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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负责!”
淡冷的嗓音随之响起,不带情绪,却莫名有力度! “医生都负不了的生死之责,你说你能负?”
医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满眼讽刺。 鹿瓷安并未生气,语调如常:“所以你们医生救不了的命,我能!”
医生:“……” 【哇靠,我鹿姐太飒了,那医生表情跟吞了苍蝇似的太逗了!】 【鹿瓷安也太猖狂了吧?不就会点三脚猫的算命能力,敢跟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叫嚣,要是她救不回来人,我看她怎么收场!】 【有些糊咖为了出名,真是脸都不要,我看直接报警,把扰乱救治的鹿瓷安拖出去得了!】 【我们鹿姐的实力有目共睹,有些黑粉不要为黑而黑!】 …… “老人家,您是家属,您孙女到底是转省院还是听信某些江湖骗子的言论,你自己做主!”
医气势上不如鹿瓷安,便将最终决定权又抛回给了纪师傅。 纪师傅犹豫片刻,心中还是更倾向医生,便转身面向鹿瓷安:“鹿小姐,纪溪的病情况危及,我只能先给她转省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话刚落,鹿瓷安还没开口,小奶团急急的嗓音就响了起来:“纪爷爷,你相信妈咪,我妈咪很厉害的,王爷爷家的阿花姐姐,还有村长爷爷家的吕颜阿姨,都是妈咪帮好的——” “不信、不信你可以给王爷爷或者村长爷爷打电话,问问他们——” 林翊阳的话刚落,原本已全心相信医生的纪师傅,突然猛地瞪圆了双眼。 “你说什么,老王的孙女阿花,是被鹿小姐治好的?还有吕颜那丫头跟林栋的婚事?我就说吕颜之前不是跟隔壁村那李宽爱的难舍难分,怎么又突然跟林栋缔结良缘,原来是鹿小姐的功劳?”
听完小奶团的话后,纪师傅明显再次动摇了。 “嗯嗯呐,妈咪很厉害的,而且妈咪说了,纪溪姐姐不是生病,是招惹了邪煞,这种找医生没有用,要靠妈咪驱煞!”
小奶团不遗余力的夸着自己亲妈,卖力的游说着纪师傅。 倒让鹿瓷安落了轻松,不用多费口舌,只用从一旁挑眉轻笑看着自家闺女。 “爷爷,既然小太阳的妈咪这么厉害,要不,让她给妹妹看看?”
纪昭也在此时加入游说队伍。 只是,虽说心中天平已倾斜大半,纪师傅的心中还是有顾虑,毕竟这是关乎纪溪生命安危的大事,或许因为自己一个错误的决定,便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鹿瓷安将纪师傅的犹豫看在眼里,体谅的开口:“这样,您给我最多两个小时的时间,要是我能治好纪溪,皆大欢喜,若不能,你们还有时间将她转去省院。”
这一说,纪师傅心中顾虑少了大半,当即点头道:“那就拜托鹿小姐一试了。”
因为条件限制,给纪溪施法的地方,就在医院的单人病房中。 鹿瓷安将香坛设好,把特制的驱邪避煞香点燃。 这期间,纪师傅跟孙子,还有小太阳就站在鹿瓷安身后靠墙的位置。 纪师傅有点紧张,双手攥紧交握,不时朝鹿瓷安跟病床上的纪溪看去,眉眼间的焦灼之色越来越浓。 直到,淡淡香火味在病房内扩散,纪师傅才觉得烦躁的心,好似被一双温凉的手抚平。 而且神奇的是,那自香的顶端,袅袅飘散的香烟,竟似受到感召般,一齐朝着病床上,面色青灰发白的纪溪飘去。 并在她的头顶上方,形成一片雾状的云朵,颜色由最初的乳白色,渐渐染成了铅灰色,再至浓黑。 随着驱邪避煞香的颜色加深,纪溪的脸色,也逐渐开始转好,就像是她头顶的那片香云,吸收了萦绕在她周身的浊煞之气。 眼见着纪溪的脸色变好,恢复如常。 鹿瓷安又点燃了第二根香。 这第二根香是追魂香。 香燃起,插入香坛中之时,鹿瓷安对身后的纪师傅跟纪昭道:“纪师傅、纪昭,一会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发出声音,更不要干扰我做法,记住了吗?”
见识了纪溪头顶上方那团奇异的香云后,纪师傅再看鹿瓷安的目光,便不由带了几分信服。 听到她的话后,爷孙俩忙点头,表示一定会配合鹿瓷安。 得到家人的允诺后,鹿瓷安开始做法,与此同时,紧闭上了双眼,开启神识意念,紧跟追魂香的方向,来到了汤池镇一户二层洋楼中顶楼偏北的一间房中。 那间房,约莫两三百平的面积,内里却布设的宛若灵堂。 一个面目青白,寿数将尽的青年,正气息奄奄地躺在一张红床上。 红床的周围,摆满了层叠的蜡烛,映照着本就阴冷的房间,又明又暗,宛若地狱。 红床的正前方,一个光头虬须花白的老者,正捻着手中一串佛珠,念念有词。 而他的身旁,一个丰腴打扮贵气的妇人,正焦灼的催问:“大师,这都过去好几个小时了,我儿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老者微微半睁开眼,看了眼门口的方向,“这丫头的命格有点硬,你儿子体格偏弱,若要完全相融,顺利换命,至少要午夜十二点后。”
“午夜十二点,还要这么久,大师,你能不能抓抓紧,我怕夜长梦多生变,这样,预计的酬金,我再给你加一倍?”
老者摇了摇头,一脸高深莫测:“玄学法门也讲究顺其自然,欲速则不达——” 妇人咬了咬牙:“三倍,我再给你三倍的价格如何?只要你能尽快让我儿醒来?”
她可是听说,那纪师傅带着自家孙女去了市医院,这要是突然治好了,她儿子换命的计划可就破灭了。 他们家三代单传,就这一个儿子,不管付出任何代价,她都一定要救儿子的命! 听到三倍的价格,老者的睫毛微颤了颤,轻叹了口气,“既然施主如此诚心,那我便赌上毕生修为,祝你儿早日渡死劫!”
“好好好,那就拜托大师了!”
妇人面露喜色,忙不迭道谢。 老者取下手中珠串,放置在红床上青年的胸口上。 他结了个手印,正待施法,其实也就是装装样子,忽悠那妇人自己正在加紧办这件事。 只是,手印刚结成,原本放在青年身上的珠串,突然“啪”地一声断裂,串珠“啪嗒”跌落一地,就连红床旁的烛火,也被吹熄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