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言川淡声开口：“老人家，你放心，没有任何影响。”

“并且，做试验前，我们会让您和女儿签一份协议，都是保障你们的权益的，不会有任何问题。”

“再者，我们公司内部有员工提前做过试验，没有问题才对外开放征集试验者。”

老人得到肯定后，终于放下心来。祁卉和祝言川离开老人和阿芳的家，重新回到楼下的车里。“怎么了？”

祝言川看到女友神色不对劲，沉声问。祁卉美眸望着前方，生出担忧之色。“你说，阿芳本来精神就有些不对劲，进入vr环境看到妞妞后，会不会真的出问题，比如精神失控之类的？”

祝言川缓缓摇头。“不会的。”

“刚才在车旁提到妞妞时，她精神意外地很正常，所以，不会有问题的。”

他轻声安慰她。祁卉忽然倾靠过来，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脑袋靠在他肩上。声音闷闷的。“好吧，翘屁嫩川，我相信你。”

祝言川把她脑袋扳到眼前，与她四目相对。“相信我是对的，因为根本不会有事发生。”

“好了，不许再皱眉，否则要惩罚你了。”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车内很清晰，清冽的气息在祁卉脸上喷洒。祁卉深深呼吸，微微闭眼，“嗯，翘屁嫩川今天喷的香水很好闻，好像是我送的那瓶呢。”

她露出一个惬意慵懒的笑，樱唇准确无误地贴上去，“我要奖励，才不要惩罚。”

祝言川伸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眸色变得深沉，忘情地与她热吻。清晰的喘息声在车内响起，迷人缱绻。车内氛围正激烈着，二人要往更深一层运动方向发展，车窗的玻璃忽然响起噼里啪啦的敲击声。交缠的身影骤然分开。祁卉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迷离眼神渐渐变得清晰，接着看向窗外。两人都很惊讶，对于窗外那个熟悉的身影。“是刚才的那个女人，阿芳。”

他们整理好衣服，喷了香水，随即开了车门下去。“阿芳？”

祁卉走到穿着家居服女人的面前，“怎么了吗？”

令她和祝言川惊异的是，阿芳这次的眼神，并不混沌，而是准确地、清晰地注视着她。“你……”阿芳主动开口：“我其实，没疯。”

祝言川和祁卉相视一眼。“那刚才，你撞车……”“都是我装的，我装疯，其实只是为了逃避现实，没想到，只是让我父母变得更难受，其他的事没有任何改变。”

阿芳凝视着远方，表情有些哀伤。祁卉看了眼小区里的凉亭，带着她来到石椅坐下。“阿芳，你平静一下，慢慢说。”

阿芳眼眶慢慢泛红，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我叫杨芳，我女儿妞妞在十多年前就已经走丢了，肯定是人贩子拐走的，至今也没找到她，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杨芳在诉说女儿的事情时，眼泪终于不自觉流下，刚开始是抽泣，最后变成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