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冲撞。温酒像是狂风暴雨里的浮萍般被拍的左右摇晃、无力支撑,软的像是棉花任对方肆意爱抚,嘴里发出兴奋的低吟。在明亮的灯光下,温酒看着陆北野近在眼前的俊脸,感受着他用行动诉说的答案,感觉自己整颗心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你感受清楚了吗?”
陆北野抽空低头吻了吻温酒的嘴唇,用低沉喑哑的声音诱惑的问。他就像会勾魂摄魄的人鱼。把温酒迷的尖叫连连。“感受……感受清楚了……”“慢……慢点儿啊!”
温酒胡乱的挥舞着手,想要找个着力点来分散身体的刺激,却被陆北野抓住胳膊按在脑后,更加猛烈的进攻。春色撩夜——暧昧声到东方泛白将歇。————虽然昨晚努力耕耘了很久,睡眠非常不足,但到起床的时间陆北野还是按时醒了,而且没有丝毫熬夜的迹象,神采奕奕的。他低头看着温酒,眼神温柔的像是刚融化的暖春微雪。“嗯……”温酒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满脸都是暧昧的表情,舔舔嘴唇在陆北野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就又睡熟了。陆北野轻笑一声,伸手提提被子盖住她肩膀露出来的痕迹,闭上眼睛接着睡。俩人睡到中午才醒。早饭和中午饭一块儿吃了,温酒吃饱了就瘫在沙发上,脑袋枕在陆北野腿上摸他腹肌,脸上的笑容比太阳还灿烂。这真是神仙般的生活。有钱赚、有家人宠爱,还有帅炸活儿好又听话的老公暖床。想到不该想的画面,温酒还忍不住捂脸嘿嘿笑了两声。陆北野听见温酒这笑声,就知道她脑袋里肯定没想好东西,捏了捏她软软的脸蛋低声道:“把你猥琐的笑收一收,换身衣服,我带你到市里转转。”
“到市里转转?”
“你不参加表彰大会吗?”
“表彰大会晚上八点才开始,你要是难受咱们就改天再去,后面没啥事我应该挺闲。”
陆北野边说边替温酒揉着她酸疼的腰。“部队的事儿谁说得准呢?”
随时都有可能出任务。“这么好的时间不能浪费。”
温酒挣扎着从陆北野腿上爬起来,回房间换了身漂亮的衣服,还给自己化了个淡淡的妆,涂了点口红,让陆北野换了跟她同色系的衣服。她们还没约会过呢!难得某人开窍,必须重视。“我收拾好了,咱们走吧!”
温酒提着包从房间出来,对今天的约会活动她已经迫不及待了。“我取件衣服。”
看着温酒漂亮的脸和露在外面洁白吸睛的长腿,陆北野心里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取完衣服就拉着她出门了。“咱们骑自行车去吗?”
温酒仰起小脸期待的问。骑自行车多浪漫啊!“你的腰不疼了?”
温酒:“……”原本还不觉得,被陆北野一说就觉得隐隐作痛。她烦躁的道:“真不公平,明明你也享受了,凭啥就我疼?等下回我要再上面!”
肯定是体位的问题!陆北野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张张嘴半天才道:“好。”
昨晚他就有过这个想法,但那时候温酒都软成一团烂泥了,想让她趴在哪里都难,更别说是换个位置了。俩人坐着公交车到了城里,刚开始温酒还很兴奋,但在连续倒了好几趟车,而且位置越来越偏僻的时候她心里就开始打鼓。这TM还约个屁啊!难不成野战吗?温酒有闹肚子疑惑想问,但秉着要相信自己男人的选择,愣是啥也没问老老实实的坐着。到地方以后,陆北野拉着温酒下车往巷子里走,巷子很老,墙壁上满是被风雨腐蚀的痕迹,房子也是民国时期的风格。“扣扣扣——”到门前栽着木槿花的院子,陆北野上前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老爷爷,胡子和头发基本全白了,但眼神睿智,疑惑的看着陆北野和温酒,好像是在问他们有什么事。陆北野客气的道:“爷爷,我是杨随意的战友陆北野,这是我媳妇儿温酒,我们来找您是想让您帮忙替我媳妇儿看看,帮忙调养调养她的身体。”
听到陆北野的话,温酒抬头诧异的看着他,原来他带自己来这儿打的是这个主意。原主这几年生冷不忌,每到经期就腹痛难忍,再加上她为了逼陆北野娶自己割腕自杀,身体确实有些差劲儿。她原本也想找医生看看,但想到要吃苦的要命的药就没去。反正又不会嘎。跟疼比起来,吃药更难受。杨爷爷点点头,侧身让开,示意陆北野和温酒跟自己进屋,给他们倒了水又拿了脉枕出来,眯着眼睛给温酒把脉。看杨爷爷把完脉摇头,温酒心里瞬间咯噔了一声。咋这样啊?她该不会还有啥隐性病吧?陆北野也有些急,“爷爷,我媳妇儿没啥事吧?”
杨爷爷摇摇头,叹了口气,拿出执笔写了两张药房,把用量和熬煮的时间都仔细写清楚了才递给陆北野,挥挥手让他们走。直到被陆北野拉出门,温酒的脑袋还是晕乎的,“咋回事?那爷爷咋不跟我们说清楚呢?”
她到底有没有事啊?咋又摇头又点头的。陆北野解释道:“杨家祖上五代都是做大夫的,而且老杨说他爷爷这几代人里最有天赋的,杨爷爷没写肯定就是没事,要是有事儿他肯定就告诉我们了。”
他们家当年是逃难过来的,杨爷爷自诩医术高超,但是却没能把自己媳妇救回来,受了打击,从那时就不开口说话也不给人看诊了。要不是看在陆北野对杨随意有恩的份儿上他绝不会破例。温酒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既然没事,那这药就没有必要抓了吧?”
“是药三分毒!”
“喝药对身体没好处,我觉得还是食疗比较靠谱。”
她边说边说拉着陆北野的胳膊晃悠跟他撒娇,试图逃脱喝药这项对她来说要命的苦难。但陆北野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说了让温酒惊愕不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