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知道拗不过我,最终还是顺从我的意思,和我一起回了14号别墅。我们直接去了我之前睡觉的那个房间,刚进去,胡大姨就回来了。“我这才走了多长时间,你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周达啊周达,你可真不省心。”
胡大姨一脸不可救药的表情看着我,给我弄得也挺无奈的。我怎么就不省心了,难道我想这样吗?见我没说话,田月赶紧对胡大姨说:“您还是快帮他看看吧。”
胡大姨不紧不慢的说:“你不用担心,这小子命大着呢、长着呢!一般的小鬼可是伤不到他,弄成这个样子,也得怪他自己,谁让他就是这么个招鬼体质,这一屋子的鬼可得不就是他招回来的么?要不然谁敢进我的地盘?”
“那也不是我自己愿意的事情啊,这帮混犊子玩意可把我给折腾惨了。”
我说完,胡大姨可能以为是我无病呻吟,也没理我,直接把田月叫出去了。我要跟着出去,她还不让,但是他们两个出去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大概几分钟的时间吧。再次回到房间之后,胡大姨跟我说:“具体情况田月跟我都说清楚了,你遇到那个没有身体只有头的鬼还有那个什么池大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是一伙的,不过也算是你小子激灵,但凡你要是答应了那个小子的话,去照顾那个老头的话,你可能就回不来了。”
这说的,我还挺后怕的。同时我也很庆幸,还有点小得意,我挠了挠脑袋:“这个是自然,虽然我没有您那么独具慧眼,一眼就能看清拿东西的好坏,但是我也不至于傻的那么彻底。”
胡大姨看着我嗤了一声,没说话,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想了想:“你们说,这些能不能是贺绍庭做的。”
田月和胡大姨对视了一眼。我又笑着说:“胡大姨,你知道我听说了什么么?虽然可能是假的,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跟你说一声比较好!”
胡大姨见我这个表情,眉头拧的死紧:“肯定是关于我的事情,不是什么好话吧?”
我点点头:“呵呵,这种事情有点不好说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胡大姨立刻斜了我一眼:“有这么难以启齿?”
最终,我还是妥协了吗,将那个大脸鬼跟我说的关于贺绍庭的事情都说了。她听了之后脸色大变。“放屁,到底是哪个狗东西在造谣,让我遇到了,我让他永世不得超声,我和贺绍庭那个王八犊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老娘能看上他吗?”
噗呲!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没忍住,我笑的时候,胡大姨狠狠地挖了我一眼,田月也颇为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我赶紧别过头去。胡大姨这个时候气还没消,估计也是越想越生气,继续骂道:“肯定是贺绍庭那个王八犊子,等我再见到他的时候肯定不能饶了他。”
“胡大仙儿,我怎么招惹你了?怎么这么骂我?”
咱也不知道贺绍庭是从哪骂出来的,听到了多少,反正他此时就站在我们的面前,一副吊儿郎当还很不满的样子。胡大姨狠狠地挖了他一眼:“我骂你都是轻的,今天老娘就给你点教训。”
说完胡大姨直接就动手起来。还别说,看着两位大仙儿打架还挺有意思的,我和田月生怕自己被伤到,赶紧躲得远远的,但还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眼巴巴的看着。“你说他俩谁能赢?”
我很八卦的看着田月,后者没好气的看着我。“你说呢?”
“不好说,这俩都挺不是物儿的。”
“你呀,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我告诉你啊,必须胡大姨赢。”
本来是我们夫妻俩的悄悄话,这贺绍庭也不知道耳朵怎么就这么长,直接接了一句:“小月月,你不挺我,我伤心了。”
说完他竟然还有闲工夫给田月飞了个眼过来。他吗的!当着我的面,这王八犊子是不是太不要脸了?这给气得,我直接骂了过去:“我去你大爷的贺绍庭,再他吗不尊重我媳妇,我废了你。”
“就凭你?”
他冷嗤一声,可能因为走神,这个时候挨了胡大姨一掌,直接打在了脸上,啪的一声,那声音听起来就让人觉得痛快。我赶紧拍手:“好,打死你个臭不要脸的。”
可是因为我太激动了,扯痛了伤口,顿时疼的我龇牙咧嘴的。田月一脸担心的看着我:“咱能不能别这么激动,伤口在你自己的身上,你都不知道心疼自己啊,这多疼啊,你这个笨蛋。”
“小月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细心了啊,以前都没见你这么关心我,我伤心了。”
贺绍庭这个最是真的闲不住,我都想上前给他撕烂了。“贺绍庭,我说过让你不要在这里叫我,请你放尊重一点。”
他田月看着贺绍庭很生气的说。贺绍庭笑笑道:“我怎么不尊重你了,小月月,你这就冤枉我了。”
估计是怕在挨打,这回儿贺绍庭说话的时候没有看我们这边。田月不再说话,因为贺绍庭那张嘴,轻易不会有人说的过他。终于,两位仙儿打得累了,消停了下来。然后贺绍庭很郑重地看着胡大姨说:“我跟你说啊胡大仙儿,就你们刚刚说的那些事情绝对和我没关系,我这是刚回来,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变态的癖好,没有的事情我也不能说他有不是?所以你刚刚骂我,属实有点过分了,我建议你给我道个歉。”
胡大姨看着贺绍庭冷哼一声:“你以为你这么说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了?你可拉到吧!据我所知,周达最大的也是唯一的仇家就是你了,这么缺德的事情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
“呵呵,”贺绍庭轻笑一声:“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多的闲工夫,这事儿若真是我做的,我还能自己现身么?那不是有病么?”
“那这么说我七月十五安全了被,暂时死不了了被?”
我看着贺绍庭问。他微微皱起眉头:“什么七月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