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你被关进去。她和你一样没有证据证明死者死亡的时候,她在哪里。所以她将这些只告诉我一个,如果我要罚她,她也认了。她来就是说这些,最后替王马求一个死前不被用刑。因为愧疚所以哭了。大概就是这样了。你还有什么要知道的?”
傅雨樱握紧手,周子雅还真是反应够快的。她知道自己闻到了她手上的松油味道,怕自己先一步引起宇文耀对她的怀疑,不如来一招釜底抽薪,直接她自己自爆,还能在自爆中加入对她有利的谎话。这样晚她一步的自己,就算说出怀疑,宇文耀也已经先入为主,更偏向周子雅的自爆内容。更何况还有证词佐证周子雅的一些话。“没有。但我倒是想知道王马是怎么知道松油会出卖他的。”
傅雨樱打算去大理寺一趟,但走了两步停了下来,她转头认真的道谢,“这次多谢你。没有你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
从凶器上因为味道找到突破口,这一点她是不可能有机会发现的,红鸢他们也没办法接触到凶器。只有宇文耀有这个权利能轻松获得检查这些东西的机会。宇文耀看着她:“比起道谢,还是来点实际的。”
“你想要什么。”
“嗯……从那五十鞭子开始到现在,我让你受委屈的事情,一笔勾销。还是从萧楠噎住那次开始。”
宇文耀是很认真的在思考时间的问题。傅雨樱愣住。宇文耀见她不说话:“不能答应?”
“不是。”
傅雨樱摇头,“只要这个吗?你自己都说了,你做错的已经还给我了,这个要求并没有什么意义。”
宇文耀沉默许久,他的手捏着茶杯转了转:“还的只是行为,我指的是你心里的情绪。”
傅雨樱呼吸一滞,瞳孔微微震动,她不明白宇文耀的意思,也不保证自己听错的可能。空气中沉默的好像灰尘都静止了。宇文耀似乎想要开口,但陆栾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王爷,炤王府来人。他们来找王妃,很急。”
傅雨樱回过神来,立刻走到门口推开门:“我这就过去。”
炤王府的人在看到傅雨樱的瞬间就冲了上来:“摄政王妃快随奴婢去炤王府上一趟,大少爷出事了!”
傅雨樱心里咯噔一下,脸色慌了:“他又自杀了?”
此刻的瞬间,傅雨樱想起前世看到自杀死去的弟弟。对方摇头:“不是,是大少爷手腕到手指那里抽痛。今天一早喝完药就出事了,因为王妃您在大理寺关着,我们找了别的大夫,但是他们弄不清楚原因,听说王妃无罪释放了。所以就炤王立刻让我来找您。”
傅雨樱刚松了口气,结果听到原因眉头皱紧:“带我去。”
她坐上炤王府的马车飞快赶去炤王府。她自己下了马车,她的腿已经好了七八成,这样上下没有什么问题,就是要注意高度。炤王妃站在宇文志明的院子前着急的看向外面,在看到傅雨樱的瞬间就喊道:“你怎么才来!快点快点,我儿要疼死了!都是因为你的药!”
傅雨樱黑着脸没有跟炤王妃吵嘴,现在重要的是病人的安危。回头再跟她算账。她还没进屋就听到宇文志明因为疼痛的呜咽声。“男子汉忍住。”
炤王的声音从房内传来。傅雨樱直接进门走向床边,炤王余光看到她立刻往旁边退了一点。傅雨樱这才看到宇文志明双手被绑了起来,而他双手还和床边绑在一起。炤王解释:“他因为疼痛用力砸手,我怕他伤到。”
傅雨樱摸着宇文志明的额头,没有发烧的迹象,又蹲下来看着他:“能说话吗?哪里痛,怎么痛法。”
炤王妃随后进来,听到傅雨樱的话立刻上前指责:“就是喝了你的药才这样的!都是你的错!你快点治好!”
傅雨樱无视她,看着宇文志明:“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宇文志明痛得浑身都有汗了:“痛,手指从里面痛。我的手是不是彻底废了?我是不是再也不能握笔了?”
炤王坐在一旁微微皱眉,不知道在想什么。炤王妃大声道:“你不是喜欢剑吗?怎么又喜欢匕首了,手疼的都说话说不清楚了吧?”
傅雨樱头也没回,沉声道:“闭嘴!吵死了!”
她伸手给宇文志明解开绳子,给他把脉。炤王妃不满得开口:“我是他娘,我着急我怎么就不能开口了。还不是你的错!你开的什么破……”傅雨樱看向炤王:“让她出去,打扰我看病了。”
“你!”
炤王妃还想说什么,却被炤王一个眼神憋了回去。炤王:“闭嘴,不然就出去。吵得我都烦了。”
炤王妃委屈极了,咬着嘴不说话了。傅雨樱认真给宇文志明检查后,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松开:“药呢?”
“还要喝药?这药有问题!”
炤王妃没忍住又开口。“我说早上你给他喝的药呢?没洗的碗也行,药渣也行。我要看。”
“没、没有!”
炤王妃立刻心虚的大声道,“都什么时候了,都洗干净了!药渣自然扔了!不然还能吃吗?”
傅雨樱也不理她,直接看炤王:“我要刚刚说的那些东西,任何一样都行,或者今天谁煎药。我有话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