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他松开了简欢又躺了回去,“成,我再给你练练手。”
话是正经的话,可从娄枭嘴里说出来,简欢觉得哪哪都不对劲。偏生他伤的又是腰腹,在清理伤口时,指尖不可避免的擦过他的皮肤。虽有过更亲密的接触,但上回是在车里,又有夜色雨声掩护,全然不似现在,灯光明亮,就连他眼底的欲望都一清二楚。简欢不敢去看他身体的变化,煎熬的给他处理好伤口,又用里面的医用贴片贴上。她坐在床边整理医药箱,“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你早点休息。”
刚要起身,炙热的身体从背后拥住她,男人咬着她的后颈,气息呼在敏感的耳侧。“还有个地方没处理呢。”
红晕顺着脖颈攀升,简欢想挣扎,又怕碰到他的伤。只憋出来了一句,“你受伤了。”
娄枭慢条斯理的解简欢的扣子,“所以等会儿你多出点力。”
简欢按住他作乱的手,嗓音发颤,“二爷,上回,算是你帮了我。这回我也帮了你一次,我们就算扯平了行么。”
“是挺公平的。”
简欢还以为说动了他,松了口气,“我们的关系,不适合这样,以后还是保持...”“二爷!”
娄枭好心情的“嗯”了声,“我在。”
“你不是说很公平!”
他擒住简欢反抗的手,压住了她,“是公平,但我为什么要跟你公平?谁告诉你,这是个公平的世界了?”
“无耻!”
“再骂,我就抱你去娄景杨面前,让他看。”
简欢被娄枭的恶劣震惊到说不出话。男人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脸,姿态轻佻,“乖。”
不得已,简欢再次被娄枭拉入欲望的深渊。开始她还能保持理智记得别碰他的伤口,后来她大脑发沉,也就忘了这回事。反倒是娄枭看到了她背上的伤,眸色暗了暗。虽没放过她,倒是没再压到过她的背。简欢从未觉得夜晚如此漫长,她记不清自己哭了多少回,又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只记得,娄枭把她翻过去的时候给她处理了下背后的伤。—清晨,简欢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接起来,开口嗓音沙哑的厉害,“喂。”
“你还没起来?你故意的是不是!你赶紧给我滚过来!”
娄景杨的怒火冲破话筒,咆哮声像是开了扩音。一看时间,已经8点30了。记得佣人提起过,祭奠是9点开始。强拖着酸疼的身子从床上起来,迅速整理好自己,换上高领衫。回头一看那床,斑驳的血迹跟凶杀现场似的,也分不出是她的血还是娄枭的血。更别说那皱成一团的各种痕迹,看着都让人脸热。正在她想要如何处理时,有人敲门。“五少奶奶,您起来了吗?”
“……”简欢不敢应,生怕她一应佣人就进来了。可一直不出声也不行,眼看就要到9点,容不得耽搁。一时间,进退两难。门外的佣人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压低声音道,“五少奶奶,是二爷让我来的。”
与此同时,手机上多了条短信。[娄枭:客房服务,不用谢。]看着上面的备注,简欢一怔,她什么时候存了娄枭的号码?八成是她睡着后娄枭存的,既然这样,那这个佣人就没有说谎。时间紧迫,简欢顾不得不好意思,打开了门。佣人手脚麻利,像是没看到那些暧昧不清的痕迹似的,不大一会儿就换好了新床单。旧床单被放进脏衣篓里,昨晚的一切也了无踪迹。简欢心头的羞耻稍稍散了些,“谢谢。”
正要走,佣人叫住了她。“五少奶奶,这个是二爷让我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