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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婉婧带着面具,白谦君看不到她偷笑的表情。
关于裴盈盈的这些过去,蓝婉婧参杂了太多编造的故事。事实上,蓝麒天与洛氶王曾追求过裴盈盈的事,几乎是天下皆知,毕竟,江湖第一美人的事大家都喜欢关注。 至于蓝麒天抢了裴盈盈,才导致的那场战争,完全是蓝婉婧捏造的,目的只是为了挑起白谦君与蓝麒天的矛盾。 白谦君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果真上当了。 “蓝麒天!可恨!”白谦君捶着桌子大吼。
纵使他性格温和,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娘亲裴盈盈便是他的底线之一。 蓝婉婧站起身,说:“我劝你不要找蓝麒天算账,不然只是死路一条,红光高手在武圣境界高手面前,不值一提。更何况他现在代表燕国,去抵御入侵的魔界兽人,如今威望高到前所未有的地步,你想报仇,不可能。”她转过身子,走到窗台旁,说:“如今你是洛国白氏唯一剩下的血脉,你最好先保住你的小命,凡事三思。”
说完,蓝婉婧欲纵身跃起离去,但她停下动作,转身丢给白谦君一个竹块,然后淡淡的说:“有事来上面的地址,另外,提醒你一句,白玲是蓝麒天收养的。”
蓝婉婧纵深一跃,离开了酒楼。 这句话再一次似重磅一下压的白谦君喘不过气来,白玲居然是蓝麒天养女… 怪不得自己在怡红院时,白玲突然就出现,原以为这不过是巧合,原来,这是圈套。 白谦君越想越觉得憋屈,自己真是失败,一路都被人当猴耍。 他想起自己留给白玲的印记,白谦君低头站起身,朝酒楼外走去,他要躲开白玲。 事有凑巧,他刚出酒楼,白玲便追到此地。 “小白,”白玲离白谦君还有数米距离时便伸手打招呼。 白谦君一脸冷漠的看着她,转身迈动脚步欲离去。 白玲突感奇怪,这个白谦君怎么回事。 白谦君往前走了几步,白玲便追了上来,不高兴的说:“小白,你刚才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你别跟着我了?”
白谦君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说。
“出什么事了?”白玲不解的问。
“白姑娘,是蓝麒天派你跟踪我的吧。”白谦君语气不善的说。
“你听谁说的,我已经说过了,路过而已。”白玲辩解道。
“呵呵,”白谦君嘲讽的笑了笑,“真是凑巧哈。”“白谦君你什么意思?”
白玲涨红了脸,愤怒的瞪着他。
“没什么意思,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白谦君瞥了白玲一眼,接着看向远方。
“白谦君,你别太过分了,有话就直说,别藏着掖着,像什么男人啊你啊…”白玲愤怒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白谦君再次白了白玲一眼,然后准备离开。 白玲大吼道,同时伸出一手准备攻击他:“白谦君…”话还未完,白谦君一句话便让她语塞。 “你与蓝麒天的关系不简单吧。”白玲愣住了,伸出的手定在半空,她支支吾吾的说:“你……” “蓝麒天是你养父对吧。”
白谦君接着说。
白玲缩回手掌,语气有点不稳的说:“你听谁说的。”“这个你不用管,白玲,蓝麒天派你跟踪我有何用意?你不妨直说。”
白谦君转身面对着白玲,直盯着她的双眼。
白玲心中有些发毛,白谦君的眼神太可怕了,她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手足无措的时候。 白玲想起了蓝婉婧,刚才白谦君去追蓝婉婧了,难道,这些话是她说的? “白谦君,是蓝婉婧和你说了些什么吧?”白谦君张张嘴欲开口,他定了几秒,最终还是沉默了。 “白谦君,你有没有想过,你在调查洛氶王的事时,蓝婉婧就杀了北狂他们,事情有些太凑巧了吧。你就不觉得这是她在挑拨离间吗?”
白玲认真道。
白谦君低头沉思了几秒,对上白玲的眼神说:“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蓝麒天派来的?”白玲站在原地踌躇不安,但时间并不久,她说:“是,我是蓝相爷的养女,也是他派来跟踪你的,我…” “既然如今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白谦君轻蔑的笑了笑,接着说:“我以为蓝麒天心地善良,一心为民,是个伟人,没想到,他不过是个杀人如麻、暗地里搞小动作的小人而已。”
“不准你这么说他!”
白玲吼道,“你有什么资格如此诋毁相爷?”
“诋毁?资格?那些冤死的洛国人民诋毁他了吗?那些冤死的洛国人民有资格吗?”
白谦君声音渐渐变大。
“打仗就是这样,免不了死亡。”“呵呵,卑鄙小人而已。”
白谦君不屑的说。
“白谦君,你真是个混账。蓝麒天对你那么好,你却这样想他,如果不是蓝麒天,你能有现在?”“还有若曦,救你母亲、放下身段与你做朋友、带你入相府、教你武功,随便一样恩情都够你用半辈子还。”
白玲狠狠啐了一口,说:“若曦真是识人不善,居然会喜欢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我呸。”
白谦君被白玲骂的涨红了脸,他毕竟刚入江湖,加上性格内向,经过白玲的一顿吼,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这不关若曦的事,你不要扯到她头上。”
白谦君有些没底气了。
“你就是傻,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白玲,很多事你并不知道,我不想与你多言。”
“你知道蓝相爷为什么要我跟踪你吗?”
“为什么?”
“就因为他关心你。你好好想想,蓝相爷是何等人物,说句不好听的,你又算谁?就算你是洛氶王的儿子,蓝相爷有必要加害于你吗?如果他要害你,你能活着离开相府?”
白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白谦君沉默了。 如果蓝麒天真要害自己,又怎么会将墨泉送给自己。而且,正如白玲所言,以蓝麒天的功力和地位,要自己死,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白谦君仔细回想着蓝婉婧的话,他找不到什么漏洞。 白玲见白谦君沉默不语,继续添油加醋道:“白谦君,相爷将墨泉赠予你,相信你应该学过墨泉心法了,这套心法极强,相爷是希望你能快点学好。在不远的将来,或许还可以去陈国与相爷并肩作战,驱逐魔界兽人,相爷的良苦用心你应该要明白。”白谦君叹了口气,摇头不语。 白玲有些心急了,“白谦君,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白玲,蓝麒天对我的好我会记住,但他与我的仇,我同样不会忘。”
白谦君说道。
白玲正欲开口,白谦君语气失落的说:“你别说了,以后别再跟着我,我不想看到与蓝麒天有关的任何人。”“若曦也算吗?”
白谦君突然感觉眼眶里有些东西,他抬手擦了擦,是泪。 白谦君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说了一句“再见”,然后朝前方走去。 白玲等他走了几步,随后就追了上去。 “白玲,我说了,别再跟着我了。”
“没有我,你这个傻蛋早就完了。”
“可是…”白谦君欲言又止。 “没有可是,相爷是相爷,我是我,你就当我是暂替若曦照顾你吧。”
白谦君也没说什么,只是想快步离开这里。 白玲拽住白谦君的手臂,白谦君愣了一下,随后轻轻摸上白玲的手,并将其拽开,往前走去。 白玲见白谦君如此态度,也没用强硬手段,只是待他走了一会儿后,不远的跟着他。 白谦君知道白玲跟在后面,他什么也没做,就这样往前走而已。 俩人一前一后走了很久,直到到了下一个城镇。 俩人行走途中,不知道后面还有个吊车尾—蓝婉婧。 蓝婉婧说离开之后,其实一直在酒楼暗中观察,她等到了白玲的到来。 而且,白玲与白谦君的对话她也听的一清二楚,红光九阶的功力果然不是吹得。 当白谦君与白玲吵完后,蓝婉婧便远远的跟着他们,她边跟着边计划着下一步。 根据白谦君与白玲的对话,蓝婉婧对白谦君的了解更多了一些。 初出茅庐、内向,这样的人最容易哄骗;同时,蓝麒天的女儿蓝若曦对他的影响最大,蓝婉婧本想抓住这点。 不过,早先她就听说,蓝麒天带了女儿一起去了陈国。 蓝婉婧准备先从白玲身上下手。 白谦君与白玲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城镇—田言城。这里很普通,没有繁华的街市,也没有高大上的房屋,街上有的基本都是拿着锄头的农民,这里属于燕国境内最穷的地方之一。 白谦君浑浑噩噩的走了一路,他在镇上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间酒楼,随意点了几个菜。 白谦君还没吃几口,旁边喝酒的人的声音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激动。 “你们知道吗?”
一个胡子拉碴的男子说。
“知道什么?”一个尖脸猴腮的男子问。
“陈国快灭了,听说死了几十万士兵,真是可怕。”“我还听说。魔界那边还有很多兽人,唉,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