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展鸿的吩咐下,身后的侍卫上前讲在死人堆里的老人给拉了出来。此时的老人只有着微弱的呼吸,但白展鸿知道他命不该绝,老人是个身体强壮的人,这是一心求死。白展鸿抬眸环顾四周,对啊,现在这么一个死气沉沉的泉州,所有农作物都被天灾摧毁,泉州内所有的粮相比也早就荡然无存。像他这样一个老人家也无法徒步离开这样宽大的泉州,也就只能等死。“伯伯,您振作一点!泉州也是齐国的地界,陛下不会置之不理的!”
话罢,白展鸿从系统空间掏出能够暂时让人感到神清气爽的药粉,看似为老人整理混乱的白发,其实早已经把药粉撒在他脸上。下一秒,老人原本靡乱的双眼变得清晰起来。他目光复杂看向白展鸿随之就像是看淡那般笑了出来。“从一开始的受灾后,官府就说了朝堂有款项拨下来,我们苦等又等,最后也只等来了为期俩天的一天只有因为爱一碗清粥。”
“如今还在泉州的灾民早已经对朝堂失去希望了,倒不如一了百了,死了算了!”
老人的话语很是淡然,仿佛看透了生死,随之转身一步一步往死人堆走去。看着老人那视死如归的动作,白展鸿微皱起眉头,这个泉州的麻烦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白展鸿伸手拦下了要去把老人带来的侍卫,目光严肃的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看着骨瘦如柴的百姓,一个个完全没有生机的脸,让白展鸿感到压力倍增。同时被愤怒涌上心头的白展鸿领着人想要到官府去看看那些官员是干什么吃的。可是去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后跟了一群入狼般充满杀戮的人。就在一个拐角之处,白展鸿感受到了有人正在靠近,将身后的人拦下警惕看向四周围。果然,一群面型锋利,身上沾有血渍,浑身充满戾气的人出现在眼前。望着众人看去,还发现了有一人手里拽着一个尸体,那是一个穿着官服的人。“什么人!”
侍卫见着这情况,将武器掏出警惕的守在白展鸿身前。而小匆在见到这群凶神恶煞的人后脸色也是变了变,想要上前守着白展鸿却被他的一个眼神拦下了。“你们不是泉州本地的吧!是从外地来到?”
“我们是从北面到溪洲行商的商人,因为此路较近这才选择到此处经过,并无其他目的!”
白展鸿脸色平静,巧言善变的语态与商人一致。“商人?”
“全齐国都知我泉州如今受了天灾,民不聊生,你带着几个人就敢闯?”
“我看你们不是商人,而是那狗皇帝派过来的奸臣!”
“把人给我抓起来!”
这人脸色有着一道长长的疤还未痊愈,随着他愤怒的话语而颤抖起来。在刀疤脸的一声令下,在他身后的那些如豺狼虎豹的人冲上前。侍卫眼看着就要动手,确实到了白展鸿的轻微接触,回想起了白展鸿的提醒。就这样,几人束手无策的被抓到了这群人的老巢。处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之下,环境自然也不会有多么的好,他们的老巢就是一个荒废的半崩塌的庙宇。被抓去之后,白展鸿开始细细的查看这庙宇的情况,发现了自己一行人换下来的衣物都被带到了此处。“你们就是发现了那些衣物才识破了我们?”
白展鸿看着那些衣物调侃道。回应白展鸿的不是什么,而是一个结结实实的一脚。这一脚差一点让白展鸿吐出血来,他忍着剧痛吞下了喉咙里的鲜血,眼中还是带着玩味。“行了,别玩死了,我还等着让他把银两交出来呢!”
刀疤脸冷着脸阻止了手下对白展鸿的打骂。随后,刀疤脸拿着一张缺了根角的凳子摆到白展鸿面前坐下,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你是什么官?那狗皇帝让你来做什么?也是走个过场的?”
在那刀疤脸的问话下,白展鸿发现了在一个角落那,有一个小型的尸体堆。与外面看到的不同,这一堆尸体里都是穿着官服的。白展鸿微微挑眉,“这刀疤男还是一个狠角色!”
“就是不知道是敌是友!”
就在白展鸿愣神的一刹那,那刀疤脸就一手拽住了他的头发,靠近了自己的脸。俩人的距离不过一群,一个是凶神恶煞的面孔,一个则是风轻云淡。“怎么了?”
“一口一个狗皇帝,如今还杀了那么多的官员,你是想干什么?”
白展鸿一脸的冷淡,眼中皆是轻蔑。不出所料,迎接白展鸿的仍旧是好几个大耳光。被打的火冒金星嘴角溢出血渍的白展鸿还是保持着笑容,轻蔑之意不减凡增。此时身后的小匆已经解开了束缚,他可是看不惯自己爱戴的阿哥让人如此的对付。“该死的,你敢对我阿兄动手,找死!”
小匆浑身充满着怒气,那气势让人感到恐怖。刀疤脸也被突然出现的小匆吓了一跳,随之又淡定的开口。“他的命在我手里,你想……”话还没有说完,他那抓着白展鸿脖子的胳膊让小匆一把捏住,让他一下子全身无力。“这……你是什么人!”
刀疤脸此时的脸上布满恐惧,小匆的存在让他感到慢慢的死亡感。而小匆根本就没有搭理,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给杀了。“小匆……”已经解开束缚的白展鸿抬眸看着小匆紧绷的身体。刀疤脸的小弟在见到这一幕时也是一一掏出了武器了,对准了白展鸿众人。在白展鸿的提醒下,小匆已经显现出来的杀意这才慢慢消去。“阿兄!”
小匆像丢垃圾一样的把已经浑身无力的刀疤脸丢到地上,略带不满的开口。被扔到地上的刀疤脸已经慢慢恢复了力气,那窒息的死亡感这才褪去。“你们究竟是谁!”
见小匆已经把众人给唬住了,白展鸿擦去了嘴角的血渍。“本来不想要让小匆出手的,谁让你们对我如此粗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