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沈宁那个小贱人见他没得手,就让自己的男人徐岁聿来整他?傅从意心头一阵火起。“沈宁这个小贱人,比陆盐酒还可恨!徐岁聿敢整老子,老子就要整他的女人,跟我走!”
沈宁是在参加完代言拍摄回家的路上被堵住的。结束了一天的拍摄,她身边只带了一个小助理。看到这架势吓得不行。沈宁脸色难看,“傅从意,你疯了?”
傅从意把她抵到车门上就开始上下其手,“老子听了你的话去绑架陆盐酒,结果你男人跑过来整我,你说说怎么办?”
沈宁脸色涨红的捂住的衣服,“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他整我,那我就要整他的女人!”
傅从意一把抓住她胸前,脸色狰狞的笑:“不知道徐岁聿用过的女人是什么滋味,今天我就要尝尝。”
“你放开我!”
沈宁吓得尖叫。她简直要后悔死了,傅从意简直就是个疯子,早知道她就不该去招惹他!傅从意一边扛起沈宁,一边用鞭子抽了她的助理一下,“去告诉徐岁聿,他的女人现在在我手里,傅氏这两天被他整的损失了不少,让他自己看着办,要是我不满意,他的女人就别要了。”
小助理哆哆嗦嗦的拿起手机要打电话。沈宁眼睛赤红着嘶吼:“不能打!”
不能闹到徐岁聿那里去!要是被徐岁聿知道,那她唆使傅从意绑架陆盐酒的事就暴露了!到时候徐岁聿会怎么想她?沈宁哆哆嗦嗦的对傅从意道:“你把我放了,那些损失,陆氏赔给你!”
“你们陆氏?”
傅从意脸色阴沉,“你打发叫花子呢?”
沈宁虽然在影视圈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可陆家底蕴不足,尤其是这些年陆闻声掌管的陆氏一年不如一年,别说比不上徐氏这样的庞然大物,就连傅氏都看不起他们。沈宁忍受着羞辱,咬牙道:“陆氏前段时间刚签了一个敏盛的大单子,账面上有……一千多万,我都赔给你。”
傅从意把她扔在地上,阴森森一笑,“这还差不多。”
当众签下一张一千五百万的支票,又占了一把沈宁的便宜,傅从意这才施施然的离开。沈宁衣衫不整的坐在副驾驶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底布满了恨意和愤怒。隔天。陆盐酒没想到,陆闻声会来医院里看她。只是他那脸色跟死了老婆似的。陆盐酒假装看不见,唇角挽起一抹嘲弄的笑,道:“哟,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陆闻声脸色阴沉,“你怎么住这么好的病房!”
陆盐酒脸色淡淡,“这还用说,钱多烧的呗。”
自从母亲去世,陆盐酒和陆闻声的父女情就走到了终点,因此陆闻声嘴里说出什么伤人的话,她都不觉得奇怪。她也没必要拿真心对他。糊弄了事。陆闻声顿时更加生气了,这里没有其他人,他也不必伪装什么父女情深,沉着脸就道:“你哪来的钱住这么好的病房,经济条件充足,就不管陆家了?”
陆盐酒听的想笑,“爸,您能不能说重点。”
陆闻声脸色一青。“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傅从意找宁儿的麻烦了,我们陆氏因此损失了一千多万!”
“损失了多少?”
陆盐酒以为自己听错了。陆闻声咬着后槽牙:“一千五百万!”
陆盐酒剥桔子的手一顿,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噗的笑出了声:“您是觉得我住院心情不好,特意来逗我开心的吗?”
陆盐酒想起前些日子徐岁聿来找她时说的话。他说傅从意的事他来解决,保证傅从意之后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原来是用的这种解决方式吗?也就是说。傅从意被徐岁聿整了,心情很不爽,就把账给算到了沈宁的头上,去找沈宁的麻烦,沈宁害怕徐岁聿知道她做的事,只能选择息事宁人,赔给傅从意一千多万。简直要把她给笑死!陆盐酒抬起手抹掉自己笑出来的眼泪,斜睨脸色黑如锅底的陆闻声一眼,悠悠道:“所以,您今天来找我,该不会是想讨债吧?”
陆闻声冷哼一声:“因为你这个败家女,陆氏才亏损一千多万,我不找你要找谁要,这些年云雅发展势头正盛,我知道你拿的出来这笔钱!”
“我拿的出来就要给您吗?您在做什么白日梦?”
陆盐酒微微仰头,脸色平静的看着陆闻声,“您难道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才进医院的吗?”
提起这个,陆闻声的眼神便飘忽起来。但他仍然梗着脖子道:“傅家找你的麻烦,我也无能为力,但你不能拖累陆家!”
陆盐酒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冷了下来。从母亲死后,她就明白自己指望不上这个父亲,可他的冷血无情真是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期。既然这样,那她也没必要对他们存一丝善心了。陆盐酒泛着清辉的眼眸微眯,顿时计上心头。“哈,那既然是傅家找我的麻烦,又关沈宁什么事,她为什么要妥协?”
陆盐酒眸光一转,笑意浅浅,“爸,要不是你今天来找我,我还不知道原来是沈宁在背后偷偷害我,钱我是不会拿的,不仅如此,我还要告诉徐岁聿,让他看看沈宁的真面目。”
“你这个孽女!”
陆闻声脸色一变,抬起手就要来打她。“你干什么!”
病房门口传来一道惊呼,徐朗破门而入,拦住了陆闻声的手。陆闻声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徐,徐小公子!陆盐酒,你居然还和徐小公子勾勾搭搭,等徐家人找上门,我可保不了你!”
陆盐酒嗤笑:“保的了我你也不会保的。”
陆闻声气的浑身发抖。陆盐酒毫不留情的戳破他:“别装哦,我知道您没有高血压和心脏病,身体比母亲在时还好呢。”
“你!”
陆闻声脸红脖子粗的,开始搬出长幼尊卑那一套来,“你眼里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陆盐酒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周身那股漫不经心的气势顿时收了起来,虽然坐在病床上,却隐隐有股压迫感。“行了,你少跟我在这里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