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国外的黑夜中感受到俞白安。两个人本来就应该这样，是因为堕胎药，才会变成现在这种模样的。可他还是低估了俞白安的倔强，她比自己任何认识的女人还要强硬和不屈服。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认定她，不打算让她离开自己身边的。“既然你知道，就应该放我走。”

俞白安打算试探一下夜肆年的态度，看他会不会同意。“你看，你现在喜欢的不是顾巍苒吗？我走了，你们两个就能结婚了，这对顾家和夜家来说都是好事。”

俞白安说的诚恳，没有了见面的顾虑，两个人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能通过言语了解对方。奇异的事，看不到俞白安嘲讽的神情，夜肆年确实心情能好上一些。但这不代表他会同意俞白安离开。“我相信卫云东已经和你说过了，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夜肆年第一次在听到俞白安这么说的时候没有生气，反而声音更加轻柔了。“你要是愿意，可以从明天开始好好吃饭，到时候我就会回去。”

“你也知道，和我说这些是没用的。”

俞白安也很平静，她盯着黑暗中的某一点，思维逐渐发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