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讨厌她的理直气壮和高高在上,仅此而已。”
喻迟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解释而得到缓解。相反,他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在过了一会儿后,他才说道,“程新月,你在指桑骂槐什么?”
新月已经猜到他会这么说,此时嘴角的笑容也更深了几分,“我没有骂谁,我骂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