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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人没有,而是察觉到后就离开了。
这说明那人知道他们两个并非普通人,并且忌惮盛南祁的能力。 “你说的也有道理。”“还有,如果那人真的能一箭射死杨老板,为何在这之前的追杀没有对杨老板痛下杀手?”
反倒更有种猫捕杀老鼠时故意折磨猎物的意思在。 “大哥哥是担心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他们就是故意摆出这幅样子让我信任杨老板,然后成功接手那个兵械库?”
姜茶明白了盛南祁的担忧点,她皱了皱眉,“这样一来,万一兵械库有诈,我们还要用吗?”
“用。”
盛南祁斩钉截铁道。
“可是……” “里面我会安排人员去打探清楚,并且清除隐患,白得的东西,放弃太可惜。”盛南祁解释道。
何况上面所说一切只是他的揣测。 “那好吧。”姜茶妥协道。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察觉到我要借此清缴朝堂,他们暗处推我一把,是为了以后方便他们作乱。”若真是这样,其实盛南祁倒也不怕。 毕竟眼下局势还是要更利于他这一方。 “总之我们也先走一步看一步先。”
姜茶眨眨眼,“不过大哥哥,如果有事,你可千万别瞒着我,要和我说哦。”
这样她才好助一臂之力。 “你也是。”
盛南祁点点她的额头,“你我二人之间,分明是你自作主张更多。”
姜茶捂着额头吐吐舌头。 她自作主张分明是为了避免盛南祁担心。 杨老板和燕春楼过户的事就暂时告一段落,随着藕粉桂花糖糕被禁,镇上大多数人都从戒断反应中走了出来。 等过户的事搞定,姜茶就忙不迭地跑到了吴叔那儿,交代了想请他帮忙看管燕春楼的事。 “我,我去经营燕春楼?”
吴叔指了指自己,有些语无伦次。
“是呀。”姜茶兴奋道。“稻香斋的秘法这么好,埋没太可惜了,刚好燕春楼地址也不错,之前虽然是酒楼,后面可以打着我们四季春和你们稻香斋合作的旗号,专门转型做糕点铺子。”
“这,这么大的酒楼,管不好可怎么好。”
“别担心。”
姜茶安抚道,“我们一起慢慢来,糕点卖得好,稻香斋的名声也会上去,到时候不也了却吴婆婆心愿了。”
“那这租金……” “不用,这地契我们直接拿下了,吴叔做好自己本分生意就行。”
这么大个馅饼砸下来,着实让吴叔有些开心的找不到北,“那就多谢茶茶了。”
“没事。”
有吴叔坐镇原先的燕春楼,姜茶也能放心些。 重新装修铺子换牌匾又是一堆新的琐事,不过这类事是季老板最爱干的,自从吴叔答应了合伙加盟后,两个老头子就以酒楼的事逐渐拉近了关系,一起商讨起装潢的事宜。 而忙完一切回到自己的四季春,姜茶也可以想想后续的菜品了。 她并没有忘却之前给季老板的建议,眼下四季春三座招牌,一座专卖菜色,一座专卖糕点,剩下她这一座,完全有空间来操办酒水饮品的事。 刚好最近玉璧中订单有不少新鲜适合榨汁的水果,想了想自己的地,姜茶打算趁着冬天来临之际做些果酒,等到秋末冬出再酿些适合过冬过节的酒。 她先列举出一些适合泡酒的果子,一些杨梅泡酒,黄杏泡酒,荔枝泡酒,樱桃泡酒都很不错。 想想村里的人大多没见过樱桃或荔枝,她便主要种植起这两种果树来。 自从有了仙级催熟肥料,不论种什么姜茶都能在短时间看到效益。 前几日才种下的小树苗,没几日就长成了苍天大树,一颗又一颗硕大饱满的樱桃像是珍珠玛瑙大红透透,瞧着就喜人。 “茶茶,这是什么,瞧着比桑葚大,像是红葡萄。”
一同帮她照料的还有钱婶,看见果子后忍不住怔神了片刻。 姜茶摘下来几颗洗干净递给她,“钱婶尝尝吧,好吃的。”
接过后的钱婶咬了一口,樱桃在嘴里爆汁,甜中带酸,但更多的是甜,浓郁的果香和甜香混合在一起,让人爱不释手。 “这东西可比葡萄好吃多了。”
钱婶赞叹道。
“打算用这个泡酒用,酿完后给钱婶您也送一坛子过去。”“好嘞。”
钱婶乐呵呵谢过。
荔枝比樱桃熟的要晚点,姜茶打算过几日再来看看,眼下先收集一箩筐樱桃回去也给盛南祁尝尝鲜。 因为在镇上开了酒楼的缘故,姜茶只有看地的时候才会短暂回村一趟,打算离开的时候,她发现村里的人只要路过一看到她就会忍不住开始交头接耳。 “钱婶,我最近在村里有什么闲话吗?”姜茶皱眉,碰了碰钱婶。
换了以前,她可能不会在乎这种视线。 但今日对她指指点点的人未免也太多了些。 钱婶还是经常会回来村里的,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划过一丝讪讪的神情。 她没有明面回答姜茶的问题,而是道,“的确是一些闲话,知道了也是毁你心情,还不如当做不知道。”“没事,你说说嘛,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闲话。”
姜茶自认为自己心理素质已经强悍到一定地步。 “就是……二丫和赵德敏的事,你知道吧。”
姜茶点点头,“知道,二姐姐上次就跟我说要回村处理一段时间,还特意告假了。”
“二丫平时是个安静内向的性子,不怎么惹事,但因为赵德敏,她不知道跟姜家二婶说了什么,后头姜家二婶天天坐在赵家门口要钱。”
姜茶闻言挑了挑眉。 想来这主意还是她出的,目的就是让二丫能摆脱二婶的唠叨。 不过倒是没想到二婶知道后会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去找赵家的麻烦。 钱婶“赵家里头不是来了个京中小姐,哪里会由得你二婶那么闹,听说两人拉扯着拉扯着,那京中小姐觉得颜面有损暂时离开了,这可把赵母气的呀,直接在路边拦住你二婶就撕扯了起来。”
“是真打的那种撕扯吗?”
姜茶惊叹道。
“那可不。”钱婶绘声绘色道,“抓头发的抓头发,挠脸的挠脸,两个人就跟那市井泼妇似的就差没在泥地里打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