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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奚熊猫觉得一连斩获了三个0蛋,并未出乎自己的意料!
只不过被擎天一狼那几个渣笑得感到反胃,其他的学员们大都幸灾乐祸,真个让自己甚为难堪! 且那助教们也均不怀好意,幸好还有奥斯汀二哈这位朋友,多少能给自己带来一些慰藉! 随后那助教便念了念奥斯汀二哈的成绩。 奥斯汀二哈虽然最后一项测试成绩也是大0蛋,但好歹前面两项的测试也还凑合。 自然即便这样,也仍然受到了擎天一狼那几个渣的奚落与嘲弄! 而当念到擎天一狼那几个渣的成绩时,那几个渣自是满脸的骄傲!他们的成绩固然不赖,甭管他们是多么不择手段玩赖! 那助教尚谄媚般地表扬了他们一下,那总教头对他们也大加赞赏! 众学员们见那总教头对那几个渣的态度极不一般,隐约感到他们貌似贼有来头,便也纷纷为他们鼓掌! 那几个渣便也更加自恃非同寻常,得意忘形,肆无忌惮起来…… 待学员们成绩全部公布完毕,只见西方仍有一抹霞光。 那总教头便道:“喂!那个叫达奚熊猫的学员,你到本教头的车上来!”说时! 那总教头已经将吉普车的顶棚全部敞开,尚从怀中掏出一大军壶烈酒来,坐下后且将双脚跷到吉普车的前挡上,半躺着身子。 然后摘掉脑袋上的蒙头盖面服,拧开军壶的壶嘴,昂起脖子便猛灌了一大口烈酒下肚! 达奚熊猫则在众目睽睽之下,灰头灰脸地走到那总教头的吉普车前,撅起屁股爬将上去,站到了总教头一旁! “坐下!坐下来我们好好聊一聊,达奚熊猫!”
那总教头命令道。
达奚熊猫便坐在了旁边一个车座上。 “开门见山,达奚熊猫!说说你都有甚么感受!”说间,那总教头复昂起脖子,又灌了一大口烈酒,看也不看达奚熊猫一眼,便道。
“感……感受,我的感受很不好哩,总教头!”达奚熊猫虽说坐进了车内,但见潭那边仍有不少学员,尤其是擎天一狼那几个渣,不断朝这边冲自己指指点点,比比划划,便觉得浑身很不自在。 “都告诉你开门见山了,别再支支吾吾的好不好?!说说你到底是甚么感受!”
那总教头复强调了一番道。
“我不是支支吾吾的哩,总教头,我只是有些不开心哩!”达奚熊猫解释道。
“那你为甚不开心?怪谁?!”那总教头手握着军壶,稍稍侧过脸,瞟了一眼达奚熊猫道。
“我没有怪谁哩总教头!我只是吃不惯这里的饭菜,测试成绩也不好……”达奚熊猫躲了一下那总教头瞥来的目光,坦诚道。 “停!别的你先甭废话,你先说说你适不适合本教头的课程吧!”那总教头摆弄着手中的军壶,有些不耐烦嚷道。
“好像……好像是不太适合哩!”达奚熊猫皱了皱眉道。
“说不适合就行了,带个毛线好像!你一连考了三个大0蛋,已经打破我们西大的记录了,你知不知道这并非是幽默?!”那总教头训斥道。
“我没有幽默总教头,我也不想这样哩!”达奚熊猫无辜无奈地道。
“那这么着吧,达奚熊猫,你最好考虑一下更换别的课程!本教头从不收留成绩太烂的学员,除非,除非——” 那总教头说到话尾处,特意放长了腔调,循循善诱道。 “除非甚哩,总教头?”达奚熊猫忙问道。
“本教头知道你是来自天鹅之洲白狮子人族群,据说你们那里宝贝挺多的,是不是?”那总教头暗暗敲打道。
“哪有甚宝贝哩总教头,你说的是鹅毛花么?”达奚熊猫不明白道。
“鹅毛花算甚么宝贝!我说的是奇珍异宝好不好?!”那总教头便透露一些弦外之音。
“没有哩总教头!我真没听说过有甚奇珍异宝哩!”达奚熊猫压根没有留意这些,更没有搞懂总教头的本意。
“哪个地方没有奇珍异宝?!天鹅之洲白狮子人那里就更不用说了!这个你都不懂?!”那总教头不免有些失望,但仍想继续敲打敲打达奚熊猫。
“真个没有,完全没有哩,总教头!”达奚熊猫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地道。
“那你知道本教头喝的这酒是哪里产的么?”说时,那总教头尚晃了晃手中的军壶示意达奚熊猫看。
“不知道哩!”达奚熊猫瞅了一眼那军壶,觉得一壶酒哪里产有甚大惊小怪的哩,再说对酒也不关心感兴趣,便摇了摇头道。
“实话告诉你,这就是你们天鹅之洲产的,口感还是蛮不错的噢!”那总教头见达奚熊猫漠不关心的样子,便暗示了一些道:“你可知道这酒都是谁送与本教头的么?”
“不知道哩总教头。”
达奚熊猫觉得这个总教头蛮无聊,酒是谁送的那教别人怎么猜哩!便直言道!
“算了算了!你可真令本教头我失望透顶,本教头看你今后很难成才!”那总教头见达奚熊猫憨到家了一般,实在是不晓得人情世故,敲打起来也太过费劲累腾,远不如那几个渣懂事会来事,只须微微一点便透! 便也不再对达奚熊猫抱以任何想法,喝道:“那你干脆就去更换别的课程拉倒!”
“我也想更换课程哩,可那都有甚课程可换哩,总教头?”
达奚熊猫便问道。
“西大课程有的是,多的是!你爱换甚就换甚,只要有教头愿意接收你就成,OK?!”那总教头急于打发达奚熊猫,便没好气地道。
“可到底有甚课程可换哩?”达奚熊猫煞是迷茫道。
“要不然本教头就为你推荐几个!”那总教头巴不得达奚熊猫早点从自身眼前消失滚蛋,便道。
达奚熊猫发觉这个总教头真个不大友好,且脾气蛮暴躁,再说自身也确实打算考虑一下别的课程,便坐正了屁股,聚精会神地倾听着。 “据说西大有一个画宇宙课程,听过没有?!”那总教头道。
“画宇宙?这是个甚课程哩?”达奚熊猫不免惊奇一下道。
“宇宙你懂么?!画宇宙就是拿起画笔去画它!”那总教头道。
“不!我不!那能有甚好画的哩!”达奚熊猫觉得宇宙谁不懂,画它做甚,真个没劲,便径顾回绝道。
“那你就再考虑一下写宇宙课程!”那总教头道。
“写宇宙?这又是个甚课程哩?”达奚熊猫又不解道。
“宇宙你到底懂不懂?!就是拿起笔杆子去写它!”那总教头道。
“我不!我不!”达奚熊猫觉得将才自身已经回绝了画宇宙,那写宇宙不是一个样么,有甚写头哩,便不假思索道。
“那你还可以再考虑说宇宙课程,这个课程更棒,学好了张开嘴巴就能说出来,这下总归可以了吧?!”那总教头道。
“我不!我不!我不!……” 达奚熊猫觉得这个总教头真个不开窍,画宇宙、写宇宙和说宇宙那不都是一个意思么,有甚好画好写和好说的哩!竟然还反复来问自己,便干脆一连说了N个“我不”回绝! “啪——!”那总教头见达奚熊猫,竟然这般不客气地同自身说话,便当即甩了其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气急败坏地道:“憨熊!笨猫!教你姥姥的不识趣!知道画宇宙,写宇宙与说宇宙,是多么高精尖的课程游戏么?!好心推荐给你,你还这般不领情!”
达奚熊猫猝不及防吃了总教头一个大耳刮子,脸上火辣辣的! 又见潭那边的众多学员们,听到大耳刮子响,纷纷惊了一下,然后朝这边齐齐瞧向自己! 随即便见擎天一狼那几个渣纷纷拾着总教头的牙慧,不停地朝这边嬉骂道:“嘿嘿嘿,都听到没有?憨熊!笨猫!不识趣哩!”
“嘿嘿嘿,是哩是哩!憨熊笨猫哪能识趣哩!”
“可不可不可不!不是憨熊笨猫,怎能一连抱上三个大0蛋哩?!”
达奚熊猫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一时间不禁感到甚为无地自容!可是那总教头又凭甚打人骂人哩,自己来西渺灵武大学之前哪曽受过这般憋屈哩! “还不给老子滚下车去!憨熊,笨猫!”
那总教头吼道。
达奚熊猫便只得灰溜溜地爬下吉普车。 那总教头又将那壶烈酒一口气吹完,抬胳膊一抹嘴之后,尚且刻意将那空壶卖力地扔向达奚熊猫的身上! 水星的,木星的,草帽星系的,戒指星系的!北冰的,南雪的,东阳的,西渺的,天鹅之洲的! 说书的,唱戏的,唱大鼓的,放电影的,编故事的,玩元宇宙的,干一切一切的! 难道刚才这位Clark总教头所标榜扯淡的画宇宙,写宇宙,与说宇宙课程,就真的为多么高精尖的金玉良言之谈么? No!Never!完全不然! 实则前头已经说过,这位Clark总教头啥子个都不是,甚至连尿炕孩提都不如! 尿炕孩提起码不会一瓶子水不满,拿瓶子底上三两滴水,搁那瞎晃荡! 真正高深莫测的高精尖画宇宙,写宇宙,与说宇宙课程,远非Clark总教头这货,所说的这般轻浮浅薄! 因而后来达奚熊猫在领悟之后! 再回想起来这位Clark总教头说过的一番话,不由地将其大骂臭骂了一通! 此为后话,后话不便先提!却说那位Clark总教头,一见此时天色已然擦黑,便轰鸣起来吉普车,准备撤离。 助教们见状,便令全体学员们排成大长龙,尾随在吉普车的身后,离开了潭边,迤逦返回西渺大学而去。 达奚熊猫与奥斯汀二哈,自也落泊地夹在队伍中。 待回到西渺大学海上水筏操场,那Clark总教头便令全体解散,所有助教与大多学员们,立时便呼啦啦地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