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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闫晨武在中间搅和,执行队的人说起话来就好听了。
留着闫守成和执行队的人套近乎,苏杳转身去了厨房,利落了做了六个菜。 不过年不过节,一般家庭都是没这个条件的,就是执行队的人员家里,大部分时候都是咸菜就馒头,填饱肚子就行。 苏杳这么丰盛的一桌饭,让执行队人感受到了重视,吃饭的时候,态度也缓和了不少。 闫晨武支支吾吾不能说话的样子,让执行队的人看了都觉得烦心,吃饭前,就直接把闫晨武给打发走了。 等闫晨武再来的时候,饭吃的差不多,执行队的几个人都喝了不少。 “苏杳,你有鬼”,闫晨武一出现,就指着苏杳,想把自己刚刚不能说话的事情都按在苏杳头上:“你刚刚就是不想让我说出你的秘密,才给我下的咒。”苏杳没有喝酒,现在很清醒,坐在桌子的一角,不明所以的说道:“你这话是从哪里得来的,今天大家伙儿都看着呢,从你进门开始,我离你都在一米开外,我怎么给你下咒?”
确实当时候苏杳离得远远的,闫晨武找不到出发点,但是也不想让苏杳就这么容易躲过:“你给我喝的水里有问题。”
苏杳更是不担心了:“当时候的水,我是给大家挨个倒杯的,你那边还是最后给你的,怎么其他人没事,就你一个人有事。”
吃人嘴软,今天吃了苏杳的饭菜,喝了闫守成的酒,这个面子,还是得给,执行队领头的那人一挥手,让闫晨武闭嘴,带着酒意说道:“闫晨武,你这是没事来瞎扯,嫂子才不会干这种事情呢。”
有执行队的人帮自己说话,苏杳的底气更足了:“闫晨武,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太激动了,所以导致声带痉挛,说不出话来。”
闫晨武:“就是你们搞的鬼,不然我回家怎么就能说话了。”
“这病只是激动暂时引起的,你回家之后,心里没那么激动了,自然也就好了。这个病在医学上是存在的,你不信去查查。”
苏杳不是随便说的,以前她刚出社会,面对很多大领导汇报的时候,就出现过因为过于紧张,导致说不出话的情况。 医院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个花钱还麻烦的地方。闫晨武没有胆气去医院查,在这么多双眼睛下,只能默默认了这个事实。 闫晨武歇了声,其他人被这么一打搅,也没有了继续吃下去的心情。 今天来的目的已经完成,执行队也不多待,这次不需要闫晨武在前面献殷勤了,闫守成把人送出了门。 执行队的人离开,闫晨武失去了最大的靠山,孤立无援的他,现在就像一只疯狗。 闫晨武不甘心,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伸手扯下了苏杳额角的纱布。 闫晨武动作快了一步,手指重重地插了苏杳脑门一下。 感受到了疼痛,苏杳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后额头的伤疤显露出来。 看到闫晨武因为自己头上伤疤呆愣的模样,苏杳捂着脸,跑回了家。 一切都发生地太突然,闫守成作为苏杳的丈夫,自然要无条件地维护妻子。 闫守成二话不说,一个拳头砸过去,直接把闫晨武打出了鼻血:“你个鳖孙,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别欺负苏杳。”
执行队的其他人被这么一下给激得清醒了,看着闫晨武也不满得皱眉。 “闫晨武,以前跟你一起,是觉得你是个能做事的,没想到你这么没品,居然对女人动手。”
闫晨武本来已经设好了局,让执行队的人在苏杳家里里外外的搜一遍,总能找到点蛛丝马迹,到时候随便给苏杳和闫守成扣个帽子,执行队的人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拿了自己那么多的烟和酒,他们到时候就会借机惩治苏杳两个人。 闫守成为了自己的前程,苏杳为了自己的名声,到时候总会找自己求饶。届时自己再提出条件,两个人就只有乖乖听话的机会了。 可惜梦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谁知道苏杳用了什么法子,自己一进门就说不了话了。 而紧随其后,闫守成又作梗,让执行队的人把自己赶走。 自己在闫守成和苏杳面前丢尽了脸。 但是再看看执行队,又好吃好喝了一顿,走的时候还拿着苏杳给他们的点心。 一想到自己的好烟好酒跟喂了狗似的,一去不回。 闫晨武再也忍不住了,指着开口教训自己的人说道:“我呸,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你们去镇上吴校长家抄家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人家是个女人,得绕过一点。”
“闫晨武,你是活腻了吧”,执行队的威严被挑衅,再和闫晨武说话的时候,那些人的口里带了威胁的口吻。 “我是活腻了,你能怎么样?”
闫晨武彻底放开了胆子,把自己的脸凑过去:“你打我呀,你打我呀?”
看执行队的人因为喝多了站都站不稳,闫晨武冷笑一声:“一群废物,自以为多神气,最后还不是别人的一条狗,指哪咬哪。”
这话说的过于欠揍,站不稳脚的执行队人,也忍不了了,努力平衡着自己的身体,和闫晨武缠斗在一起。 执行队在镇上确实干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闫守成不想帮他们,但是打下去出了事,自己也逃不开。 趁乱给了执行队一人一个拳头,踢了闫晨武两脚,闫守成才把人给拨开。 脸上都带了彩,刚巧车来了,闫守成把几人拉上了车,想着送人送到家,也就跟着一起上去了。 闫晨武看着几人消息,把带着血丝的口水吐在了地上,狠狠的骂了一句,转头直奔苏杳家中。 苏杳刚刚的那一番小动作,就是为了做给别人看的,离开闫晨武几人的视线,苏杳就恢复了了过来。 苏杳走的慢,回到家没多久,就看到了闫晨武。 闫晨武的眼睛因为生气变得通红:“苏杳,闫守成今天不在这里了,你别想着躲开,你跟我说实话,你那天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是普通的水”,苏杳坚持着自己的说法。 谁知闫晨武直接挽起了自己的袖子。 粗壮的手臂上有一道不是特别显眼的疤痕。 闫晨武指着这个疤痕说道:“看到了没,这个地方是我小时候和别人打架打伤的,因为伤口深,伤到了筋骨,这只手活动一直不方便。不过自从那天喝了你一瓶水后,这个伤口竟然慢慢好起来。”
“当年受伤之后,我娘带着我找了好多的地方,只是勉强成不了残废。喝药都治不好的伤,喝点水就能变好,你觉得那是普通的水吗?”
闫晨武这么一解释,苏杳也明白了他为什么一直揪着不放。 苏杳直视着闫晨武的眼睛,手指翻动掐诀。 那一刻,苏杳好像进入了闫晨武的思维世界。 那是十二岁的闫晨武,和一个大自己一个头的男孩起了冲突,一阵揪打之后,闫晨武落了下风。 那人找了同伴,把闫晨武压在石头上,死死的抓着闫晨武的手。 一把砍菜刀,就那么直直的落下来,砸在闫晨武的胳膊上,随后鲜血飞溅,溅在了闫晨武的脸上。 疼,痛,惊,惧。 那一刻的闫晨武百感交集,却也让他有了一辈子都不愿意回想的屈辱记忆。 被砍伤的闫晨武在何大夫的帮助下,止住了血,但是伤口太深,手是会受影响的。 打架的双方都是孩子,而且是一个村的,在族长的主持下,两家人选择了和解,为了补偿闫晨武家,对方愿意出钱给闫晨武去治疗。 那个年代的医术,根本没有根治的办法,而且农村人家,哪里出的起那么多的钱,跑过了两三个月,闫晨武带着一堆药回来了。 后来伤口慢慢愈合,闫晨武再没有出去看过病,而胳膊也终究不能和正常人一样了。 一只胳膊不能动,闫晨武被很多人嘲笑是残废,做事的事情,总是被别人摆一道,时间长了,就连他亲生父亲,也开始嫌弃他。 伤疤的淡化,胳膊变得灵活,让闫晨武看到了希望,回想自己的变化,只能把问题找在苏杳的身上。 作为一个废了这么多年的人而言,能够恢复如初,对他而言是一件难以明说的事情,就像一个处在黑暗久了人,碰到了阳光,所以他希望苏杳能把那水拿出来。 探索到闫晨武的记忆,苏杳有些同情他。 但是俗话说的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闫晨武后来针对自己办的事情,苏杳实在没有办法原谅他。 那次老欧说了关于记忆的灵术,苏杳想到了空间里的那本书,回来之后,很快就找到了遗忘术。 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苏杳学会了遗忘术,这次控制住了闫晨武,苏杳直接对他下了灵术。 遗忘术就是强行抽取别人的记忆,而这个灵术,相比于对受用者的伤害,对于施术者的消耗更大。 苏杳把这段时间,所有关于灵术的记忆都谋取之后,整个人的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 巨大的精神消耗让她一瞬间萎靡,甚至连站起来都困难。 强撑着走的离闫晨武远了一点,苏杳静静的等着闫晨武的醒来。 闫晨武没有了记忆,身体自动进入睡眠状态进行自身恢复。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闫守成已经送完了执行队的人回来了。 揉了揉眼睛,闫晨武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出现在闫守成家的炕上。 闫晨武的情况,闫守成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不等闫晨武发问,闫守成就解释了起来:“你中午陪着执行队的人在我家喝酒,喝多了,就让你在我家睡了一觉。”
中午闹起来的时候,打碎了一碰酒,大部分都落在了闫晨武的身上,以至于现在闻起来还是一身的酒气。 这样一来,闫晨武喝醉的事情也能说得过去。 闫晨武起身,觉得身体确实有点犯懵,勉强定住了身子,让闫守成把自己送回家。 苏杳是等着闫晨武离开,才从空间里出来的。 苏杳第一次使用空间里那本古书上的灵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灵级不匹配的原因,苏杳现在的脑子,快跟炸了一样。 空间灵气充裕,对于苏杳的恢复有好处,但是苏杳对这方面没有经验,怕自己出事情。 苏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强忍着头疼,等着闫守成回家。 闫守成一进家门,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呻吟的苏杳,脸色苍白的令人害怕,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闫守成没有他法,小心的抱着苏杳,低声的询问:“苏杳,你哪里不舒服,跟我说。要不我带你去医院吧。”
苏杳摇头,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灵泉给了他。 闫守成瞬间明白,拧开灵泉的盖子,想让苏杳喝两口,但是已经疼到几乎没有意识的苏杳,连口都张不开。 闫守成干着急,手无奈的插在自己的头发里,无比的痛恨自己现在的无能。 苏杳的痛苦呻吟越来越密集。 闫守成见状,定了定心神。 打开瓶盖,给自己喝了一口后,用嘴给苏杳渡了过去。 一口的血腥味,闫守成又痛又气,但是眼下还是缓解苏杳的痛苦为主。 闫守成再次含了一口灵泉,低头凑了过去。 这一次的苏杳比较配合,一口水,一大半都送到了她的口里。 苏杳的痛苦持续了很久,一直到半夜,身体才慢慢安静下来。 闫守成一直守在跟前,连个盹都不敢打。 看到苏杳慢慢平复,闫守成松了一口气。 回想起这次的事情,闫守成心里有了一个决定,要变强,给苏杳遮风挡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