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就算是风间宗炬这个剑术大宗师,也不由得亡魂大冒,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虽然他已经达到了武道巅峰的境地,几乎相当于华国的战神境界了,普通的手枪对他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但是这可是转管机枪,一秒钟能打六千发的转管机枪!就算是战神来了,见到这玩意估计也得头皮发麻。被这么多的机枪锁定,风间宗炬也是一动都不敢动了,握着剑柄的手都不禁有些颤抖,手心里更是渗出了不少汗水。飞电哲人和佐佐木小次郎更是吓得连连退后,生怕自己不小心挡了枪线,当场被打成筛子。与之同时,飞电哲人不由得咬牙切齿道:“陈书,你竟然私藏武器,你难道不知道这在华国可是绝对禁止的事情吗?”
陈书听了之后,却是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私藏武器了?”
“我只不过是害怕风间大师打我,所以把摄像头调过来照着他,好保留证据而已,你怎么就能污蔑我私藏武器呢?”
“或者飞电先生也可以走到摄像头视角里来试一试,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私藏了武器。要是我真的私藏了武器,你也可以在我把你打死之后,跑到安全部去举报我嘛!”
飞电哲人听了之后,好悬没有被气出心脏病。合着他都被打死了,拿命去举报是吧?不过眼下他也是骑虎难下了。要是去举报陈书吧,只要他不动手,那就没有证据。可要是继续放狠话,他又怕陈书被激怒,不计后果的把他们这些人全部打死。飞电哲人可不傻,这种以卵击石的事情他断然不会干。陈书则是心里乐开了花,心想:“聂云这小子路子倒是挺野,竟然把云华仙宫的监控系统弄得这么智能。”
相比于陈书的爽快,飞电哲人等人就显得不那么开心了。毕竟是被几把机枪指着脑门,谁要是再能高兴得起来那就有鬼了!飞电哲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冲着陈书勉强挤出一个笑脸,说道:“陈书,你赢了,今天我们不找你的麻烦了,你快把那些枪口移开!”
闻言,陈书奸诈地笑了笑,伸手说道:“我已经说过了,今天你敢在这里堵我,不拿出三十亿来,是走不脱的。”
飞电哲人听了之后,脸色不由得大变,冷冷地道:“姓陈的,你别太过分了!”
“我已经给过你三十亿了,难道你还想得寸进尺吗?”
陈书没有答话,而是直接按了一下手里的开关,摄像头里传来的转机声音更响了,转管飞速的转了起来,仿佛随时都能直接喷涂火舌。飞电哲人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连忙低声道:“我拿钱,我拿钱,陈先生,冷静,冷静啊!”
陈书扬了扬手中的遥控器,说道:“你先转钱,我就停手,钱还是以前的那个账户。”
他又顿了一顿,说道:“另外,这次风间大师必须得发誓,一个月之内都不许对我出手。”
风间宗炬憋屈得牙齿都快咬碎了,但被这么多把枪指着,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地从徒弟手里接过剑,赌咒发誓一个月之内不准对陈书出手。发完誓之后,他觉得脑瓜子都有点嗡嗡的鸣叫,心里下定决心,这一个月之内一定要回到樱国去,绝对不能和这个姓陈的照面,不然的话自己肯定会被他给气死。等到一个月过后,他一定会卷土重来,用手里这把剑亲自砍下陈书的脑袋!飞电哲人战战兢兢地转了钱,这次仍旧是樱币。转账的时候,他手指都是发抖的,这可是他两个月的零花钱啊,就在这么两天之内丢了个精光!也得亏飞电集团家大业大,经得起这种高强度的讹诈,要是换个人,估计裤衩子都得当出去。陈书倒也不贪,也正如沈文文所说,讹三十亿樱币,飞电哲人为了报名能够很爽快地掏出来。并且为了他自己和风间宗炬的面子,飞电哲人一定会拼命压下此事,就当没有发生。而要是讹三十亿华国币,那他就不一定能掏出来了,强行索要也只会惊动他背后的飞电家族,从而与对方结仇。过犹不及的道理,陈书还是很拎得清的。所以,在收到了转账之后,陈书很爽快地按下了按钮,把摄像头都调回了原位,然后笑着对飞电哲人说道:“飞电少爷,这来都来了,要不进屋喝口茶?”
飞电哲人听了之后,好悬没有一个趔趄从山路上滚下去。他回头冷冷地瞪了陈书一眼,三步并作两步地带着人离开了。陈书回到了云华仙宫里,对赵楚然说了这件事,赵楚然不由得惊讶道:“云华仙宫的摄像头居然是转管机枪?这不是米国的军械吗?聂云先生是怎么搞到手的?”
陈书听了之后,却不由得笑了笑,说:“聂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打军火的主意。”
赵楚然不禁疑惑道:“那为什么这个摄像头里面会有转管的声音,把飞电公司的人都吓住了?”
陈书耸了耸肩,说:“因为这是个智能摄像头,有自清洁的功能,里面哗啦哗啦的声音,其实是自清洁的滚筒再转啊。”
说着,他还对着大厅里的某个监控按动了遥控器。只见那个有些落灰摄像头顿时开始转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就恢复了干净。赵楚然不禁翻了个白眼,说:“你真是个老六,明明打得过风间宗炬,还非得用这种方法吓唬他们!”
陈书笑了笑,说道:“你不懂,我这叫可持续性噶韭菜。”
“要是我当着飞电哲人的面把风间宗炬放翻了,那他们下次就不敢来找我了,我还怎么发财啊?”
“我这么一唬人,他们肯定觉得我怕了,等到一个月过后,还会再带着人过来给我送一笔钱。”
“有了这三笔钱支援,沈氏商会这边的资金口子压力也能小一些,到时候陶小姐再从江南凑一笔钱过来,这个资金的口子就填上了。”
赵楚然瞪了他一眼,说:“狗何德何能被称之为狗?”
陈书无辜地摊了摊手,说:“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叫狗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