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卖。”

“可能是我堂哥听进去了，所以不知怎么打听到了老板娘……唉，要不是老板打电话，我都不知出了这事，昨儿我堂哥就没回家，大伯一家找了一夜，直到刚才我打电话问，还没有找到呢，肯定知道自己做了恶事，不敢回家，躲起来了。他精神病是间歇性的，时好时坏。”

章若水不觉蹙眉，看似天衣无缝，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堂哥有事情做吗？”

服务员摇摇头回道：“他精神不好，没人敢要他做工，平常就是在街上闲逛，偶尔也打个零工，搬搬抬抬那些挣个小钱。犯病了，他并不打人，只会打自己。手上有点钱也会去舞厅歌厅这些地方，但从不惹事，大家都知道他毛病，犯病了就把他撵走。”

“他有朋友吗？相处比较好，经常一起玩那些。”

章若水又问道。服务员想了一会，又摇摇头说道：“没有听他说过，估计不能有吧？都是他是神经病，正常人都避之不及，也只有那些临时需要劳力的人会喊他干点事，顺便给点钱。歌舞舞厅这些也是用他看看场子，都知他是神经病，打人不犯法，所以不敢闹事跟他刚，从而赚点小钱。”

章若水见服务员回答很真诚，并没有说谎的迹象，而且眼神不躲闪，相信她说的是事实。“梅子，现在你还不相信我吗？”

陆秉义见解释清楚了，轻声问李梅。李梅却更委屈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就碰上了那个神经病，他竟然找到了我。”

“嫂子，你放心，这事还会继续查下去，反正不管有没有事，大哥都值得你信任。”

章若水望着李梅，郑重叮嘱一番：“你且调理好自己身体，其他都不重要。”

李梅点点头，哽声应道：“若水我听你的。”

章若水而后又叮嘱陆秉义一番照顾李梅的话，这才对陆母说道：“娘，你和李姐在这里稍等会，小丽会过来送你们回家。医院这边有大哥陪着嫂子，李姐回去炖个老母鸡汤给嫂子补补身子，我带这位大姐去公安局。”

陆母等人都没有异议，服务员却急了：“跟我没关系，我没犯法，我不去公安局，陆老板你得给我做主啊，我是个好人。”

章若水忙给她解释：“别担心，只是到公安局跟警察说明你堂弟堂妹的情况而已。我嫂子被袭击致使早产这件事警察已立案调查。”

服务员听到这话，这才松口气，抚着胸口说道：“原来如此，以为要送我自首……咳咳，送我去公安局呢，这事跟我一点关系没有。”

章若水本来对她没有疑心，但她反应又多少有些奇怪。特别是矢口竟然说出自首两个字。但她面上不动声色，微微一笑：“你想多了，我们走吧。”

两人从医院出来，直奔公安局去找孙警官。孙警官负责这个案子，目前还没有什么进展，笔录了服务员的口供，随即安排人去寻找服务员堂弟姚立强及堂妹姚倩倩。“我可以回去了吗？此事跟我一点关系没有。”

服务员很是担心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