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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蔽特殊的工作性质。
纪律严明的工作要求。 使得很多事情哪怕仅余一层窗户纸,亦不可轻易捅破。 心照不宣的默契,则是最佳状态。 炖鱼头后续终于上来,两人继续吃饭。 之后携手从饭店内离开,跟踪人员自然紧随其后。 回家路上徐妙清脚步显得轻快雀跃,心中欢喜难以隐藏。 “怎么如此开心?”他侧头看着徐妙清的脸颊询问。
“就是开心!”能在工作上帮助池砚舟,她真的很高兴。 这比她自己完成任务更喜悦。 池砚舟握紧徐妙清的手,两人漫步在街道上,两颗心的距离重回之前。 回到家中徐南钦也是询问池砚舟工作情况。 听到还要出差,便让他早些休息。 大和旅店内慎鸿畅得知池砚舟终现踪迹,命令手下随从做好跟踪监视,如果有合适机会可以接触见面。 只是冰城之内怕难有时机。 谁知第二天一早池砚舟乘坐马车出城,随从立刻使用公用电话联系大和旅店,由另一名随从开车来迎。 马车在积雪路面行驶不快,轻松便被汽车跟上。 一路来到呼兰县,见池砚舟进入特务股警员据点内。 留下一名随从负责监视,另一人开车回去冰城汇报慎鸿畅。 进入据点池砚舟便去找金恩照,表示需要单独谈话。 两人来到里间金恩照问道:“股长怎么说?”
“科长亲自命令让我们在呼兰县,将慎鸿畅专员抓捕,罪名则是他破坏我们针对抗日反满分子的布控监视任务。”
“抓捕新京专员?”
“是!”
“鲁文林呢?”
“科长没有提及,但应当在处理完慎鸿畅的事情后,便会着手抓捕行动。”
“明白。”
虽然在金恩照看来,抓捕新京专员不算小事情,可科长亲自下令你一个队长还要反驳? “你这几日多在街面上行走,等慎鸿畅出现同你见面,你则演绎没有时间交谈的模样,后续稍作拖延就说丢失与鲁文林接头的抗联人员目标,我会带人抓捕他。”
“是!”
池砚舟在跟踪与鲁文林接头的抗联成员。 却被慎鸿畅拦了下来。 从而导致丢失目标。 罪名便要扣在慎鸿畅头上,届时就算完成科内任务。 “他们会有几人?”
“应该还有两名随从。”
“知道了。”
金恩照觉得人不算多,他们这几人刚好够用。
…… …… 随从开车赶回冰城,直接向慎鸿畅做汇报。 “池砚舟人在呼兰县?”“没错专员。”
“在做什么?”
“这个不清楚,或许就是躲避我们的调查。”
“都能躲到呼兰县去,还真是下功夫。”
“可见池砚舟此人必定了解颇多内情。”
“此人不可不查。”
慎鸿畅觉得池砚舟定然是最关键的人物所在。
不得不说他感觉很准。 池砚舟确实非常关键。 “刚好远离冰城,不如我们前去呼兰县与其会面。”“现在就出发。”
慎鸿畅不愿等待,冰城警察厅敷衍调查,多日没有丝毫进展。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关键人物,肯定要尽快展开调查。 随从开车慎鸿畅当即赶去呼兰县。 金恩照这里命令池砚舟出门,将随从跟踪目光吸引而去,后命警员依次离开换一个据点。 在呼兰县内本就准备两处据点。 那么此处据点便只剩下池砚舟一下,每日不会有多人进出,给慎鸿畅制造出池砚舟在此躲避的假象。 免得引对方起疑。 顶着随从的目光在呼兰县随便吃了点饭。 池砚舟再度回到据点内,便只剩他一人。 等到慎鸿畅到位后,向负责监视的随从询问:“可还有人进出房间?”“暂时并未发现。”
“多观察一日。”
慎鸿畅虽着急不假,却还是有所谨慎。 打算多观察一日更为保险。 房间内的池砚舟此刻想的根本不是专员一事,而是鲁文林一家人该如何撤离,组织是否想到办法? 时不待我! 可此时顶着慎鸿畅目光,他能做的事情不多。 情报已经送上,接下来唯有等待消息。 今夜池砚舟没有合眼,谁也不知慎鸿畅手段如何,若是连夜想要潜入房间绑架审问,并非没有可能。 故而全力应对。 好在慎鸿畅他们不清楚屋内情况,不敢贸然行事。 第二日池砚舟日上三竿才出门,且非常慵懒好似是刚睡醒一般,溜溜达达在呼兰县挑选吃什么。 最后选了一家饺子。 吃饱喝足继续在街上闲逛,看模样根本就不像是有公务在身。 慎鸿畅听随从汇报心中疑虑大减。 却还是没有轻举妄动。 等池砚舟回到住处后,依然是观察。 确认没有人进出房间,里面好似就池砚舟一人,且没有动火做饭的迹象,炊烟都不曾升起。 慎鸿畅最后说道:“今夜观察最后一晚,若没有问题明日会一会他。”
“是。”
夜里池砚舟依然不睡觉,今日下午他已补觉。 风平浪静一夜。 第二日同样日上三竿方出门,还是老一套去吃饭。 后继续闲逛。 可今日闲逛却被人拦住去路。 “池警官。”
“你是谁?”
“我们专员想见你。”
“什么专员?”
池砚舟闻言神色变化明显。
随从见他还想装疯卖傻,笑着说道:“池警官不会不给面子吧。”“我现在有公务在身,妨碍执行公务你们可担待不起。”
“有何公务?”
“警察厅情报科工作岂是能随便告诉你。”
“池警官何必自找借口。”
“让开。”
池砚舟推开对方便想要走,可却被其拉住。
就在这时慎鸿畅出现在他面前。 “池警官当真一点薄面不愿给我慎某人。”“慎专员勿怪,在下真有紧急任务在身,等事后我任凭调遣。”
“耽误不了多久。”
“此刻万万不能。”
见池砚舟软硬不吃,慎鸿畅面色阴寒。 费涟敷衍我则罢。 你一小小警员也敢如此,当真以为新京专员便是空有头衔? 治安部身份放在这里,警务司人员见他都需给其面子,警察厅警员却一而再再而三如此。 “你今日敢走,警察厅护不住你。”
“慎专员我……” “年轻人莫要冲动行事。”
池砚舟踮起脚尖向着远处眺望,然后非常失望叹气:“跟丢了。”
“什么跟丢了?”
“红党抗联重要领导人物。”
闻言慎鸿畅脸色巨变。 立马意识到不对。 咬着牙说道:“你敢阴我!”
池砚舟低头不语,满脸失落。 金恩照此刻带着六名警员前来,询问:“你为何在此不动?”
“属下被慎专员阻拦去路。”
“抗联成员呢?”
“跟丢了。”
“废物!”
“并非属下办事不利,实在是外界因素影响。”
池砚舟说这句话时,看着慎鸿畅意思不言而喻。
“蓄意破坏警察厅特务股行动,怀疑与抗联成员里应外合,给我拿下。”金恩照一声令下,警员一拥而上。
慎鸿畅挣扎喊道:“我是新京治安部专员,你敢动我?”“怀疑同抗日反满分子有联系,需调查之后再说。”
“小心丢了狗命!”
“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