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徒弟,也是最后一个……好好学,为师定将倾囊相授。”
“我会的,师父放心……”安容铿锵有力回答。喜大夫喝了安容敬的茶,咂巴了一下嘴唇,“只喝茶总觉得味道有点淡。”
“我锅里蒸了野菜油脂粒大包子,您要不要来两个?”
张氏听喜大夫说自己嘴里淡,马上道。喜大夫:我是个吃货吗?“您是馋酒了?”
安容问。喜大夫露出一副福至心灵的模样,喜不自胜地看着安容,“要不说你是我徒弟呐,真是明白为师的心里……”安容撇撇嘴,“想喝酒就说想喝酒,说得那么好听……”喜大夫尴尬地呵呵一笑。这几日他早馋酒了,只是住在周家,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也不好有过多的要求。他想着周家有一个周老爹,两个大儿子,怎么也得喝两口吧。可这十几日下来,周家这三个男人简直是居家好男儿,半口酒不沾,真是快把他馋死了,又不好意思张口要。今日恰好是个收徒的好日子,只能觍着脸要一口酒喝了,不然这周家再好他也住不下去了。张氏倒没想到,喜大夫如此恋酒。“今日是好日子,那就多做两个菜,再买几坛酒回来。”
张氏豪气地说道。周老爹听说张氏要买酒,顿时自告奋勇。“老婆子,买酒的事情就交给我,我去。”
张氏狠狠地白了周老爹一眼,“你也馋了好久了吧。”
周老爹抿了抿嘴唇,不想那是假的,他以前也好喝一口。只是周顾出事之后,家里为了给他看病,银钱几乎被掏空了,以前这点小癖好自然也被张氏掐了。不吃饭不吃药不行,但不喝酒,死不了人。家里几个月没酒,也没出多大事儿,张氏倒把这回事儿忘得干干净净。现在家里也宽裕了,就不用再委屈自己男人和两个儿子。“多买几坛回来,酒好坏的我也不知道,你带着两个儿子去。”
周老爹见张氏放话,开心的一蹦一跳地去了。“幼稚……”张氏看自己男人幼稚的模样,说了一句,但唇角却拉得很高,脸上满是笑意。今日周家的饭桌像是过节似的。这两日农田不忙。浇水之后,就等着秧苗慢慢长大。等田地干了再除草,选秧,所以大哥和二哥这两日都上山狩猎。虽然收获不大,只有几只野鸡,几只兔子,还有两只傻狍子,可是饭桌上的菜却丰盛了许多。“早想和喜老哥喝一杯了……”周老爹是主人,端起酒杯,开了第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