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的话,张公公那我便出手了。”
陈操含恨,朝张玄一剑刺出。长剑来临之际,张玄仅仅用手中筷子一拨,敲打在陈操长剑上。叮的一声,陈操整个人向后退了几步,手里的长剑都差点脱手而出。这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经喝下那杯酒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陈操心中也是一阵的惊愕。莫非是药效还没有发挥作用?没错,一定是这样的。只要可以拖住他一会儿等药效发挥作用,就一定可以击败张玄。这样想着的时候,陈操再次朝张玄攻去,长剑从四面八方朝张玄攻去。面对陈操疾风骤雨般的攻击。张玄宛如一座礁石,身体纹丝不动,仅用一根筷子就挡下陈操所有攻击。不过从场面上来看,还是陈操更为华丽一些。酒宴之上,天南城的官员富商,还有镇南王的手下全都对着陈操大声叫好。“多日不见,真没想到陈公子的武艺会变得如此厉害。”
“可不是,有王爷这样的父亲,陈公子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就叫虎父无犬子!”
镇南王听着这些人的话语,冷哼一声,哪里不知道他们都是在拍自己的马屁。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别看陈操打得挺热闹,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比起张玄来,陈操还差了不知多少。此时的陈操,已经打的满身大汗,就连长剑也都快要捉不稳当。反观张玄,和刚开始一样,一副闲庭信步,悠然自得的样子。甚至张玄一边用筷子抵挡陈操的长剑,一边还有闲心给倒酒喝。陈操打的越来越急,心头越来越焦躁。他不明白,为何张玄体内的药效还没有发挥作用。难道他买的软骨散是假药不成?这个时候,张玄忽然说道:“陈公子,还是到此为止吧,区区一杯酒,可还醉不倒我。”
看着张玄似笑非笑的表情。陈操浑身一颤,难道他发现那杯酒的问题了?可是他明明已经做的足够隐秘。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输,否则的话父亲还有郡主会怎么看我?焦急关头,陈操猛地一踢张玄身前的小酒桌,直接将酒桌踢了起来,挡住张玄的视线,随后一剑刺穿小酒桌,朝张玄胸口刺去。“混账,你好大胆!”
镇南王一拍桌子,怒不可遏的站了起来。如果只是正常的比试,输了就是输了,镇南王也不会说什么。毕竟他知道陈操和张玄之间的差距。甚至还会对陈操敢于挑战张玄的决心感到宽慰。可是在这酒宴之上,陈操竟敢耍这种阴招,还敢掀张玄的桌子。这不是存心要打他这个镇南王的脸吗?还是被自家儿子打的。可是陈操却仿佛没有听到镇南王的话,只顾一剑刺去。这时,陈操手中的剑停了下来,任凭他如何用力,也纹丝不动。"张玄,你没事吧?”“张公公……”?魏兰和楚人美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全都焦急喊了起来,唯恐张玄出事。"……”便在此时,一道龙吟声响起。挡在张玄眼前的小酒桌瞬间粉碎。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飞出,张牙舞爪扑向陈操。陈操几乎都吓呆了。“张公公,手下留情。”
镇南王急忙大喊。好在,那条金龙在即将扑到陈操身上时,就猛地一转弯,就在陈操身侧飞了过去。轰的一声。金龙直接轰击在酒宴大堂外一座硕大的假山之上。那座假山当即碎裂,碎石飞溅。镇南王心有余悸的看着那座假山。如果张玄这一招,打在陈操身上,陈操就算有十条命,也要交代在这里。他咽了一口唾沫,对张玄抱拳道:“多谢张公公手下留情。“接着他愤怒的看向了陈操。"操儿,你可知罪?”此时的陈操,脸色惨白,两股战战,好悬没有被吓尿。他颤抖说道:"我……我错了。”
“既然知错,那还不快给张公公道歉?"镇南王继续道。陈操万分惊恐的看着张玄,说道:“张公公,对不起,是我错了。“张玄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没什么,不过小打小闹罢了。”
说实话,方才张玄一瞬间的确对陈操起了杀心。不过,一想到陈操好歹是大楚镇南王之子。而镇南王又是大楚皇帝的义弟,若真的杀了他,两国之间,势必会产生极大的矛盾。因此张玄最终还是收起杀心,只是吓了吓陈操,以示惩戒。不过看样子,陈操的胆子当真小的可怜,只不过一掌,就将他吓成这副模样。很显然,陈操就是那种色厉内荏之人,和小屁孩简直一模一样。听到张玄的话,镇南王松了一口气。“来人,给张公公再摆一桌酒席。"还有,操儿,你给我滚回你的房间。”
"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快滚!”
陈操二话不说就扭头向大堂外走去。由于腿软,他还差点摔了一跤。此刻的陈操,连脑子都是空白的。等下人再为张玄换上一桌酒席,又将地上的碟子酒杯饭菜清理干净。镇南王拿起酒壶,为自己倒了三杯酒。"张公公,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
“犬子如此的没有规矩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没有当好。”
"本王便在此,自罚三杯就当感谢张公公,饶了犬子一命。说完,镇南王就将三杯酒全部喝下。"镇南王果然爽快,既然如此,我也回敬王爷三杯。”
张玄也喝了三杯酒。对于陈操,张玄打心眼儿里看不起。不过镇南王的性情,他还是十分欣赏的,不愧是能成为大楚皇帝义弟的人。回敬完了酒,酒宴的气氛也恢复了过来。随后,张玄看向楚人美,笑道:"楚郡主,当日在我大魏皇宫,你之一舞,虽然动人,不过也只跳了一半。”
“今日趁着机会,不如楚郡主将那支舞跳完吧!”听到张玄的话,楚人美不由想起当日她跳舞之时挨了张玄一脚的事情,表情尴尬而嗔怪。“既然……是张公公的请求,那么本公主便舞上一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