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卉礼貌点头：“好的，请您帮忙留个信，就说如果沈总有空，我们可以随时过来拜访。”

前台微笑回答：“好的，帮您记录了。”

祁卉和祝言川出来后，又马不停蹄接连去了三家公司。但无一例外的，都有各种理由说老总不在，或者不方便见面。祁卉和祝言川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事情有些蹊跷，就好像他们全都商量好了似的。”

祁卉看了眼腕上的表，现在是大中午，头顶的太阳把人晒得浑身发热。祝言川垂眸沉思，看不出什么表情，好一阵才沉声开口：“说不定，和偷数据、撤资的那些人有联系。”

祁卉看向他，神情也十分凝重：“依你看，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

“打听消息。”

祝言川言简意赅地回答。半个小时后，两人提前到了一家公司停车场蹲点。祝言川道：“这是这次在拜访名单里的刘总，你还记得么？之前我们在公司里见过一次。”

“有点印象，”祁卉点头，“希望能从他这里问出点什么来。”

两人蹲了快一个小时，终于看到刘总从电梯入口处进来，向自己的车走去。祁卉两人相视一眼，从暗处现身，拦在了刘总面前。祁卉微笑着开口：“刘总，好久不见了。”

刘总对这一对璧人印象深刻，哪能不记得。他叹了口气。十分钟后，三人已经坐在附近的咖啡馆里。“刘总，要不是我们这次特意守在停车场，恐怕还是见不到你的吧？”

祁卉搅动杯里的咖啡，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男人。刘总又是一声叹气：“祁总，祝总，不是我有意躲着你们，实在是……”“如果刘总对我们之前的合作满意，不妨卖个人情给我们，告知一下原因？”

“以后我们肯定还有再合作的机会，不是么？”

刘总又是一阵唉声叹气，实际上，他也觉得和这两个工作能力强的情侣合作起来轻松且愉快。纠结挣扎一番，刘总看向对面两人，终于下定决心。“祁总，祝总，既然你们诚心找到这儿来，我就告诉你们了，还请不要透露出去。”

“我是受到苏氏集团的提点，让我不要和齐盛合作。目的就是让贵公司的项目吹了。”

“你们也知道，苏氏的资本雄厚，背景也宽，我们这些小公司没法比的，以后还要寻求苏氏的庇护也说不定。”

苏氏？苏文文家的公司！祁卉顿时一股火气从脚底冲到了头顶：“苏氏好大的胆子！”

“唉，谁说不是呢，苏家千金犯事的新闻虽然被压下来了，但商界谁不知道这事？”

刘总摇摇头，“苏家哪咽的下这口气哟。”

从咖啡馆出来后，祁卉忽然收到微信消息。是闺蜜万茜茜。“卉卉，你不是说今天在C市吗？刚好我也在，咱们出来喝个下午茶聊聊天呗？”

祁卉脸色不太好，对祝言川道：“我闺蜜找我喝茶，刚好我散散心，苏文文一家做的事实在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