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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千韵回家了,晚上她和自己的团队,造型师化妆师小七以及助理张泰开了会。
说了一下自己的一些想法,以及和他们交流了一下。 毕竟,这是以后和她要一起奋斗的人,两方如果不能理解彼此,那干起活来肯定是不得劲的,非常的别扭。 经过两小时的交流,她发现婉蓉姐还真是把公司的得力干将都给她的团队了,先说小七。 她对于明星的造型以及化妆这方面有自己独特的见解,陆千韵给出自己的灵感时,小七总能恰如其分的说出合适的方案。 另外一个人,助理张泰还真的是如茹姐所说的非常的细心,在陆千韵提出几个点之后,他总是能引出其他需要注意的点。 明明就是一个非常细小的事情,但是在他看来都是非常巨大的,因为明星工作的特殊性,任何事情都会被媒体放大,所以需要尽可能的做到完美才可以。 讨论完后,陆千韵对他们非常的满意,这两人的工作能力以及性格都和她很合拍。 陆千韵洗漱完之后,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地摊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品味。 今天没有见到陈峰,命题那陆千韵肯定还需要去一趟,不过…… 在上门之前,她需要把这个人现在的情况调查清楚。 陆千韵在原著里看到陈峰的时候,他已经小有名气,知道他家的地址是因为陈峰这个人念旧,把自己家的老房子改造了一番留做了他在这座城市的家。 在圈内,陈峰还因为这个被人夸赞。 陆千韵并不了解在陈峰成名以前发生了哪些事。 此外,今天碰到祁时晏,他一直跟踪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听阿雷的口气好像从很久以前祁时晏就开始跟踪那个女人。 祁时晏一直把自己称之为祁家私生子会不会和这个女人有关呢? ———— “你去问问你儿子今天干了什么吧?”刚到祁家,下午被祁时晏跟踪的女人章伊到了祁家老宅就跟祁时晏的爹也就是整个祁家的主事人祁风告起状来。 她刚进房间就看到国字脸的祁风端正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文件,她妩媚的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 小巧的脸蛋凑到祁风的面前娇滴滴的说道:“你儿子可真是有本事,这么多年了还一直跟踪我?”
祁风没说话,只是看文件的动作顿了一下,低垂的眼眸里面不知含了什么神色。 章伊觉得无趣,起身嗤了一声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进门她就把鞋子一甩,一个熊扑到自己柔软的大床上,嘴里嘟囔着:“这老头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
第二天下午,陆千韵刚到昨天的巷子口,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巷子里时不时地传出了一道声音。 仔细听,很像是唢呐。 陆千韵掩住神色继续向里走,唢呐的声音越来越大,还时不时的伴随着哭泣的声音。 陆千韵的心不免一沉,等走到了陈峰家门口的时候,她的心咯噔一下。 陈峰的家门口已经挂上了黑布,门口摆着各种样式的花圈,依稀能看到火苗的烧纸盆子摆在那里。 门里门外来来去去的能看到围着围裙的大妈进进出出,两个三个凑到一起细细低语,还有几个大叔在门口摆好的桌子上嗑着瓜子说话。 陆千韵停下了脚步,她又回忆了一遍原著里的剧情,实在是没想到原著里面提过陈峰的家庭情况。 她在一边看到找了几个大妈问了问情况。 见大妈过来了,陆千韵笑着问:“阿姨,我能问问这家人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大妈平时也是刷抖音,看到陆千韵,忽然脑子里像是有什么片段闪过一样,但她又抓不到,只觉得眼前的陆千韵非常的熟悉。 大妈又看到陆千韵笑嘻嘻的样子,心生好感就停下给陆千韵解释:“看你像是外来的人,不知道我们这条巷子的情况,这家的陈老婆子死了。”
说起陈老婆子,大妈的脸上难掩愁色。 “陈老婆子没有得病之前,一直是巷子里和大家伙关系非常好的,直到开始生病只能卧床之后,和大家的见面次数渐渐少了。这么多年了,走了也好走了也好,希望陈老婆子下辈子遇见好人吧,她这辈子太苦了。”
大妈想到这,连着叹了几口气:“你是不知道,陈老婆子的男人就是个畜生啊,本来陈老婆子还能挺个几年,就是因为她家的男人是个没人性的,把家里的钱都拿出去赌博,还一直对着陈老婆子拳打脚踢,我有几次看陈老婆子都有想轻生的念头,也就是还有个儿子当念想,才没有先走。”
陆千韵没想到陈峰的家庭这么苦,大妈又接着说:“她的儿子一直是陈老婆子的骄傲,高考的时候考了个好大学,985呢,当时陈老婆子还和大家伙炫耀,今年年头上她儿子陈峰回家正看到他爹殴打他妈还抢家里的钱,他直接就说不上了,他要回家照顾他妈。”
大妈的脸上满是惋惜,“你说,孩子好好的前程就被他爹这么毁了。”
陆千韵听完陈峰家里的遭遇,心不免一紧,没想到陈峰的家庭过得这么难。 大妈端起自己的东西,“害,不说了,先去忙活了。”
陆千韵走到陈峰的家门口,院子的门大大地敞开着,一眼看过去能直接看到正对着大门的屋子里有一个身影躺在地上,身上盖着白布。 旁边跪着穿着孝服的男人,男人下巴胡茬明显,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跪在那就像是一座几千年的古碑一样,直直的挺立着。 现在不合时宜,陆千韵准备几天后再来。 她走近房门口烧纸的地方,拿起旁边箱子里折好的黄纸,跪在地上一张张的放到正燃烧纸张的盆子里。 请来的丧事师傅看到有人来了,又拿起唢呐吹起了哀曲。 在里面跪着的陈峰面容一动,转头看了过来,当看到陆千韵的脸时,他并不认识这个人。 “滚!”
陆千韵把最后一张黄纸放进盆子里后,突然有人冲过来一脚踢开了正燃烧的盆子,里面的黑灰撒了一地。 那人嚣张的大喝道:“马德,死了都不得安生,臭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