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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逝,很快就日落黄昏。
随着天边最后一抹残阳落入西山,战壕里的天竺人终于放松了警惕,纷纷嘲笑起大夏军队。 “那些大夏军队在外面一动不动好几个小时,从下午拖到晚上,什么都没有做,就光是把巨炮摆出来威胁人,看到威胁不到我们,就一动不动像王八,哈哈哈,笑死我了!”“是啊,还以为大夏军队有多狠,没想到就这样啊!”
从下午搬出巨炮,天竺军队毫不在乎开始。 双方就陷入了僵持与沉默。 直到现在,天竺军队终于确定,外面的巨炮就是中看不中用,根本就是大夏用来威胁他们的。 “国内情况怎么样?被大夏军队轰炸了吗?”
“派出去的侦察兵回来了,边境线上的确有大夏国很多巨炮,但一直都没有开炮。”
闻言,天竺总理仰天大笑,嘲笑大夏军队的中看不中用。 “大夏国是五常又怎么样?”
“他们搬出巨炮又怎么样?”
“还不是吃人质这一套。”
“我跟你们说,但凡你手里有人质,不管是大夏军队还是大夏巡监局,都会深深忌惮你,这时候你不管提什么条件,他们都会答应你,这就是真实又软弱的大夏国啊哈哈哈!”
天竺总理摆摆手,转身返回县城大楼。 “行了,既然大夏国要这样耗着,那咱就耗着,反正布兰县城里有那么多粮食,咱们耗得起,就看对面的大夏军队能不能耗得起,到最后还得朝咱们低头。”
“我先回去休息,你们继续在这里盯着,但凡大夏军队出现动静,你们就把人质搬出来,直到大夏扛不住,对我们低头妥协,知道不?”
“放心吧先生!”
天竺总理心满意足地回到县城大楼,挑了一间最豪华的房间,舒舒服服地开始洗热水澡准备休息。 但洗着洗着,天竺总理忽然感觉背后凉飕飕,他一开始不在意,但越来越冷,就像是腊月寒风猛烈地吹。 “什么鬼啊?”
天竺总理埋怨地转身,瞬间瞪大眼睛,失控尖叫起来:“诡!诡啊!”
此刻,一个满脸鲜血的女人,阴恻恻笑着,扭曲断裂的腿骨刺出膝盖,幽幽站在天竺总理的对面。 不是人! 是诡! 怎么又是诡! 天竺总理都快哭了。 好不容易逃出天竺,本以为在大夏就不会遭遇诡怪,怎么现在又碰到了? “啊......你看我好看吗?”
满脸鲜血的女人阴恻恻笑着说。 天竺总理脑瓜子嗡嗡的,转身就跑。 碰! 脚却不听使唤,视野翻转,狠狠与地面亲密接触,腥臭的味道涌入鼻腔,是撞得口腔大出血了。 跌倒在地的天竺总理顾不得这些,尖叫着往门口爬。 可是越爬,离门口就越远。 后脖颈又响起了阴恻恻的笑声。 “你看我,好看吗?”
天竺总理回头一看,差点当场吓晕。 满脸鲜血的女人,脑袋已经与身体分开,只靠一根血淋淋的颈椎骨支撑着脑袋,幽幽地悬浮在天竺总理的脑袋后面。 “啊!!!”
“好看!你真好看!不要再......” 听到回答,满脸鲜血的女人缓缓笑了,开裂的嘴角一直延伸到耳根,张开的嘴带着笑意,几乎将上下脸庞分成了两半,中间是血淋淋的口腔。 “那就像我一样,好看吧。”
一把剪刀出现。 剪开了天竺总理的嘴角,一直剪到了耳根。 天竺总理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县城大楼,却偏偏诡异地没有一个人来救他,就像是这个房间已经与世隔绝一样。 “真好看。”
将天竺总理的嘴剪开后,满脸鲜血的女人满意地笑了,可又忽然紧皱眉头,一边摸着自己支撑脑袋的颈椎骨,一边盯着天竺总理的脖颈,嘴里念叨起来。 “不一样,还有不一样,你跟我还有不一样的地方,需要继续变美......” 嘴唇被剪到耳根,强烈的疼痛感几乎让天竺总理晕过去,但听到这些话语,天竺总理猛然意识到及其恐怖的事情,瞪大眼睛尖叫地求饶。 “别别......求求你......” “不行,说好要一样好看的......” “别啊!真的别啊!放过我吧,谁来救救我啊,救我啊!!”
天竺总理杀猪般挣扎,嚎叫,哭喊起来。 满脸鲜血的女人一只手像是按过年的猪一样按住天竺总理,一只手重新拿起剪刀。 “别喊了,再等等,很快就好,很快你就能和我一样好看了.......” 满脸鲜血的女人念念有词。 拿剪刀剪开了天竺总理的脖颈。 天竺总理疯狂颤抖几下后,随着被割豆腐般割开脖颈后,猛地不动弹了。 然后他的脑袋被拔了出来,连带着血淋淋的颈椎骨也被拔了出来。 但没有彻底拔出来,还有一部分颈椎骨在身体里。 “嗯.....这就跟我一样好看了。”
满脸鲜血的女人痴迷地笑了。 像是在看待一个完美好看的艺术品。 ...... “喂,你这个下贱的首陀罗有没有烟?”
“额.....刹帝利大人,我没有......” “废物!连烟都没有,真不愧是天生下贱贫穷的贱货!”
刹帝利天竺人狠狠踹了脚,同在一个战壕里的首陀罗天竺人,然后准备去找其他人要烟。 但忽然,蒙受屈辱的首陀罗天竺人,反常地开始低吼。 “怎么?你这贱奴还敢龇牙咧嘴?”
刹帝利天竺人恼羞成怒,毫不犹豫地挥舞枪械,用枪托把首陀罗天竺人打的满脸是血。 “行了行了别打了!”
另一个刹帝利天竺人出面劝架。 “别把你尊贵的身体累坏了。”
“那个贱奴还得去对付大夏军队呢。”
两个刹帝利天竺人哈哈大笑。 四周的吠舍天竺人和首陀罗天竺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低下头沉默。 种姓制度,在天竺就是天一般的制度。 从出生起,就烙印在每个天竺人身上。 你出生是婆罗门,刹帝利,你这辈子都是衣食无忧甚至达官显贵。 你出生是吠舍,首陀罗,那你这辈子都是下贱的命,只能做保洁,保安,吠舍还能做个小商小贩,拿首陀罗就只能做最脏最累的工作。 但,没人反抗,仿佛这是天经地义。 只是猛然间,刹帝利天竺人被一个黑影扑倒,那黑影疯了般撕咬刹帝利天竺人,鲜血狂飙,哀嚎响起。 一瞬间,四周的所有天竺人,不管是刹帝利,吠舍还是首陀罗,都震惊呆在了原地。 扑倒刹帝利天竺人的,是刚才那个被欺辱的首陀罗天竺人。 像是疯狗,又像是魔鬼,撕咬着刹帝利天竺人的血肉。 “该死的贱奴!竟敢攻击刹帝利!!”
四周的刹帝利天竺人全都怒吼着涌了过来。 按照常理,这个首陀罗将被乱棍打死,然后扔进粪池里浸泡直至彻底腐烂。 但下一秒,战壕里面,到处都响起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无数吠舍,首陀罗就像是魔鬼一样,疯狂地攻击所有刹帝利天竺人。 不远处,静静等到了数个小时的大夏军队里,秦风冰冷铁血的脸庞出现一丝冷笑。 “诸位,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