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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看着佟安歌,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第二日醒来的佟安歌,她将自己与宋逸一起去过连云山的事情都不记得了,甚至还问夙钰箐黎去了哪里,问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全然不记得俩人昨日的争吵,更不记得夙钰强吻她的事情。这下,夙钰就有些坐不住了,一张脸变得阴冷,若说此刻他还以为佟安歌只是累了的话,那他就是蠢了。郑坤按照夙钰的吩咐将益州城最有名望的郎中请来,挨个給佟安歌瞧了一圈,都没能瞧出个所以然来,所有郎中得出的结果都是佟安歌只是有些轻微的劳累过度,其他并没有异常。可是第三天,佟安歌醒来之后忘的更多,她的记忆甚至倒退到自己刚住进宋元府邸的时候。夙钰看着这样的佟安歌,一张脸冰冷至极,整个人持续不断的散发着低气压,旁边伺候的墨染和郑坤感受着这样的温度,俩人感觉自己都快要冻僵了。来给佟安歌瞧病的郎中更是小心翼翼,生怕这个黑脸男人一个不爽将自己砍了。“她怎么样?”
夙钰见郎中抽回手,沉声问道。“这位姑娘的脉象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公子所说的症状,老朽也是头一次见啊。”
郎中顶着巨大的压力说完,额头上已经满满都是汗珠。他的话音一落,夙钰的脸色更加冰冷,眼神也变得更加凌厉吓人,那郎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的说道:“老朽资质浅薄,这位姑娘的病症实在是瞧不出来,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着,郎中背着行李箱就想离开。可他还没走出几步,只听呛的一声,前面的地上猛然之间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啊……饶、饶命啊……”郎中吓得噗通一声瘫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