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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舟傻眼: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事。
就看见一只白皙纤细的小手,死死的把他的大手压在下面。 “怎…怎么…可能!”刘伯星:“江舟,你不会是看安姑娘长得好看,就故意让着她的吧!”
安睿:“这也太快了吧!”
一群小伙伴,被江舟这秒败的速度,惊讶的目瞪口呆, 朱时景看着一脸不明所以的江舟,“你是怎么败的?!”
“我,我也想知道。”
江舟一脸不敢相信,仿佛喃喃自语。
冷向白和坐在窗边位置没有动的黎子瑜,眼神诡异的看着神色如常的女子。 好像刚才把一个比她高,比她还要健壮的男子,手臂轻易压在桌面上的人不是她似的。 “还有谁想要上天的,过来挑战一下?”一个逗比,一个憨货,相互挤在一起恐惧的看着她,故作夸张的瑟瑟发抖。 整个教舍里一时鸦雀无声,仿佛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安歆扫了六人一眼,“如果没有人上来挑战,那以后你们在书院,该知道谁是这里的老大了吧。”
看见几人都安静如鸡,没有吭声。 安歆微痞的举了举白皙的小拳头,“如果今天放弃争取自由的权利,以后再不服气,瞎哔哔,那可不要怪我用拳头镇压。”
安歆小腰板挺的笔直,说的那叫威风凛凛,气壮山河,狂妄的表情,是个人都想朝她那张脸上揍两拳。 作为在这六人中有一点威严的朱时景,清冷的眼神,瞟了一眼旁边的两个戏精。 示意,轮到你们两个了,谁先上? 安睿眼里含着雾气,对着朱时景道:“景哥哥不带这样的,我们两个还年幼经不起蹂躏。”
“滚,你们两个就比我和死面瘫,梦周公小一岁,你们经不起蹂躏,我和阿白,子瑜他们就能经得起被糟蹋了。”
安歆无辜的眨了眨眸子,挑着眼角玩味的看着几人作妖。 她什么时候蹂躏糟蹋他们了。 自己明明是在镇压几个叛逆的中二少年,说的好像她是渣女似的。 “你们几个商量好了吗?”
“如果再墨迹,都能吃中午饭了。”
“今天抄写论语的课业,如果完成不了的话。今天晚上你们也不必回去了,都给我留下来挑灯夜读。”
“不要啊!”
安睿和刘伯星哀嚎出声。
就他俩写的歪歪扭扭跟虫爬似的字,让他们抄一万六千多个字的论语,这不是要他们命么。 于是两个不爱学习的熊孩子,一脸倔强的走过来,排着队找大魔王掰手腕。 差点被力大无穷的安歆给虐哭了。 “堂姐,我们这房可就剩下我这一个男丁了,你可要爱惜我这棵独苗苗儿。”安睿看见又壮又胖的刘伯星也没撑过一个回合,脸色灰白,可怜兮兮的求放过。 对其他几人安歆还会手下留情,但对自己这个堂弟,她就没有这种顾忌了。 “小独苗,是男子汉就别朝后退缩,来来来,轮到你了。”
安睿被安歆用一个手指压倒手腕后,声音微颤的道:“堂姐你是魔鬼吗?”
然后捂住脸跑到一边,不愿承认自己这么弱鸡。 接下来不信邪的朱时景亲自上阵。 他将手掌向内卷曲,这样能削弱对方手腕发力,安歆笑了笑,没说什么。 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在安歆给他留足面子后,朱时景眼神闪烁默默松开了手。 “景哥你还没败呢,咋自己松开手了。”
不过能看懂的都看懂了。 没看懂的就像憨货刘伯星,和睁着一双清澈如水单纯男孩安睿,还满眼疑惑的问。 冷向白和厌世男黎子瑜互相对视一眼,同时拿出论语铺开宣纸,提笔蘸墨…… 江舟从怀疑人生中回过神来,看见有守财虏之称的朱时景,也脸色难看的回到自己座位上。 被虐到自闭。 感觉丢脸的不止自己一个人,心中瞬间平衡了。 六个少年壮烈牺牲了四个,还剩两个坐在那里没动。 安歆看过去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着其他四人说:“你们几个出去把前院扫了吧。”
毒舌男:“为什么就我们四个,面瘫脸和小绵羊为什么不用去?”
“你瞧他两抄写的多么认真,你怎么好意思打扰他们。”
安歆一副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样子看着他。
转头看着两个低眉垂目,好似很认真抄写论语的叛徒,江舟瞬间自闭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俩这么爱学习呢?!”江舟咬着后槽牙说道。
冷向白和黎子瑜两人抬头给他一个眼神,让他慢慢体会。 就从看见他们四个被大魔王按在地上摩擦,他们两个就爱上了学习,这有错么。 没错,对吧。 安歆心中暗笑,看着四人垂头丧气的去打扫教舍外面的院落,她准备给几人留下一个发泄的空间。 于是迈步离开朝着居住的后院走去。 路上碰见安二叔。 “歆儿你不想去二叔家住,我和你二婶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居住。 我准备和你二婶跟安睿搬到东苑那里,原本提供给教书先生居住的院子。”安歆原本并不想麻烦安二叔一家,不过对上安二叔担心的目光,她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那我让明月和顾婶下午把那里打扫一下,二叔和二婶随时可以搬过来住。”
“好,歆儿长大了,做起事来也很妥贴。”
安歆领着安二叔进去书房,两人坐下后,明月端来了茶,行礼后退下。 “你父亲去世后,家里的这几个下人,没有欺主吧。”
安歆:“没有。”
“勇叔负责看书院的大门,顾婶在厨房做事,大壮负责打扫院子和饲养家里那匹马,出门时赶车。 明月和清风是父亲小时候给我买的丫鬟,父亲离世后,他们也都做着本职工作,二叔放心他们都很本分。”
“哼!那就好!”
“都是你父亲早年买回来的仆人,如果有谁敢奴大欺主你也不必心软,把他们发卖出去就是了。”
从安二叔说的话安歆算是见识到了,古代的等级分明。 她也没有说什么人人平等,古代王朝千百年的制度,不是她一个口号能逆转。 “好,我知道,二叔。”
安歆和安二叔聊了一些家里的事儿,这才把话转入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