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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区大门外的两辆警车,是溪岭镇派出所的。
韶宏伟看到前面那辆警车上,领头下来的是秦江涛,就知道是冲着社长范东平来的。 秦江涛身为溪岭镇党委委员兼派出所所长,与镇书记黄晓坡关系密切。 范老邪被打,范旭彪肯定会为他出头。与范支书关系不错的秦江涛亲自出面,也就不奇怪了。 事实确实是这样。 一大早,村支书范旭彪就接到镇上党政办主任张超的电话,通知他韶宏伟要来蔬菜合作社给村民们开会,并说:黄书记让他带个话,让他们好好接待一下。最好能派人在会议现场,多提提价格和长期销售这两个问题。 范旭彪接到电话后,心领神会,立即把范老邪找来,让他带上几个人混进会场,伺机捣乱。 范老邪领命去了。 范旭彪又打发村长裴志民去镇里办事,为的是躲开中午对韶宏伟等人的接待。准备开完会后,借口村里没人,把他晾在那儿。 安顿好这一切,范旭彪无事可做,吹着口哨,来到村西头的“马寡妇”家,准备在她身上找找乐子。 这个马寡妇其实不是真寡妇。 因丈夫常年在外打工,一年到头也就春节才回来一趟。这女人三十出头,无儿无女,家中没有其他老人同住,本人又姓马,村里人就戏谑称其为“马寡妇”。 做为留守妇女,又值三十如狼的年纪,身为村支书的范旭彪,自然就会多加关怀照顾。 以范旭彪的手段,加上肯花钱,一来二去,终于把马寡妇关怀进他的怀里,从此就多加照顾了。 范旭彪最迷恋的,是马寡妇拥有的那对巨峰大乳。 他的青皮头顶没入其中,能把他闷得喘不过气来。 范旭彪喜欢这种半窒息的感觉,欲死欲仙,难以自已。 这对巨峰还有另一个妙用,在他视线的六点钟位置,可以上下运动。 此刻,两人刚刚开始前戏,苟且苟且的,还没进入到使用巨峰环节。 范旭彪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 范旭彪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见是范老邪的手下打来的,就摁了下静音键,不去理会。 马寡妇俯下身去,扶起洋蜡头,开始品尝。 结果,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地震动个不停。 这种时候,声音虽然不大,却很烦人。 马寡妇受不了这动静,直起身来,幽怨地看着范旭彪。 范旭彪只好接起电话,示意马寡妇继续。 范旭彪躺在那里,一边听着对方的叙述,一边看着马寡妇的胖脸在六点钟方向拼命地努力。 好几次,他差点舒服地哼出声来。 不得不长大嘴巴,瞪着圆鼓鼓的绿豆眼拼命忍住,将自己也调成了振动型。 当他听到范老邪在会场捣乱未果,反而被范东平打了,猛地坐了起来。 弄得马寡妇满嘴湿津津地,愣愣地抬头看着他,不知所措。 范旭彪喘着粗气,对着电话说道:“你们在、在那儿等着,我、我这就过去。”挂了手机,见马寡妇扭过头去,满脸的不高兴。范旭彪又改了主意,伸手颠了颠她雪白的大乳,说道: “心肝宝贝,这时候我怎么舍得走呢,我再打个电话。”
随即,拨打了派出所所长秦江涛的电话。 在铃声响起的同时,他挪动着肥胖的身子,下了床,赤身站在床边。 他这样做,是出于谨慎和对秦所长的尊重。 如果还像刚才那样与秦江涛通话,范旭彪担心对方听出破绽来。 秦江涛是干什么的,这点侦查能力还是有的。 两个人很熟,也知道他经常大白天的,说不定会和哪个女人来一发的习惯。 电话里,范旭彪渲染了一下范老邪的伤势,请求秦江涛亲自带人过来,主持正义。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范旭彪舒了一口气,心头是又气又喜。 气的是,范东平这个老东西,虽然是范氏本家,自从自己夺了他的村支书位置后,一直耿耿于怀,凡事都和自己作对。 村里平时有个大事小情,公开反对也就罢了。 尤其在采石挖沙和蔬菜基地这两件事上,明着跟自己唱对台戏,经常坏了自己的好事。 喜的是,这次可算被自己抓到把柄了,打伤了人,那可不是小事。这次要好好整治整治他。 得知范老邪肩膀受伤,疼的不能动弹,有可能是骨折时,范旭彪甚至认为打的还不够狠。 如果再狠一点,最好打残,或者打死了,那才值得庆贺呢。 不是自己和范老邪有仇,后者毕竟是自己最得力的干将。 自己的目的是,宁可牺牲得力的干将,也要狠狠地治范东平的罪。 而把人打成轻伤、重伤,或者打死,相对的判刑可是不一样的。 虽然美中不足,但听范老邪的手下说,可能打骨折了,好歹也够得上伤害罪了。 哼,打狗还得看看主人呢?敢打老子的人,这下有这老东西好看的。 有秦江涛这层关系,非让他蹲笆篱子不可,连带着把他村东头那八间大瓦房赔给自己。 想到这儿,范旭彪心情突然亢奋起来。 回过身,扳过准备穿衣服的马寡妇,一把扯掉她刚刚戴上的胸罩,脸朝上摁倒,翻身骑了上去。 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 …… 见派出所的警察到了,彩钢板包装车间里的村民们一阵紧张,纷纷站了出来,围在了大门口。 里面好心的村民,纷纷劝说社长赶紧躲起来。 王兴泉也凑到近前,低声劝着范东平回避一下。 人群后面,本打算离开这儿的深灰色夹克陌生人,也停下了脚步,准备看看事情往哪个方向发展。 韶宏伟上前低声与范东平交谈。 范东平不以为然,坚持不躲不藏,坦然面对。并说,范老邪鼓动众人去围堵闹事,本身就违法,不怕到派出所去说理。 韶宏伟点点头,与范东平又聊了几句,让他在里面先等等,自己先迎出去。 身为副镇长,虽然被停职了,平时在镇里与秦江涛也经常接触,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自度在他面前应该有几分薄面。 所长秦江涛来到门口,见上百号人堵住大门,无法进入,就出示警官证,大声喊道: “我是派出所所长秦江涛,现在要带嫌疑人范东平回去问话,请无关的人都闪一下。”
随他一起来的四名警察,也一起喊道: “大家请闪一下,我们在执行公务。”
门口的众人,听见喊声,不仅没让开,反而聚的更紧密,把整个大门堵的严严实实。 秦江涛见喊话无效,就换了一副口气,“大家不要聚集在这儿,我们来找范东平社长,就是了解一下情况,不会有事的,大家请让一让。”
众人没人回答,只是把门口堵得更紧。 正在这时,范旭彪赶到了。 他跳下自己的那辆路虎车,三步两步来到秦江涛面前。 只见他脸色潮红,青皮脑袋上泛着汗珠,走了几步道,竟然气喘吁吁。 “秦所长,您来了,发生了什么事?”
秦江涛看着范旭彪的样子,就知道他又是刚从女人身上下来。心说:我特么的给你处警,你还顾得上泡女人。 脸色现出一丝不悦,“刚刚接到报警,这里发生了打人事件,我们来调查一下。”
“范支书,你们村里的人怎么这样对待执法,这可是涉嫌妨碍公务。你看你这村支书是不是来解决一下。”
范旭彪短粗的脖子一梗,青皮脑袋一扬,冲着门口聚集的村民叫嚷道: “你们在这站着干嘛,聚众闹事吗?”
“妨碍公务可是要蹲笆篱子的,都给我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