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求自己帮忙，也不好意思拒绝，便点头答应了。然后，她就看到秦立狼吞虎咽，几乎连三分钟不到就吃完了晚饭，而后一口喝完碗中汤，便开车离开了小区。李书怡一脸懵，她这还是头一次看到吃饭如此快的人，不由心想：他就不怕噎着吗？杨柳镇在城北了，说是镇子，其实紧挨着城区。秦立紧赶慢赶，到达杨柳镇的时候，也已经九点半多。还没下车，就看到云疏影一脸焦急的等在镇子入口，身上还是那种中性风的行头，灰色卫衣，深蓝色运动裤，棕色厚底马丁靴，一如既往的英姿飒爽。“没晚吧。”

秦立将车停在她车后面，知道集合地点不是在这里，便没有下车，降下车窗问道。“没晚。”

云疏影走过来，一只脚踏着脚踏，一只手扒着车窗，说道：“还和上次一样，如果有行动，成功后，我代表组织奖励你一件古董，费用就不给你了。”

秦立顿时一怔，这已经是第二次从她嘴里听到这种话了，上一次是在庐阳高速路口处。只是，依照云疏影的性子，不太像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不是想不到这种方式，而是她不缺那十万块钱，所以，从来不考虑这方面的事儿。秦立眨眨眼睛，问道：“谁给你出的主意？”

云疏影毫不犹豫就将闫如语给出卖了，“你回老家之前，咱俩不是有过一阵交流吗，晚饭的时候，我跟闫如语说了。闫如语告诉我，你是一个古董商人，以利为主，随便摸摸就能赚到几百万，十万块的帮忙费肯定配不上你的价格，这样你太吃亏，如果有其他警察找你合作，只要好处费给的比我多，你就指定会跟别的警察走。我本来跟她说我可以给你增加费用的，结果她给我出了这个主意，利用国家钱财来办国家事儿，我从中白捞功劳。她还说古董是唯一能绑住你的东西，直接奖励你古董，就永远不用担心你不跟我合作。我觉得这主意很不错，就采纳了。”

“闫如语这么精的吗？”

秦立有些吃惊，闫如语在他心里，不讲爱慕虚荣、嘴巴毒等缺点，也就是脑子有点急智，但在他心里的评价并不高。只是没想到，闫如语竟然如此懂人心，堪比自己肚子里的蛔虫，连自己的命脉都给抓到了。要不是因为云疏影对他有救命之恩，他还真的有可能会这么做。“你以为呢？她可聪明了。”

云疏影笑嘻嘻说道：“我初中的时候就跟她一学校，她一直是学霸，上学从来没花过钱，还赚学校的钱，到了江都大学，大二就坐上了学生会主席的位置，将几个副会长玩的团团转。你认为，她要是没脑子能做到这一步？”

“我去！这么牛啊她？”

秦立再度震惊，没想到闫如语竟然还有这种经天纬地的头脑。云疏影还待再说，却在此时，胡胖子给她打来了电话，问她几点到，他人已经在聚集处等着了。二人连忙停止闲聊，去了聚集处。只是在临开车前，秦立仍是忍不住提醒云疏影：“记住，一切以稳为主，千万不要莽！”

云疏影走动的身体顿僵，缓缓回身，咬着细牙道：“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有揍人了，大腿早就饥渴难耐了，你要不要尝尝？”

秦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