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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倒在地上张麻子不禁有些唏嘘,闻香教虽说已经没落,但怎么说在行界中也算上是二流教派,不成想却死在我这种名不见经传的人手里。
他们之所以败在我们这些人手里,有很少一部分原因在于他们俩根本就不是一条心。 从之前的打斗中就可以看出来,有几次本可相互的进行支援,可他们似乎都盼着对方早点死才好。 我和兄妹二人虽是敌人,可面临危机时都全力以赴,不是因为我们相互信任,而是噬血虫牢牢将我们三人绑在了一起。 如此想来我们还真是沾了点运气,如若二人同心同德事情必然不是如此结果。 在修行界中就是这样,任你本事高强稍有不慎死在普通人的手里也不是不可能,这样的事情并不算少见,不似小说中写的那样等级界渭分明。 ~~~~~ 等快到附近的镇子的夜里,我趁着二人不备拿出个小瓷瓶来悄悄的里面的液体倒进火堆之中,这东西是我在张麻子的尸体上找到的。 这玩意江湖人称迎风倒,是一种迷药,一些人贩子就常用这种手段,这种迷药药性很强,在我们老家东北农村,有人贩子以糖果气球的能够吸引小孩子注意的玩意搭话。 人贩子事先吃过解药,手上再抹上这玩意,在小孩子的脑袋上一拍就得手了,东北俗称拍花子。 等守夜的楚芸被迷倒便将她身体里的噬血虫收回,然后悄悄的离开了兄妹二人,没走出多远心里有些后悔,想到我一身的上都是拜二人所赐有点不甘心。 回过头去将二人除了防身的武器以外的财物,丹药,符箓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洗劫一空。 将楚芸的外衣脱去只剩下内衣,故意将他的衣服弄的凌乱,临走时在她衣服上留下几个黑手印,再地上留下一行字:你们大哥不是我杀的,既然被冤枉了拿点赔偿不过分吧! 这才心满意足的潇洒离去,想来这二人出身世家也不差这点东西,一想到这俩人醒来时看到“做案现场”的表情我不禁猥琐的笑了起来 虽然一起同生共死过,但是在事情还没有完全说清之前我们还是仇人,想要相安无事的分开有些痴人说梦,与其如此不如早早脱身才是上策。 到了镇子先找到之前住过的旅店,老板见我蓬头垢面一身的破烂一脸的嫌弃,黑白两道都在找我所以不能用身份证。 老板说什么也不让我入住,只好从兜里掏出几张从兄妹二人身上翻出的百元大钞来拍在桌子上,老板这才让我进去。 这小镇不大只有一两家旅店,我怕被二人给撞见进了房间后将自己清洗了一遍,自己把头发给剪了,出门买了身衣服后坐上大巴车离开了小镇。 几经辗转终于回到原先所在的城市,先办了几张假证在郊区租了个僻静的小院。 能这么顺利还要得益于楚家两兄妹,不愧是大家族里出来的人,两人身上加在一起一共三万多的现金,不过一路的东躲西藏,租完房子也没剩多少了。 我在家里一琢磨不能坐吃山空,决定出去看看有什么零工可以干,长期的都需要身份证,现在的我可不能见光。 在人才市场转了半天,因为实在没有手艺所以一无所获,心里不禁有些沮丧,找了一家面馆胡乱吃了一口,就打算回家了。 因为公交车的站点距离院子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就步行回去,心里想着这以后的日子改怎么过一边垂头丧气的走着,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一座茶楼。 之所以注意到这间是因为茶楼外面装修的富丽堂皇,看着很复古和周围的建筑有些格格不入,看得出来应该是花了很多钱,只是盖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显得有些奇怪。 茶楼的牌匾上写着四个烫金大字“云山茶楼”最引人注目的是门口的大门之上挂了六个灯笼。 这灯笼只有有前面两个是朝外挂的,其余四个都是反着挂的,我曾听刘三水将起过,只有做玄门生意的地方的地方才会这么挂。 这六个灯笼分别对应着周易六十四卦上六爻,两个灯笼朝外正是六十四卦中乾卦中的见龙在田,卦辞为利见大人。 店主的意思就是无论是来找人解决一些灵异问题的普通人,还是来找活干的先生,都不会空手归,店里既有求人办事的事主,又有闲着的先生。 倘若只有一盏灯笼是反着挂的则表示店中没有生意可做,总之挂法不同也对应着各种情况,懂行的人人一眼便知。 虽然这种地方我是第一次来,但无奈囊中羞涩如若再不赚些钱来就得回家和西北风了,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 茶楼之中几乎没有顾客,我进去以后随便挑了张桌子坐下,然后将桌上的开始四处张望,店里很冷清整个二楼就我一个顾客。 没过多久便有服务员过来问我点什么,我看着手中菜单后面的价格脸色尴尬道:来两杯白开水,在上两副茶具,另一副摆在我的对面。 那服务员显然是已经见惯了我这种事情,对于我这种在茶楼里点开水的奇葩脸上没有丝毫的异常,手脚麻利都照作了。 要两副茶具隐含的意思就是告诉茶楼当中的人,我不是闲的没事来喝茶的,要是又懂行的赶紧过来支应一声。 这招果然好使,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粉色印花衬衫的男人走了过来对我伸出手:你好!我叫陈峰,是这家茶楼的经理。 我和他握了握手道:陆—我姓陆,你叫我小陆就行,我刚要说出自己的名字,却突然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于是改了口。 听完我的回答嘴角翘起笑道:你是前一段杀了闻香教护法张麻子,又从黄河楚家兄妹手里逃脱的陆一平吧!现在的你在修行者当中可是如雷贯耳啊! 我听完说的话脸色顿时一变,手中摸向包里的镇狱铁爪,一脸戒备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