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皆看到彼此眼中的震撼。昨夜的激烈战况,仿佛历历在目。“陛下,臣妾还要再睡一会儿。”
可惜两女实在是太累了,根本叫不醒。看着两人酣畅淋漓的睡颜,澹台月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忍不住俯身亲吻两女的额头。“再不起来用早饭,朕就要动手动脚了。”
澹台月低声道,两女一惊,顿时睁开眼,惊呼出声。如今她们浑身酸痛,一点力气都使不上。“陛下,现在可是白天呢。”
孙莹莹抬了抬晶莹剔透的玉臂,眼皮都睁不开。澹台月闻言笑了笑,道:“朕是皇帝,有权利享受美人恩。”
“陛下,别闹,臣妾现在浑身酸疼无力,请陛下开恩!”
蒋圆圆被折腾的够呛,嘟囔着小嘴,不满的说道。“朕若是不开恩呢?”
带着几分邪恶的语气,在两女的耳边嗡嗡嗡的响了起来。孙莹莹和蒋圆圆一脸哀求,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澹台月的心都融化了。“好,好,朕就不折腾你们了。”
澹台月松开了搂着两女的手臂,孙莹莹和蒋圆圆两人赶紧爬下龙床,穿好衣裳,逃命似的离开了寝宫。“臣妾告退。”
“臣妾也告退了。”
也不等澹台月同意,两女手拉着手,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停留下来。“真是让朕好生失望,哈哈……”澹台月摇了摇头,忍不住朗声大笑了起来。而另一边,孙莹莹和蒋圆圆两人一路狂奔,纷纷松了一口气。刚踏入御花园的殿门,孙莹莹就忍不住捂着胸口,口中爆出来了一口极不淑女的话语来。“我的娘啊,终于活过来了。”
太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蒋圆圆看着孙莹莹那狼狈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孙妹妹,你回去还得多锻炼身体,不然下次陛下再宠幸你的时候,我可不帮你了。”
“蒋姐姐,昨夜还是我帮你的,你怎么能翻脸不认账呢。”
孙莹莹娇嗔的说着,一旁的宫娥们见状忍不住偷笑。两个贵妃同时侍寝之事,宫中已经传遍了。太上皇当了几十年皇上,也没有召见过双妃侍寝。这新皇上的体力也太好了吧!和皇上闺房之事到处说,这两位贵妃也真是心大。“娘娘,快回宫吧,会被人看笑话的。”
双方的侍女拉着蒋圆圆和孙莹莹赶紧回宫,这些话若是被别人听了去,少不得又要说闲话了。看着自家侍女担忧的样子,孙莹莹和蒋圆圆撇撇嘴,这才意识到了不妥,脸上一红赶紧回自己宫殿休息一番。“陛下,南境王进京了。”
“现已经在城门之下,还在观望中。”
正在澹台月用膳之际,一个消息传入了景京之中。“哦,皇叔这么快就到了,为何不入京呢?”
“属下也不知道,只知道南境王的马车一直停在城门口,并未有踏进的意思。”
“看来朕要亲自派人去看看了,不然这位皇叔生怕朕让他有来无回。”
一口将手里的桂花糕塞进了嘴巴里,澹台月嘴角微微的上扬,对着林杰挥了挥手,有事情吩咐他。他口中说的是派人去,而不是亲自去。自己如今已经是帝王,南境王就算在南境的皇帝,可一旦到了景京之中,那他便是臣子。天子哪有去迎接臣子的道理,所以即使是皇叔,他也懒得亲自走一趟。“属下遵旨。”
林杰恭敬的应答一声,立刻领命。南境王虽说是帝国的皇叔,但却并未入仕,更没有在朝堂之中担任重职。南境王为人低调,平常都居住在南境十城之中,若非新皇登基,他是不会来的。“卑职禁军统领,恭迎南境王。”
“奉陛下旨意,前来护送南境王进宫面圣。”
景京南城门口,林杰带领了一百名禁军守卫在南境王的马车周围,严阵以待,静静的等待着南境王的马车靠近。南境王从马车内走出,淡漠的看着林杰,沉默半响,最终开口道:“有劳林统领,请林统领代本王谢过陛下。”
表面平静的南境王心中无比的愤怒,狂妄小儿,派一个小小的禁军统领来接自己。“大统领,何为不见百官相迎?”
他镇守南境几十年,劳苦功高。却未见半个文臣武将,不由得让他十分的恼怒。“陛下和朝臣们都在朝中议事,抽不开身,还是陛下突然想起来王爷算算时辰应该快到了,这才急忙让卑职前来迎接。”
“各位王爷呢?”
百官没有空,各位王爷也没有空相迎吗?“各位王爷都在忙自己府中的事情,怕是没有空相迎南境王。”
是澹台月不允许别人插手,各位王爷早就被禁军隔离了。“如此,本王还真是要多谢皇上的圣恩了!”
南境王轻轻的哼了一声,负手而立,眼中满是恼怒。这澹台月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了吧,随意的打发了自己。“南境王客气了,这都是陛下应该做的。”
林杰恭敬的行礼。“陛下已经在宫中摆好了酒宴,为王爷接风洗尘。”
“王爷,请吧!”
一排排禁军将马车后面团团包围了起来,截断了退路。如此一来,南境王就算是不入宫,也必须要入宫了。一排排士兵将大道两边都拦了起来,两旁围观的百姓这才知道今日南境王进京之事。不过看着禁军架势,仿佛不是护送而是在押解犯人一般。南境王此次前来,所带的人马不多,只是一些随从罢了。南境王刚刚入宫门,从远方便传来了一道道回音。“陛下有旨,宣南境王进谏。”
巨大的回音在皇城之内回荡着,仿佛散发着天子之气。狂妄小儿,竟然如此羞辱于我。南境王不由得捏紧了苍老的手掌,心中的愤怒达到了顶点。眸子深沉无波,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之后,南境王缓步向着皇宫中走去。“陛下有旨,宣南境王觐见。”
“宣南境王觐见。”
两旁站岗的禁军齐齐喊道。南境王一袭黑色长袍,头戴玉冠,缓步的向着大殿之中走去。他的目光在大殿之中扫视一圈,在他看来朝中都是一些无能的鼠辈而已。十几年了,再回景京皇宫的大殿之上,早已经物是人非了。文武百官纷纷看了过去,这位老王爷再次登上上阳宫。“南境王,见到陛下为何不跪?”
澹台月坐在龙案前,目光落在了下方,威仪无限。说话的并不是他,而是澹台月身旁的曹德秀,有澹台月给他撑腰,没有什么话他是不敢说的。“本王向来只跪真正的天子,至于嘛……呵呵……”南境王讥讽的看着澹台月,冷笑了一声。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让整个大殿之上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南境王负手而立,一点要行礼的意思都没有。“大胆,胆敢侮辱陛下。”
曹德秀尖锐的嗓音划破了宁静,指着南境王厉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