“大人,大人您快休息!”
“十二监之首的内相来了!”
白展鸿在睡梦之中,被小徐子那如临大敌的吼叫声给惊醒。本以为出大事的白展鸿一下从床上跃起,将小徐子的话锅里一边后这才了解情况。“大惊小怪什么?这样的一个大人物和我一个小小的掌司有什么关系?”
“内相可不是谁都能见的!”
白展鸿打了一个哈欠,再一次躺在了他那柔软的枕头之上。“掌印大人,这内相就是要来寻您啊,指名道姓说要见您呢!”
“什么?”
白展鸿诧异起身,对于小徐子的话感到奇怪,他和内相从未见过面,怎么要出现就要来见他?这可太奇怪了。“可有听错,我与那内相从未熟知,怎么会突然就找上我了?”
白展鸿一头污糟,泪眼朦胧的打开了门。“大人,您可尽快去整理一下吧,听完呢内相权势滔天,这后宫内的太监性命都在他手里捏着呢!”
“若是惹到他不悦,只怕会被责怪啊!”
见着白展鸿还在状况外小徐子催促着他行动。“大人,您快点呀!”
无可奈何的白展鸿只能照做,最后被推着来到了现场。此时的大厅之外站了不少霸气且身上带有潇杀果断之气的太监。他们与寻常的太监不同,这些站的笔直的太监就像是禁卫军一样,除了是个阉人。其他尚膳监的管事都被拦在了外面,根本连大堂都没有资格踏入,好奇里面情况的管事们只能伸长脖子又担心会被责备的畏畏缩缩。“呦,这内相的排场还真是大啊!”
白展鸿在心里嘀咕着,思考会是一件什么事情。直到白展鸿被簇拥着进入,管事们这才把探究且好奇的目光在他身上上下打量。“掌司,你可是做了什么事情祸害了我们尚膳监,害的内相过来巡查了?”
那光禄太监首先站出,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要给白展鸿找麻烦。“大人,您说话要有证据的,可某要给我头上载帽子啊!”
白展鸿不卑不亢的回怼过去。这是其他管事的好奇内相的到来,委婉的询问白展鸿。他本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怎么回答?就在众人要指责其无礼时,那些站的笔直的内官脚下有力的来到了白展鸿面前,将其他凑上前来找麻烦的瞪了一下。那些在白展鸿面前嚣张跋扈的人如今见到内官一个眼神都快要吓尿了,一个个不敢再有什么行动。“这位便是白掌印大人吧?内相大人正在大堂之内等着去,请大人与奴才同来!”
见着没有好脸色的内官对白展鸿如果恭敬,这让其他管事的脸都要青了。对着白展鸿远去的背影骂骂咧咧的,随后又让其他站岗的内官一个眼神给吓退了。直到白展鸿进入了大堂,一眼便见到了半躺在软榻之上,脚踩在一旁的凳子,手握拳撑住脑袋的内相。再细细查看,内相眉头尖利嘴唇薄薄,身上有着阴柔之气但让人心惊畏惧的气势。把目光放到一旁坐立难安的掌印,只见掌印正焦灼的看向白展鸿,额头的汗水在不停的往下落。见状,白展鸿后知后觉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是他之前送出去的有关掌印养了人的消息到了这司礼监最有权势的内相之上了?白展鸿低头抿嘴,有些心虚看向眼眶泛红且带着怒意的掌印,随后心里暗暗得意。在那皇后生辰宴会时,掌印在膳食上面使绊子,在那样的大场合之下,若是白展鸿想不出来解救的办法就一定会被处死。可见,掌印是冲着他的命去的,白展鸿可不是那样一个能忍受的人。对方如何对他他便会如何对待自己。所以,在想要拉掌印下手却让他设计陷害到他人过后,白展鸿便把掌印私自养暗卫的事情以一种极端的方式送来出去。没想到,竟然让太监之首给发现了。这……正中白展鸿的心啊。此时的白展鸿那叫一个高兴,都忘记给内相行礼了。“大胆,一个小小的掌司见到太监之首也敢不行礼?”
内相身边的人中气十足,这话像是有内里一样让白展鸿跟着心颤。“奴才知罪,请内相惩罚。”
“实在是因为臣头一回见到大人,一时之间失了分寸,奴才不是有意的!”
听着白展鸿话语中焦灼的语调,再看看他那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内相感到有趣笑了笑。“无妨,也是咱家突然来访,让掌印的惊到了,是咱家该赔罪啊!”
身边的内官听着内相的话,满脸的震惊,他从未听到内相说类似等会,这不就是在向白展鸿低头吗?在场的人高低多看了白展鸿几眼,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能耐,竟然让高高在上太监之首的内相说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人大为震惊。在众人如今大惊的情况下,白展鸿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内相客气了,算起来还是奴才的不对。”
“只是不知道,内相叫奴才过来,可是有什么指示?”
白展鸿这样开门见山的询问,更是在内官讶异,内相是最不喜欢让人以质问的口吻来询问的。可内相再一次的破戒了,他竟然毫不在意,反而脸上露出了笑容。“白掌司甚的有趣大胆啊!”
白展鸿看着面前神神秘秘的人,知道他暂时对自己没有敌意,也就大胆对应了。“内相夸奖了,奴才自认为没有做出什么有损皇家威严,有损尚膳监之事,自然是内心坦荡。”
“哦?白掌司这话是在暗示有有人做了有损国家,有损尚膳监利益之事?”
话到这里来,内相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就连脸色也开始沉重,有意无意的看向了坐立难安的掌印。“你说呢?”
内相目光看向了掌印,语气阴冷。“下官……下官不知!”
掌印被内相这样一质疑连腿都站不稳了,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白掌司,你说若是发现了有人有损国家利益,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