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是一个万人可骑的婊子,本门主嫌脏。”
在他的印象里,穆芸晚还是那个爱调戏美男,喝花酒的女人。如此行径的女子能干净到哪儿去?穆芸晚露出轻笑,“说得你很干净似的,都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睡过。”
“在蓝月国的话,你就是万人可骑的男婊子……”贾门主:“!”
惊讶又气愤,脸都变绿了。竟然被骂男婊子!地上,本感觉很难受的楚婧月,都忍不住嗤笑出声。哈哈哈……“在我们蓝月国的确是这样的,只有青楼的男子才会被不同的女人睡。”
贾门主已经气得咬牙切齿:可恶的女人,竟然拿青楼做比较!之所以如此生气,也是因为他的确睡过不少女人。有自荐枕席的,也有自己强迫的,总之也不知睡过多少。他松开穆芸晚的下巴,抬起拳头就要砸向楚婧月。“该死的女人,可以去死了!”
千钧一发之际,抬起的手臂突然一疼。啊……身形迅速弹开。回头一看,竟然是穆芸晚挣脱了绳索的捆绑。手里还拿着绳子当武器。他十分震惊,“你怎么挣开的?”
穆芸晚:“凭什么告诉你?!”
说话间,已经挥舞着绳子向他攻击而去。绳子在她手里宛如一条嗜血的毒蛇,招招袭击他的命害。两人的打斗中,周围的摆设也遭了殃。全是噼里啪啦的断裂声,倒塌声。穆芸晚对付得有些吃力,这个贾门主武功不低。周围又全是他的人,必须想办法挟持他做人质。只有这样才能顺利离开。想到此处,她右手继续接招,左手晃眼间从空间拿出手枪。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历吼声。“住手!再继续小心她的小命!”
“咳咳……别管我……”楚婧月虚弱开口穆芸晚回头一看,她被绿珠挟持在手里。门口位置还有十几个杀气腾腾的黑衣人。该死!大意了。手臂突然一疼,手枪掉落在地上。瞬间被贾门主从身后禁锢,耳边都是他冷冽的气息。“狡猾的小狐狸,你再厉害也抵不住我们人多呀。”
穆芸晚深吸一口气,小声道:“你要抓的人是我,没必要牵连无辜。”
“若是你的人能护送她离开,地上的火器我可以给你很多。”
火器?他视线看向地面,眸色微微眯起。这不就是杀死他许多手下的武器吗?的确是好东西。一个名声狼藉的纨绔女子,究竟怎么得来的?越来越好奇了……沉思了片刻后,贾门主看向自己的手下。“你们护送楚质子出去,记得平安送回京城。”
贤太妃:“!”
震惊不已。怎么能放她离开?猛然起身,眸色凌厉道:“贾门主,哀家可未同意!”
贾门主嗤鼻道:“太妃是不是忘记这里是我的地盘了?”
“我是答应对付这个小狐狸,可未说过一定要杀了楚质子。”
火器那么好的东西,他怎么可能错过?手下都有些犹犹豫豫,毕竟对方是太妃。穆芸晚突然出声,“犹豫什么?贤太妃说到底就是先皇的妾室,一个妾室有什么好威风的?”
贾门主挑了挑眉,“小狐狸说得没错,妾室有什么好威风的?”
听到这话,贤太妃气得咬牙切齿。黑衣人已经从绿珠手里夺过楚婧月。这时,穆芸晚又提出要求,“我要亲眼看见她被送进京城。”
本以为他会犹豫,结果很爽快就答应了。“好,不过你必须吃下软骨散。”
软骨散吃下后,会浑身无力。哪怕武功再高,也不可能用得出来。穆芸晚沉默了几息,还是应下了,“好,我答应。”
只要能看着她平安回到京城,自己脱身就会简单很多,至少不会有什么东西能威胁。话刚说完,就有人端来放了软骨散的茶水。粗鲁的捏住她的下颚,猛然灌下。咳咳……咳咳……贾门主咬耳道:“不许吐,不然再罚一杯。”
贤太妃着急了,“贾门主,放楚质子离开,哀家定然会暴露……”贾门主:“关我屁事,我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此话将贤太妃怼得面红耳赤。嘴张了张又什么也说不出口。“贤太妃,你要是再教我怎么做事,你也别走了,这里有上好的棺材。”
阴恻恻的声音,让人背脊发凉。穆芸晚看着她煞白的脸色,心里就觉得痛快。恶人自有恶人磨,真是活该。最终贤太妃只能闷声离开。眼睁睁看着七杀门的人乔装打扮,将楚婧月塞进马车往京城去。在楚婧月坐的马车后面,不远不近跟着另外一辆马车。里面坐着的就是穆芸晚和贾门主。吃下软骨散的缘故,浑身无力的靠在窗前。仿佛一只温顺的小猫,温柔美好。贾门主一身清爽的湛蓝色锦衣,宛如一位儒雅的读书人。脸上带着面纱,还是只能看见一双妖冶的眸子。他时不时看一眼安静得不太真实的女人。手里拿着手枪把玩儿起来,“你怎会有如此独特的火器?”
穆芸晚没有回应,只是翻了他一个白眼。她没有跟敌人谈心的癖好,更没有义务告诉他答案。贾门主被她那大白眼儿翻得火大。“本门主问你话!哑巴了?!”
穆芸晚视线静静望着窗外,冷不丁来了一句。“没力气说话。”
就在这时,视线里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是风影!正带着人往相反方向去,定是去寻她的。她艰难的抬起手,掀开窗户帘布。“风……”话还未说出口,身子就被一股重力拉扯过去。后背重重的砸在对面马车壁上,后脑勺被撞得嗡嗡作响。贾门主伸出手指,迅速点了她的哑穴。“这么快就不老实了?你这样会让我很生气的……”随后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靠着。面纱下的嘴角勾起邪笑,“若是再不老实,回七杀门就将你送给兄弟们玩玩儿。”
“他们可是许多都未碰过女人,会很猛的……”漫不经心的语气中带着森寒的戾气,让人四肢百骸都凉飕飕的。说话间,还抽出腰间的腰带,将她的双手反绑住。“现在没办法掀开帘子了,呵呵……完美。”
穆芸晚:“……”满头黑线。本还想从空间找软骨散解药的。艰难的将头从他的肩膀上挪开,与他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