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周言顿时一脸膈应。“席北慕,呸,你少做梦了。”
“我告诉你,我的人还有心都是陆静宁的,绝对不会看上你的。”
席北慕嘴角抽搐,突然觉得这一切好荒诞。“孤没有。”
“周言,你怎么相信陆静宁说的这种鬼话,还有你。”
席北慕愤怒的指着陆静宁:“还女皇,你既为女皇,又怎么可以血口喷人呢!”
陆静宁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朕可是比陛下正人君子多了!”
“再说了,我刚刚问,你是不是想跟利用我的身体跟周言洞房花烛,你又说对对对。”
“谁知道你现在是不是被发现以后的恼羞成怒。”
“你胡说。”
席北慕感觉自己已经到了要吐血的程度了,他刚要奔溃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就被周言冷声威胁。“陛下,还请你放尊重点。”
反正陆静宁觉得,只要让席北慕不开心,她就开心。席北慕都无语了:“你让孤尊重点,你怎么不让那个女人对孤的身体放尊重点。”
陆静宁挑眉一笑。“哎,陛下,这都是些小事情。”
“毕竟你现在身处的可是我的地盘。”
周言忧心忡忡。“陛下,还请你告诉我跟静宁,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们换回来?”
一说这个,席北慕就头疼,他原本是想着陆静宁要另觅新欢了,他活着叶没有意思。鬼知道她跟陆静宁身体为什么会互换。“孤不知道。”
席北慕找老公凳子坐下。陆静宁看到她这样就来气,她撸起袖子:“小子,不带你这么说话的,刚刚你都承认了。”
“我们之所以会在大殿中互换,就是因为你故意设计的。”
席北慕觉得头疼至极。“根本不是这样,陆静宁,孤可以意性命发誓,孤真的没有想跟你互换。”
“那你今天来我们大婚干什么,找死!”
陆静宁随口的一句话,让房间瞬间陷入沉默。席北慕抿唇默不作声。陆静宁眼神惊恐:“不是吧,你还真是想到我大婚里来寻死的。”
“席北慕,你也太过分了吧!”
“宁愿放弃生命也要在我跟周言大婚上找晦气。”
席北慕垂眸。“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是吗?”
“好,陆静宁,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陆静宁原本不想管席北慕死不死的,可是她突然想到这死狐狸死不死的无所谓。问题这厮现在用的是他的身体。“席北慕,你不能死啊,冷静。”
显然周言也想到这点。陆静宁话语缓了下来:“席北慕,你想法别那么极端,就当是我刚刚说话过分了。”
席北慕半眯眸子。“你知道就好。”
眼看着席北慕放下了剑,陆静宁终于松口气,但内心恨 恨的想,等到时候,她跟席北慕把身体换了回来。她一定亲自送他走。只是现在有一个棘手的事情。纵然席北慕顶着她的身体,但是她现在最再也不放心,让她代替他处理朝足够事务。万一他做着这一切就是为了将她的凤临朝毁掉了这么办!经过她跟周言的商量。决定把席北慕暂时囚禁起来。然后重新找个女子,易容成她的模样,来处理国事。陆静宁为了报复席北慕曾经将她变成废人。特意为席北慕精心打造了一个永不见天日的囚室。-“席北慕,你喜欢朕为你准备的这一切吗?”
陆静宁在席北慕的腰部还有双手都加了一副镣铐。席北慕眼神讽刺。“看到出来,女皇倒是很不放心孤。”
“不过女皇,你将周言选为你的帝夫,我真是好奇,周言有哪里好。”
席北慕的这个问题,陆静宁倒还真是认真思考了一下。“死狐狸,你也知道我这一生有太多阴差阳错。”
“我被至亲抛弃背叛,被至爱伤害。”
“周言再怎么样,在我最孤单的时候,一直陪着我。”
“而你,席北慕。”
“在我心里已经死不死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神情正经起来的陆静宁仿佛已经猜透席北慕的心思,她挑起席北慕的下颌。“席北慕,过去你总说我最天真,”“可是现在看来,天真的是你才对。”
“你以为你在朕跟周言的大婚上死了,我就会痛苦懊悔终身吗?”
“不可能的,朕只会感觉到心中快意。”
“席北慕,我才不会将真心放在你身上,被你折磨,你根本不配。”
陆静宁说完,直接甩袖起身离开。再未抬头看席北慕一眼。-翌日。陆静宁带着面具,专门来找周言。她对婚礼被破坏的事情,对周言感到抱歉。她来到周言的殿中找他,却刚好看见他在教一个女子抚琴。女子穿着乐学的服装,头发盘成灵蛇髻,但眉宇间却有种淡淡的哀怨挥之不去。陆静宁脚步微微停住。那女子见到有个男人进来了,也十分知礼数地起身。“夫子,我就先退下了。”
周言颔首。等人走了以后,陆静宁装作不经意的提起:“周夫子,她是谁啊!”
周言淡笑的解释。“她是我学堂里的学生。”
“静宁,凑巧的是,她还是我小时候的旧友。”
“真的好,那还真是太好了。”
陆静宁见周言这么开心,也忍不住露出笑容。周言刚要继续跟陆静宁开口,可突然开始剧烈的咳嗽,一直到咳出了血。“你没事吧,周言,”陆静宁小心翼翼的拍着周言。“我…”周言刚想说没事。却突然看到自己手帕里的鲜血。他瞬间意识不对。“这…”“这是怎么回事?”
“女皇陛下,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好端端的怎么会吐血,你说话啊!”
陆静宁努力平稳自己的情绪。“没事的,周言。”
“你,你就是,就是可能有点上火了。”
“不,不对应该是最近大婚事情实在太多了。”
陆静宁软声安慰。“真的吗?”
周言抬手握住陆静的手。“女皇陛下,你知道吗?臣好怕。”
“好怕这一切都会失去,不知道为什么,臣最近一直觉得特别的不安。”
周言的手冰的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