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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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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里安不得不承认,他对塔拉马图拉一家对待他和扎克的方式有些惊讶。他们清楚地知道戴门的家人不赞成他和奥里萨的关系,他们两个人一到这里也出丑了。佐里安完全料到他们会对他们保持警惕,甚至是不友好。相反,当戴门证实佐里安确实是他所说的那个人的时候,他们把他们两个都当作贵宾来对待。他们把佐里安整个大家庭的一半人都叫来迎接他们,把他们亲自介绍给其中的许多人,带他们短暂地参观了一下这个地方,并提出至少给佐里安拿点喝的,然后他们才接受他不渴的说法。

这样的接待让佐里安非常不舒服。他知道他们只是出于礼貌,所有这些微笑和寒暄都不是很真诚,但他就是不习惯这种对待。很少有塔拉马图拉人会说伊科西亚语,这让佐里安很难让别人听懂他的话。他只会说几个当地语言,其中大部分都是他的模拟人出于某种原因觉得有必要在报告中加入的丰富多彩的当地诅咒,但他周围的人还是坚持要和他说话。

通常情况下,这将是佐里安开始窥视人们表面思想的线索,以破译他们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这并不能完全解决语言差异的问题,因为人们的思想不可能完全脱离他们所说的语言,但它会有所帮助。然而,在一群法师的聚会上,过于随意地使用心灵魔法是一种灾难。被发现的风险太大了。这一点尤其正确,因为塔拉玛图拉人是蜜蜂控制者,这可能意味着他们一开始就专门从事某种形式的心灵魔法。

然而,塔拉马图拉家族中有人对他没有同样的感觉,因为他刚刚感到一根心灵感应探针在粉碎他的防御。

佐里安正在回答乌兰娜的一个问题,他立刻停止了说话,转向探测器的源头。心灵魔法是粗糙而不微妙的,让佐里安几乎立刻锁定了责任人。这是一个十几岁的年轻女孩,她正在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无辜,但做得很糟糕。

“出什么事了吗?”乌兰娜皱着眉头问道,跟随佐里安的目光,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女孩。

“没有,没什么。”

佐里安说着,摇了摇头,又转向她。“我一定是在胡思乱想。”

他不想在这件事上大惊小怪。那将是他的一面之词与她的一面之词,即使他们相信他,把整件事小题大做可能会被视为小气和过度敏感。此外,这次探查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有趣。那女孩太可怕了。他可以在睡梦中抵抗这种程度的攻击。

他确实有点想知道,这是塔拉马图拉领导指示这个女孩去做的,还是她自己主动决定的。一方面,佐里安很难相信塔拉马图拉会把这样的任务委托给一个不合格的人。另一方面,如果他们更容易被抓住,这样他们就可以逃避后果。他们总是可以声称这只是一个孩子犯傻,并要求宽大处理。

考虑了一会儿,他漫不经心地向女孩发射了自己的心灵感应探测器,穿过她脆弱的精神防御,给她一个微弱的精神冲击,作为友好的警告,以后不要再尝试那种东西。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震动,可能甚至没有伤害,但她就像被扇了一巴掌一样摇摇晃晃地走了回来,很快就找到了离开会议的借口。

佐里安轻蔑地嗅了嗅。真是个孩子。

乌兰娜看着现场皱起了眉头,但什么也没说。他很肯定,至少她不知道那姑娘想对他耍什么花招。

最后,他们也被介绍给了奥里萨,戴门显然深爱着她。她身材高挑,身材匀称,姿态和动作都很自信。皮肤很黑,这是科斯所有人的典型特征。很美,但Daimen追求的所有女人都是如此。她是他们认识的比较矜持的塔拉马图拉人之一,尽管佐里安不知道这是因为她通常都是这样的,还是因为她只是对他们特别警惕。

总的来说,佐里安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之处。乍一看,没有什么能解释她是如何牢牢地俘获了戴门的心的。技能,也许呢?根据乌兰娜(后来证明,她是奥里萨的姨妈)的说法,奥里萨是塔拉马图拉组织中比较能干的成员之一。

“你哥哥很有品位,”扎克轻声对他说,一边在空中追踪着一个模糊的沙漏形身影。

“你对她一无所知,只知道她长得漂亮,在公共场合举止得体,”佐里安指出。“这怎么叫‘好品味’?”

“你这副样子,还想怎么样?”扎克咧嘴笑着问他。

“我不敢相信我在这里为Daimen辩护,但我确信它没有那么浅,”Zorian说。“戴门过去有许多漂亮的姑娘向他投怀送抱,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娶她们。我敢肯定,除了外表,她还有更多的东西。”

扎克说:“我敢肯定,这些造型起到了一定作用。”

“哦,当然。”

佐里安同意了。“我从来没见过Daimen喜欢不漂亮的女孩。我只是觉得她不可能单凭美貌就赢得他的心。”

戴门仿佛觉察到他们两人在谈论他,他很快从人群中抽离出来,去找他们。

“你们俩在场边窃窃私语干什么?”他走近他们,问道。“难道你不知道这很粗鲁吗,尤其是当你是这个场合的贵宾的时候?”

“我们甚至不会说他们的语言,”佐里安指出。“有点让人难以融入。”

戴门说:“如果你不和人交流,你肯定学不到东西。”

佐里安皱起了眉头,一阵恼怒在他身上荡漾。

“你来这儿就是为了教训我吗?”佐里安问他,声音里带着警告的意味。

“还是那么刺人。”

戴门叹了口气。“听着,既然你没有和任何人交流,我们为什么不找个私密的地方友好地聊一聊呢?”

他疑惑地看着扎克。作为回应,扎克对他笑了笑,愚蠢地向他挥了挥手,就像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一样。

“好吧,”戴门说,看起来有点好笑。“我猜你是想让你的朋友和我们一起去吧?”

“没错。”

佐里安说。“他一路跟着我来到科斯,现在我来了,如果把他撇在一边,那就太蠢了。”

“当然,我想。”

戴门耸耸肩说,示意他们跟他走。“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对吧?”

佐里安皱起眉头,抑制住想向他发射一道闪电的冲动。

另一方面,扎克没有那么克制,朝戴门的方向踢了一脚。这一脚,戴门轻松地躲开了,佐里安难过地注意到。

“哦,你们俩别这么敏感,这只是个小玩笑。”

戴门一边说,一边在面前摆手安抚。“你们俩应该知道什么是小玩笑,你们刚来的时候对我开的那个愚蠢的玩笑。对吗?”

佐里安不高兴地咂了咂舌头。好吧,他说得差不多了。

Daimen带着他们穿过庄园,来到靠近建筑群北部边缘的小招待所,小心翼翼地在放着Taramatula蜂箱的建筑周围划出一个大弧形。

“你不要靠近那里,”Daimen警告说。“塔拉玛图拉饲养了多种类型的蜜蜂,战斗型的蜜蜂在陌生人面前往往很有攻击性。你的气味是新的,所以你靠得太近可能会让他们发狂。饲养员会让他们冷静下来,但仍然。看到一大团神奇的杀人蜜蜂朝你飞来,真是太可怕了。”

“凭经验,我想是吧?”扎克问。

“是的,他们一开始也不喜欢我,”戴门证实。“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刚搬进来的时候,塔拉马图拉没有告诉我要小心,但我怀疑这是某种捉弄人的东西。我猜他们是想看看我在那种情况下会有什么反应。”

“你确定他们不是因为女儿嫁给了一个外国平民而怨恨你,想把你吓跑吗?”佐里安好奇地问。

“不,我很确定他们对她的选择很满意,”戴门说,听起来完全不关心。“每当我试图理解当地政治时,我仍然感到头晕目眩,但塔拉马图拉人已经彻底巩固了他们在当地的地位。他们现在最需要的是强大的魔法师站在他们一边,而且……嗯,我不想太吹牛,但我确实挺厉害的。”

“你唯一令人惊奇的地方就是你的自负。”

佐里安压低声音咕哝道。

Daimen要么没有听到他的话,要么选择无视他的评论。

“好吧,我老实跟你说,他们更希望我嫁给他们的一个……不那么显赫的家族成员,”戴门说。“一个与家族主干不太亲近的人。但我马上向他们明确表示,这是不可能的。我追求奥里萨的手不是因为我觊觎他们的地位和影响力,我追求她是因为我爱她。要么是奥里萨邦,要么什么都不是。”

佐里安考虑过问戴门奥丽莎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但他决定其实并不那么在乎答案,于是保持沉默。

最终,他们到达了目的地——一幢不起眼的小建筑,对于一个即将嫁入塔拉马图拉家族的人来说,这栋建筑看起来有点不太体面。然而,佐里安从与乌兰娜的谈话中得知,这并不是塔拉玛图拉分配给Daimen的实际住所。他在中央大楼有一间宽敞的房间,更适合像他这样的人,只是他大多选择不使用它。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这栋偏僻的客用楼里度过。在他抱怨被分配的房间不够安全,无法完成他的工作后,这栋楼被分配给了他,作为他自己的私人工作室。

Daimen把他们带进了大楼,里面到处都是地图,奇怪的设备和似乎从上帝知道的地方找到的旧文物。

“不要碰任何东西,”Daimen警告他们。“如果你打碎东西,我就杀了你。”

佐里安知道这只是一个愚蠢的表达,但他忍不住想象戴门真的试图杀死他们两个,最终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什么境地。这使他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哦,那将是多么光荣啊……

“我不喜欢你的笑容,”戴门说。“说真的,佐里安,不要碰任何东西。这与工作有关。”

“我只是在跟你开玩笑。”

佐里安摇着头说。“我们不会乱动你的东西,不用担心。你的探险怎么样了?”

戴门痛苦地长叹一声,瘫倒在椅子上,从桌上抓起一个大胡子泥人,盯着看了几秒钟。

“它……开始了,”他终于说。非常有益的。“我就快找到了,我知道我快找到了,但我似乎就是找不到实际的位置。我不明白。我们把整个地区都找遍了——我知道这是正确的地区——但一切都……”

他摇了摇头,把小雕像放回桌子上。

“不管怎样,我现在要休息一下,”戴门说。“我想这可能会让我的头脑清醒一点。让我以全新的视角看待事物。我说的够多了,说说你吧。我一直在想,你们俩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扎克,但佐里安不可能就这么从家里消失了直到我们的父母踏上去科斯的旅程。这样一来……就没有多少时间真正到达这里了。”

扎克和佐里安对视了一下。两人争论了好一会儿,关于自己的目标和处境,该怎么告诉戴门,总的结论是,除了直截了当地告诉他真相,他们别无选择。佐里安对他哥哥的评价并不高,但戴门一点也不傻,而且他和佐里安很熟。不是很好,但还是很好。佐里安毫不怀疑,他们编造的任何关于他们来访的愚蠢故事,Daimen都会立刻识破。在佐里安的经历中,Daimen不是那种安静地接受这种事情的人。

他们需要他的全力支持,唯一能让他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的方法就是告诉他时间循环和他们对钥匙的需要。希望“Daimen”不会像“Silent door”那样让人难以置信。

“我们打开了一扇门,走了进去。”

佐里安最后说。

戴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一个门?是指一个维度的通道吗?他问。

“是的。”

佐里安确认道。“我们创造了一个从埃尔德玛直接到科斯的传送门。”

“你在胡说,但你看起来完全是认真的,”戴门说。“要么你的演技真的很好,要么你把我当白痴了。佐里安,如果你要对我撒谎,至少要先核实一下让事情看起来可信一点。你知道施放门咒有多难吗?”

“哦,是的。”

佐里安严肃地点点头。“我花了一段时间才掌握窍门。”

“我确定,”戴门翻了个白眼。“我的意思是,你把这个咒语掌握得如此之好,你显然可以打开从阿尔塔齐亚到南米亚西纳的大门。顺便问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首先我做了一个模拟物,然后把它发给科斯……”佐里安开始说。

“哦,所以你也可以做模拟?”干得好,兄弟,你真是个神童。”

“然后,当我的副本到达这里时,我们互相协调,打开了我们两个地点之间的通道,”佐里安继续说,无视他的刺戳。“有两个施法者在通道的两端施法,距离就不是问题了。”

“那是……”Daimen开始说,然后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哼了几秒钟。“好吧,我认为这确实可行。恭喜你,我想。你的故事至少有一部分站得住脚。但这仍然很愚蠢,因为你不可能使用这两个咒语中的任何一个。见鬼,他们两个我都选不出来,你怎么能呢?”

佐里安刚要回答,但扎克更快。

“如果我们证明给你看呢?”他问。

“证明给我看?”戴门怀疑地问。“你打算怎么做呢?”打开通往艾德玛的另一扇门?”

“当然。”

佐里安点点头。眼见为实。我们说什么都不如告诉你真相更有说服力。幸运的是,我在家里留下了另一个模拟器,所以我们可以随时在那里打开传送门。”

“佐连,玩笑开得太过火了,你知道……”

扎克指出:“你不需要花什么钱来迁就我们。”

“最坏的情况是,你可以看佐里安出洋相一会儿。”

Daimen想了一下,然后笑了一会儿。

“是啊,你说的有道理,”Daimen笑着说。

混蛋,两个都是。

“那么,我应该在这里打开一个传送门吗?”佐里安天真地问。“既然我显然做不到,这应该不是问题,对吧?”

“没门,”Daimen告诉他。“我不会拿我的工作室冒险,就为了让你证明你的观点。”

佐里安朝他咧嘴一笑。

“讨厌的小鬼,”戴门抱怨道。“好吧,不管。我不知道你们俩在搞什么鬼,但我现在会配合的。作为回报,我要你答应我事后告诉我你来这里的原因。你来这里的真正原因,不是另一个胡扯的故事。”

“成交。”

佐里安说,轻松地同意了这个请求。无论如何他都要做那件事,所以他不需要为此付出任何代价。“你什么时候有空?”

“我现在什么也没做,”Daimen说着,摇了摇头,站了起来。“我们走吧。我们越早结束这件事,我就能越早回到我的工作和奥里萨邦。”

佐里安几乎为他的哥哥感到难过。佐里安计划做的演示只是一个开始。至少如果佐里安成功地说服了他,他说的是实话,那么在这次重启中,Daimen将不会有和平的惯例。

几乎。但也不完全如此。

“我记得你说过你要休息一下。”

佐里安指出。

“闭嘴,”Daimen回应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他在和他的未婚妻一起‘工作’,”扎克说,脸上带着淫荡的微笑。“我相信这是艰苦的体力劳动。”

戴门咕哝了几句关于青少年的话,但没有对扎克的说法发表评论。

“我们需要离开塔拉马图拉的庄园吗?”Daimen问道。“如果你最后触发了防御病房之类的东西,造成了另一场场面,我会对你很生气的。”

佐里安若有所思地哼着。

大多数守卫都没有考虑到探测门的创造,但人们永远无法确定未知的守卫方案会做出什么反应。除非对病房本身进行广泛的分析,这本身就可能引发一些事情,拉响警报。由于不知道当地的病房是如何布局的,也不知道它们的敏感阈值是多少,佐里安只能提倡谨慎行事。就这样,这群人离开了庄园,给警卫留了个口信,说他们“一会儿”就回来。

不出所料,这将被证明是一个非常保守的说法。也许还好,不过——佐里安看到了塔拉马图拉的守卫在他说他会“在他们知道之前”回来时给戴门的表情,他有一种感觉,这不是戴门第一次做这种事。

也许问自己戴门在奥里萨邦看到了什么是错误的问题。更好的问题是,她到底看上他哪点了?

-打破-

佐里安坐在一座山上,俯瞰着这座城市。或者至少假装这样做——实际上,他的大部分注意力都在Daimen身上,Daimen站在他身边,默默地凝视着这座城市。扎克躺在他们旁边的草地上,吹着一些令人讨厌的朗朗上口的曲调,用手指在云层中描绘着轮廓,甚至没有假装对这个城市感兴趣。整个情况在佐里安的眼中是一种奇怪的景象,而且他并没有真正预料到,一旦他们把戴门带回埃尔德玛,情况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当他们回到科斯后,佐里安成功地施下了门之门的咒语,他期待着戴门……嗯,做点什么。感到震惊,或者至少感到惊讶。甚至可能对他们变得咄咄逼人,要求解释或再次怀疑他们的身份。至少,他预计他的兄弟会对这一壮举表现出明显的怀疑,并且不知道如何回应。相反,Daimen只是变得非常安静和严肃,不说话,以不同寻常的强度观察他周围的一切。他施了一些在佐里安看来相当奇特的咒语,但他怀疑这些咒语是为了告诉他自己是否陷入了幻觉,检测他的思想是否被篡改,并揭示潜伏在周围的任何隐藏的东西。做完之后,他对自己施了大脑空白咒,接着又施了三个不同的隐私病房,然后把某种金属球体扔进了次元通道。显然是某种远程魔法传感器。只有当球体告诉他在艾德玛那边没有明显的陷阱时,他才同意穿越过去。

一看到佐里安的模拟物,他就皱起了眉头,但他没有评论。事实上,他对此后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没有发表过多评论,只是默默地审视着一切。扎克和佐里安在埃尔德玛周围传送了他一会儿,只是为了让大家明白,是的,他们确实打开了一条直接回家的通道,然后把戴门带到这座山上,当他们意识到这个人只是被动地跟着他们,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反应。

坦白说,佐里安有点担心了。他们在这座山上已经有半小时了,而Daimen只是像一座雕像一样站在那里,用一种奇怪的呆滞的表情凝视着这座城市。他们是…砸了大门还是怎么的?

“跟我们谈谈。”

佐里安终于说,再也忍不住了。扎克暂时停止了吹口哨,朝他们斜着头,等着看戴门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他做到了。他仿佛被佐里安的话从梦中惊醒,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转过身来,面对着佐里安。

“你到底是谁?”Daimen好奇地问。他的声音平静而不慌不忙,但佐里安能察觉到其中潜藏着一股沮丧和愤怒的暗流。佐里安可能自己也没有意识,但他有多年的经验,可以读懂人们的情绪,并将它们与他们的面部表情和行为习惯相匹配。

“当然,我是佐里安。”

他对戴门说,同样平静而不慌不忙。他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如果你认识的一个人突然变得不可思议地擅长某件事,或者突然在一个全新的领域掌握了自己的技能,那么你有理由认为他们可能是被附身了,或者是一个模仿者。

“不,你不是。”

Daimen轻轻地说,摇了摇头。“佐里安……太年轻了,做不了这一切。我哥哥工作很努力,几乎和我一样聪明,但他就是没有足够的时间得到这么好的成绩。所以你不是他。你是谁,你为什么不厌其烦地安排这一切?”

佐里安有点想反驳他“几乎和Daimen一样聪明”的说法……但他必须诚实地承认,如果有的话,Daimen在这一点上过于慷慨了。事情对佐里安来说从来没有像对Daimen那样自然。

“如果你认为我不是你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冷静?”佐里安好奇地问。“如果在我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我认为基里尔被一个冒名顶替了,我肯定不会平静下来。”

戴门听到他提到基里尔,皱起了眉头。也许他不知道当他们的父母去科斯时佐里安应该照看她?他竟然同意了,这是相当出乎意料的,所以也许母亲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这个小事实。

“我很冷静,因为对你发火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戴门说。“我需要答案,我怀疑我能强迫你们两个说出答案。你是一个能够创造模拟的法师,可以随心所欲地传送到全国各地,打开通往另一个大陆的大门。你的这位朋友一直比较低调,但他放松的态度让我觉得他实际上是你们两个中更危险的一个。”

“的确。”

佐里安评论道。

“我不知道,佐里安,我想很多人会更害怕你,而不是我。”

扎克说,他仍然躺在草地上,完全无视他身边的紧张局势。

“所以我只能试着看看你想要什么,希望佐里安还活着,”戴门总结道,没有理会这句话。

“我明白了。”

佐里安叹了口气。“我想,从你的立场来看,你得出这个结论并不奇怪。然而,你错了。我是佐里安。你的逻辑是有道理的,但前提是你对时间的流逝做出了一定的假设。”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戴门皱着眉头说。"别故作神秘,解释清楚"

“很好。”

佐里安说。“事实上,自从我们上次见面以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兄弟。看起来我的能力令人难以置信,但我花了将近六年的时间,从专家那里获得了大多数人无法获得的指导,以及足够资助一个小国一年的资金来获得这种好东西。我比实际年龄大了六岁,但我仍然是佐里安人。”

“这……太荒谬了,”戴门说。但他的声音里有一丝怀疑。还是希望?他可能不愿意相信佐里安已经被人取代了。

扎克指出:“我们声称我们制造了跨越大陆距离的维度通道,这也是事实。”

“可是我们在这儿,不是吗?”

“那不一样,”戴门抗议道。“至少这在理论上是可能的。这…,我想不出有什么办法。你不可能让一个人多活六年而没人注意到。即使是最好的扩张室也不能给他这样的时间。此外,他还暗示,在他活着的六年里,他一直在与整个世界互动,所以时间膨胀不可能是他所说的。那我们怎么办?”

“它留给我们一个时间重复的世界,”佐里安告诉他。“在夏节前夕,一切都恢复到月初。你上个月所做的一切都被抹去了,你忘记了。每个人都忘记了。你在同一个月里生活过很多次,做同样的动作,做同样的决定,忘记了这个世界被束缚在时间循环里。”

好吧,至少佐里安是这么认为的。在给定的重启中,任何变化都可以追溯到他或扎克的行为,当然他们的行为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大到足以传播到Koth,对吧?

“不过我们记得,”佐里安继续说。“我们可以通过重新开始提高我们的技能,并从错误中吸取教训。这就是为什么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么好的原因。”

“你是说我在过去的六年里基本上什么都没做?”戴门不敢相信地问他。

“试试几十年,”扎克说。“六年前,佐里安终于获得了重新开始时保持技能和记忆的能力。不过,在此之前,时间循环已经持续了几十年。”

戴门好像想说什么,但却在草坡上踱来踱去,嘴里喃喃地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

看到他们又回到了等待Daimen再次恢复的状态,Zach只是耸了耸肩,又继续追踪云层中的形状。

大约过了五分钟,戴门突然停了下来,又走近佐里安。

“我不是说我相信你……”他迟疑地说。“因为我不知道。这太疯狂了。但我愿意听你说得更详细些。”

“有道理。”

佐里安严肃地点点头。他把双手放在身前,创造了一个在他面前缓慢旋转的行星的虚幻形象。在行星的上方有一个简单的三角形图,它的顶端与一条水平线相连。“一开始,只有我们生活的世界和一件古老的神器,叫做君主之门……”

-打破-

美丽的幻想和详细的故事并没有使Daimen相信他们的故事是真实的。至少不是完全如此。他不得不承认,佐里安很可能就是他所说的那个人,哪怕只是因为他知道了太多关于他们童年时光的随机细节,但他发现时间循环是个相当疯狂的想法。然而,并没有很多其他的答案可以解释这些事情,所以佐里安希望他很快就能完全接受这些事情。他把戴门介绍给了Xvim和Alanic,这对戴门有帮助,他们比他自己的兄弟更有说服力。如果佐里安的解释是正确的,那么戴门现在觉得他相当令人不安,这既让人讨厌,又让人恭维。

但没关系;当Daimen忙于接受世界的真相时,其他的准备和行动继续畅通无阻。沉默之门的专家们最终也被说服在这次重启中给他们一个机会,佐里安全身心地投入到帮助阿兰娜更好地理解他们的巴库拉之门的任务中。他们也有一个模糊的计划,将一些法师运送到遥远的巴科拉之门,以便获得未来重新启动的大门钥匙,但这仍处于开始阶段。

利用西奥利亚下面的黑屋的时间也来了又去,这次里面不再只有扎克和佐里安。凯尔和Xvim也加入了他们。凯尔不能在黑屋里练习他的炼金术,但他需要时间重写和整理一下他的研究笔记,因为它们太大了,写笔记的方式也很随意,这让整件事逐渐变得难以管理。他说,到目前为止,他花了大部分时间重新开始,只是为了弄清楚他过去做了什么,以及如何在此基础上改进。至于Xvim,每当他觉得扎克和佐里安懈怠的时候,他就会在刺激他们和试验各种塑形方法之间转换时间。和凯尔一样,他也有一大堆笔记,但他声称自己不需要重写和整理任何东西。也许是因为他年纪大了,在做笔记方面更有经验,或者也许他只是阅读速度快,记忆力好得离谱,但每次重新开始时,他都能迅速吸收佐里安给他的笔记。

Alanic和Taiven拒绝参与。Alanic声称他在那里没有意义,而Taiven说她不想和四个男人一起被困在一个小房间里一个月。这很公平。他在提出这个想法供她考虑之前就应该想到这一点。

扎克带着暗示的微笑评论道,他不介意在未来的重启中放弃自己的位置,这样佐里安和泰文就可以把黑屋全部留给他们自己“去试验”。谢天谢地,泰文很幽默地接受了,只是对他翻了个白眼。

他们从黑屋回来后不久,佐里安终于解决了一件困扰他很久的事。

“我做到了!”一天,他冲进扎克的房间,大声喊道。“我终于成功了!”

他看到扎克坐在地板上,面前是无声门道专家派来作为代表的一棵树。佐里安在西格利亚和他们的主要殖民地之间放置了心灵感应中继器,使这样的安排比其他安排更容易解决问题。通常情况下,发现扎克在佐里安不在场的情况下和一只蜘蛛说话是很不寻常的一幕。他们对扎克这样的非通灵者不太尊重,扎克也不能很好地容忍他们的优越感。然而,佐里安一眼就能认出这只蜘蛛,因为她的一只主眼睛上覆盖着一层乳白色的膜,这是她年轻时在一次魔法事故中被毁的。《跨越无底洞的冻结思想》以阿兰人的标准来看有些离经叛道,它对非精神生物及其感知世界的方式有着深刻的吸引力。佐里安怀疑这与她在相对年轻的时候视力受损有关,以及更广泛的阿兰哲学认为非心灵生物从根本上是残疾的。不管怎样,冰封思想是佐里安在重启中遇到的罕见的主动与扎克互动而不是他的阿兰娜之一,看到她找到扎克并不罕见,即使她没有公事要谈。

佐里安不太确定扎克为什么这么愿意满足“冻结思想”的好奇心,因为他显然不怎么看重蜘蛛。也许他只是觉得这种情况很新奇,很有趣,或者他只是太有礼貌了,没有责备她,但他对“冻结思想”的理解和耐心令人惊讶。

“嗯,”扎克说。“恭喜你,我想。你到底在哪些方面取得了成功?”

“我找到了一种方法来打开隐藏在Cyorian网络天花板上的秘密研究设施,”Zorian说。“我是说,不能毁掉里面的任何东西。”

“哦?”扎克说,坐直了一点。“什么有趣的东西吗?”

佐里安说:“我还在研究这一切,但乍一看,大部分内容似乎都是围绕着他们将人类魔法转化为更适合阿兰尼的形式的努力。”

“有道理,”冻结的思想说。“这难道不是生活在齐利亚下面的全部意义吗?”至少对我们来说是这样。”

“好的。”

佐里安说。“嗯,这就意味着对我直接有用的东西很少……但不管怎样,我可能在这里找到了金子。”

我想其他蜘蛛网会对此很感兴趣的。有了我的知识储备,我也许能从我们遇到的蜘蛛网那里得到更大的让步。也许我甚至可以说服他们教我一些他们真正的好东西,然后用它来从其他网站获得更多真正的好东西,等等……”

“我很高兴你能在我面前畅所欲言地讨论这样的情节,”Frozen Thoughts说。“但我真的不能怪你。如果我的网站处于你的处境,他们可能会更加无情地利用这种机会。”

“听起来很有趣,”扎克猜测地说。“那么,也许我们可以把一些技能采集工作委托给你的网呢?”可以理解的是,佐里安对你的人民采取全面突袭的态度有点不安,但如果我们向你提供一堆秘密的亚兰人技术和设备,让你自己决定如何利用它们来获得更多……嗯,我相信佐里安不会太深入地询问你在交易中使用的方法。”

“我就在这里,扎克。”

佐里安抱怨道。

“当你解释你的总体规划时,‘冻结思维’也是如此,但这并没有阻止你。”

扎克咧嘴一笑。“此外,我觉得我们遇到的大多数人都把自己看得太高了,需要一点谦逊。”

“我……现在要把这个话题放一放。”

佐里安说。“不管怎样,我确实在研究设施里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东西。事实上,网络有一个完整的项目致力于尝试使他们的一些心理技术适应人类的心理。据我所知,这个想法是为人类附庸创造一套有限的技能。当然,他们不这么叫它们,但这就是它的意思。通灵者会从他们那里得到指示,这种指示是他们在其他任何地方都无法得到的,作为回报,他们会成为阿兰人的发言人,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就是“问题解决者”。这里不会有任何强迫或扭曲思想的行为——文件在这一点上非常清楚,因为网络领导层希望如果一个通灵者受到精神检查和其他审查,一切都是完全光明正大的。通灵者可以通过一个简单的威胁来控制,对任何不合作的人撤回支持和教学援助。可能还会受到法律迫害,因为他们打算在与塞浦路斯政府达成某种正式协议后才实施这一计划。”

“所以几乎就像那些发誓效忠于老牌家族的法师和家族一样,”扎克说。

“是的,这可能就是他们的想法,”佐里安证实道。“这就是为什么我称他们为诸侯。不管怎样,这些技能对我这样的人来说都太初级了。我已经很擅长心灵感应,读心术,心理战之类的了,无法从这个项目中获益。然而,网络也在尝试为这些最忠诚的附庸提供心理技巧,就像阿拉纳长老用来增强他们的思维一样。我还在仔细研究这些资料,但研究笔记似乎很完整。Cyorian网络似乎已经记录了许多明显的危险和陷阱,这些危险和陷阱涉及到将这些“内在技术”应用于人类的思想。有了这个,我可能就能在这个领域开始修修补补,而不会对自己做一些不可逆转的事情。”

“他们做这样的实验,一定留下了相当疯狂的痕迹,”冻结思想推测道。“即使在我们自己的社区,摆弄这种东西也会产生很多复杂性。试图将这些技术应用于人类大脑可能会遭遇许多戏剧性的失败。”

“文件中从来没有提到参与实验的人类发生了什么,但我怀疑你是对的。”

佐里安点点头。

Frozen Thoughts告诉他:“如果你想听我的建议,我建议你开始涉足这个领域,去找完美的幻影工匠。”

“他们?”佐里安惊讶地问。“我不知道他们是这方面的专家。”

“他们不是。”

冻结的思想说。“但几乎所有的蜘蛛网都在这方面有一定的专业知识,而完美幻影工匠是其中一个更了解人类和蜘蛛心灵差异的网站。”

此外,他们的内部技术品牌相对安全和无害。他们专注于所谓的自我幻想。这些技巧不影响你的大部分思想,只是改变你对世界的看法——在你的视觉中突出一些东西,屏蔽声音,等等。从表面上看,故意欺骗自己的想法似乎有点可疑,但它可能非常有用,而且很容易被撤销。如果你想在不发疯的情况下开始做这件事,完美幻术工匠可能是你最好的选择。”

又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佐里安离开了扎克和冻结思想,继续他们在他闯进去离开之前的讨论。在目前的重新开始中,他有太多的事情要担心,无法开始这样一个广泛的新项目,但这是将来要考虑的事情。

-打破-

“你觉得塔拉马图拉怎么样?”Daimen问道。

佐里安瞥了他哥哥一眼,试图弄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他这个问题。像往常一样,当他知道佐里安在附近的时候,他总是头脑一片空白——一开始,当他意识到他真的是他的兄弟而不是什么冒牌货时,他就把那个东西扔掉了,但当他后来发现佐里安是一个心灵法师时,他开始在他们见面的时候热切地把它用在自己身上。

由于戴门对心灵魔法显然是如此偏执,佐里安一直没有直面他自己的心灵本质,以及他对它到底了解多少。此外,戴门还在意识到他只是一个不断重复的口袋宇宙中的一个副本,所以他觉得一下子把太多的东西扔给他有点刻薄。他有的是时间。这个特别的问题并不是很关键。

目前,他们俩正在塔拉马图拉庄园的外围慢慢散步,表面上只是为了欣赏风景,但实际上他们可以聊天,而不用担心有人会偷听。扎克当时不在场,因为戴门要求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私人会面。相反,他留在了庄园的中央大楼里,和塔拉马图拉夫妇免费提供给他们俩的家庭教师交流故事。在他和扎克在最初的接待中表现得相对尴尬之后,塔拉马图拉夫妇决定他们真的需要学习当地的语言和习俗。特别是因为他们俩在不久的将来会经常去他们的地方,因为他们经常和Daimen见面。

庄园本身相当大,一座巨大的中央建筑被许多较小的建筑所环绕。至少有四分之一的小型建筑住着蜜蜂而不是人。所有的建筑都是闪闪发光的白色,不是因为它们被漆成这样,保持干净,而是因为它们是用一种珍珠白色的石头建造的,这种石头似乎不会脏。然而,中央建筑的色彩更丰富,显然是为了更加张扬和引人注目。五颜六色、复杂的辫子和几何图形构成了所有门窗的框架,并在敞开的墙壁上蜿蜒曲折。它们也不是画上去的,而是由半宝石和神奇的水晶直接镶嵌在墙壁结构中制成的。佐里安不确定,但它们可能是建筑物防护系统的强化物,所以它们有可能不仅仅是装饰。

塔拉马图拉人也非常喜欢雕像,大多数雕像描绘的是神情严肃的人,可能是这个家族显赫的祖先,但也有相当数量的雕像描绘的是各种神奇的生物。当然还有巨型蜜蜂。一个专注于蜜蜂的法师家族如果没有巨型蜜蜂的雕像该怎么办?所有的雕像都经过雕刻和绘画,尽可能地栩栩如生。科斯人非常喜欢艺术中的现实主义,塔拉马图拉也不例外。

“他们非常好客和友好,”佐里安说。“考虑到他们的地位,我原以为他们会更加傲慢和自负。”

“这实际上是大多数小贵族的典型行为,”戴门告诉他。“这些年来,我和他们中的很多人有过互动,他们很少表现得很不愉快。即使他们认为你比他们低,他们也很少会表现出来,除非你特意用某种方式惹恼他们。”

“那么,我承认你在这方面的专业知识。”

佐里安耸耸肩。“不管怎么说,我还挺喜欢的。”

“我很高兴,”戴门说。“那么,爸爸妈妈来的时候,你站在我这边,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佐里安怀疑地看了他一眼。

“什么?”戴门防卫地问。

“你觉得我的意见对他们真的很重要吗?”佐里安朝他扬起眉毛问道。在这件事上,他很惊讶Daimen也会在意他的意见。“但是,如果他们问我,我当然会当面支持你。他们对我的评价不会再低了。”

“佐里安,这对你的父母……有点太苛刻了,你不觉得吗?”Daimen试过了。

“没有。”

佐里安毫无悔意地回答。“我对他们来说从来都不重要。直到你明确表示你不打算安定下来接管他们的家族企业福托夫向他们展示了他是多么的失败。然后他们希望我放弃所有的梦想和计划,把自己重塑成他们需要的样子。”

Daimen安静了一会儿。

“我明白了,”他终于说。“在我们开会的时候,你是那么理智和冷静,我几乎忘了你是一个永远充满愤怒和怨恨的人。”

“去你的,戴门。”

佐里安简单地对他说。“你带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嗯,首先我想说的是,你到目前为止所取得的成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佐里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Daimen在称赞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那样看着我,”戴门抗议道。“真的。从长远来看,六年并不算长。你实际上仍然比我小一岁,但你已经取得了这么多成就。我认为大多数人,即使他们得到和你一样的机会,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走得这么远。”

佐里安沉默了几秒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谢谢,我想,”他最后说。“那么,这是否意味着你现在接受时间循环是真实的?”

“是的,”戴门点点头。“我想我知道。”

“既然这样,我就跟你坦白吧。”

佐里安说。“我们最初找你是因为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你当然知道,”戴门实事求是地说。“我猜是某种寻宝活动吧?”

“是的。”

佐里安确认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关于第三个时间旅行者的事吗?他把我们都困在这里了。”

我们可能有办法打开出口的锁。然而,要做到这一点,我们需要收集五块钥匙,这五块钥匙可以控制至尊之门。其中一件应该是在科斯这里丢失的。”

戴门起初很平静地听他的解释,不时点头表示同意,表示注意,但他突然退缩,挺直了背,仿佛有了什么领悟。

“等等……王权之门是古代帝国的神器!”Daimen喊道。

佐里安看着他,就像他疯了一样。

“嗯,是的,”他慢慢地说。

戴门总结道:“这意味着你正在寻找的这些‘钥匙’很可能也是古代的帝国文物。”

“是的。”

佐里安确认道,仍然不明白为什么Daimen对此如此兴奋。"戒指,王冠,匕首,宝珠和伊科西亚一世的权杖。据推测,宝珠在科斯丢失了。其中一位皇帝亲自率领一支入侵部队进入该地区征服它,但军队分散,并被赶到丛林深处,其中大多数人都死了。包括皇帝,他的尸体和财产都没有找到。据说他当时随身带着魔法球,所以……”

佐里安停止了说话,因为戴门开始笑了起来,先是安静地笑,然后变成了完全疯狂的咯咯笑。说真的,他到底怎么了?

“Daimen ?他不确定地问。

“当然。当然!”Daimen说。好像这能解释什么似的。“最后一切都归结为这个,不是吗?”

“我想你不会告诉我为什么这对你来说这么有趣吧?”佐里安问他,声音里夹杂着烦恼。

“因为,我亲爱的小弟弟,”Daimen告诉他,“那个球也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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