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酒!”
温谨言恼羞成怒,“你非得逼我抖搂你做的蠢事是吗?要不咱俩今晚好好比比?到底是谁更丢人现眼?”
温酒气的头顶要冒烟,万事俱备就差临门一脚了,她差点儿就要得偿所愿了,结果被破坏了他还振振有词?但她也不敢真跟陆谨言比,因为原主做的蠢事,坐下来可能两天三夜都没办法说完,现在就只能从源头解决问题了。“阿野,你去打老鼠吧?”
把老鼠打死,然后把温谨言撵回厨房门口睡,她们把没做完的事情接着做完。看着温酒满怀期待的眼神,陆北野无奈的摸摸她的脸,压低声音对她道:“现在有些晚了,楼下的刘嫂子孩子刚满月,要是把孩子惊到了不太好。”
“那你就不想吗?”
温酒可怜巴巴的在陆北野身上蹭,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盯着他看。他怎么可能不想吗?最近每天晚上,他都得连续冲两回冷水澡才能睡着。陆北野安抚温酒,“想,但也不在乎多忍两天。”
等他们俩都走了再说。到时就不会有人打扰了。“可是我不想忍啊!”
温酒抱着陆北野的脖颈,柔软的身体在他胸膛蹭来蹭去,肌肤相贴,细腻光滑的触感勾的陆北野体内刚熄灭的火又有复燃的趋势。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她真的是快要馋死了。陆北野强忍着想把温酒按在床上肆意顶撞的冲动,推开温酒低声哄着,“别闹了,谨言还在咱们房间门口了,你要是再闹该被他听见了。”
“你忍忍,等……”说到这儿他还有点儿挺难以启齿的,但为了安抚温酒他还是说出来了。“等他们走了我就满足你。”
温酒趁机讨价还价,“那你到时候必须都听我,我说啥,你就按照我的要求做。”
她的花样多着呐!自己的福利自己谋!想到温酒最近使用的手段,陆北野就知道她这要求不简单,他耳朵发烫,加重了声音,带着震慑的意思,“温酒——”怎么那么不知羞呢?温酒还没说话呢!睡在门外的温谨言就张腔了。“吼谁呢你?”
“打扰到我睡觉了知道吗?”
敢吼他姐?他还在外面睡着呢!真是没把他放在眼里。温酒幽幽的叹了口气,她对这个弟弟真的又爱又恨。“睡你的,你姐夫没吼我,他就是天生嗓门厉害。”
她说完摸摸陆北野的腹肌,边占便宜边对他解释,“谨言他就是看不得我被欺负,对你没有坏心思,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还有……”怕温谨言听到温酒凑到了陆北野,“你生气啥嘛?难道你不会爽到吗?”
这完全互惠互利啊!陆北野瞪眼,“你还说?”
温酒缩缩脖子,想起来自己前面撒谎那些东西都是从录像带里面学的,他生自己气的事儿,顿时就不敢继续说了,害怕惹的陆北野旧事重提。这晚俩人翻来覆去了很久,到三更半夜才睡着,直接导致温酒睡到中午才醒。看见温酒起来,温谨言扯扯嘴角嘲讽道:“温小酒,你知道你跟某种动物很像吗?”
温酒翻了个白眼,“闭嘴!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睡在我门口打呼噜,我昨晚能睡不着?今天能睡到现在?”
“打呼噜?”
温谨言明显不信,“胡说,我从来都不打呼噜。”
“你爱信不信。”
温酒坐下端起被子喝水,水是陆青青提前给她晾好的。昨晚他们俩睡不着,确实有温谨言打呼噜的原因,但这不是最根本、最直接道原因。陆青青看见温酒起来了,就起身到厨房给她热了早饭端来,温酒正准备吃呢陆北野回来了,给他们带了中午饭,还有从战友哪里拿来的鱼竿。主体是竹子,绑着鱼线。温谨言摸了两把,兴致勃勃的问陆北野,“水库在哪儿呢?”
陆北野回答:“出家属院,顺着左边的路直走,骑自行车的话最多十来分钟就到了。”
“你带他们俩去注意安全。”
他今天太忙了,要不然他就陪着他们去了。温谨言点点头,“行。”
“那你们吃,我去厨房看看你说的老鼠在哪里。”
陆北野说完起身去了厨房,找了半天才在橱柜后面的角落里找到了老鼠。有孩子拳头的那么大,旁边还有它啃过去的土豆和豆角,他毫不费力的就捉住弄死了。温酒看见了窃喜,这样一来睡陆北野的事儿,是不是又可以提上日程了?他睨着温谨言道:“你姐夫已经把老鼠弄死了,没啥怕的,你今晚回厨房门口睡觉,别在我房间门口打呼噜影响我。”
耽误她的好事儿!这真的让她很愤怒!温谨言被温酒揭了老底,恼羞成怒瞪着她,“我就,今晚我还就睡你房间门口了!”
“嘿!”
“你这个死孩子!”
温酒举起鞋去打温谨言,把温谨言追的满屋跑。陆北野看时间差不多了,对陆青青叮嘱了几句,让她看好温酒跟温谨言就去部队了。到最后温酒追累了,跑不动还是没有打到温谨言,她有气无力的瘫在沙发上休息。陆青青贴心的把水递给她,“嫂嫂你喝点儿水吧!”
温酒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放下杯子就抱着陆青青,“还是妹妹比较贴心啊!不像某些人,除了气我还是气我。”
温谨言翻了个白眼。陆青青害怕温谨言不高兴,连忙帮他说话,“嫂嫂,谨言他也挺贴心的呀!他很关心你的,你没醒的时候他去看了好几回,就连走路都悄悄的。”
“青青姐——”温谨言嘴硬,“我没看她,我是去上厕所的好吗?”
“你肯定是看错了!”
陆青青知道他要面子,所以也没有辩解,只是温柔的道:“那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吧!”
把温谨言弄的无话可说,他感觉自己被看穿了,偏偏又没有话可以反驳,这让他很气闷。温酒是又觉得温暖,又觉得这是个显眼包,矛盾集合体。简单来说就是又爱又恨!爱的时候暖的她的心起飞,恨的时候气的她牙痒痒。看温谨言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裳,温酒想了想,跟陆青青合力给温谨言做了件衬衫。就是有点儿过于奇特!温谨言看见就炸了,“这件衣裳是给我做的?”
“你开玩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