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连傻子都不放过……”“据说很小的时候,老四就救了那傻子,从此就得了那傻子的亲睐……”“难怪乎父皇说他是大时了了,看来那个少年成名的端王真的是废了,以后,也就是能逗着傻子来玩玩了……前些日子,皇祖母亲自帮他跟王尚书提了亲事,王尚书立刻就推托了,像见了鬼一般。”
几个皇子纷纷驻足,看端王允肆的笑话。允肆浑不在意,脚下的步子更稳,任由上午的阳光打碎了一树的阴凉,投在凌之谣和他的脸上身上,那种感觉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惬意。“是不是有一种不畏浮云压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的感觉?”
凌之谣了解了允肆的心境,不觉出口道。“要不是之谣妹妹还未及笄,我们到算得上是臭味相投的好知已。”
允肆轻声笑了笑,那笑意透着洒脱不羁,是旁人所不能理解的磊落。回到寝居,巧喜看到凌之谣弄得狼狈不堪,立刻跑过来,“大小姐,你这是怎么弄的,刚刚出去一会就……”“巧喜,我要沐浴,再帮我找些换洗衣物来。”
巧喜立刻去准备。凌之谣跟允肆轻声道,“那片漆木,被我藏在我们隐身地点往后退一百米的地方,那里有块大青石,如果端王有用,还是尽早去取回来。”
“好,我知道了。”
端王允肆打量凌之谣一眼,笑了笑,折身离开。另一边寝居。苏如月忍着手指的巨痛,跪在镇南王面前,平时镇南王是谦谦君子,形容样貌都跟太子有几分相像,可是他真正凶残起来,就要比那些皇子加起来的凶残都多。“你这个贱妇!”
镇南王狠狠抽了苏如月一个耳光,苏如月整个人往那一歪,趴到了地上。“王爷!”
苏如月含泪道。“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那两个可是本王的亲信,你这么做,让本王白白损失两个亲信,今天没有剁你的手,已经是对你的宽宥,以后,本王的事情你若再敢插手,死的就不止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