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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丁丁亲眼看着叶辰跑了过来,将地上的秦霜捞起,紧搂在怀中。
他那么小心翼翼,如同呵护易碎物品那样呵护秦霜。 让余丁丁感觉内心某处,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那样,不见伤痕却疼痛入骨…… 秦霜啜泣道:“欣欣说今天晏城这边有昆曲活动,约我过来听听。我就顺便让林姨炖了你喜欢汤,给你带了过来。”秦霜还说:“只是我没想到,余小姐一看到我进来就像是被侵犯了领地那样,打了我一巴掌……” 余丁丁看着秦霜颠倒是非的样子,终于知道自己为何在墨亦枫的事情上,输得一塌糊涂了。 因为她啊,到底不如秦霜能不顾礼义廉耻说瞎话,不如她连自己都能下得了狠手。 此刻,她只寄希望于叶辰,希望他不像当初的墨亦枫那么眼瞎吧。 但有些时候,真相对男人们而言似乎并不是那么重要。 只要是他们心仪的女人做的事情,哪怕那女人把黑的说成白的,他也会无条件相信。 叶辰也是男人,自然也有男人的通病。 这不,他劈头盖脸便质问着:“余丁丁,你以为你是谁?你充其量无非就是我无聊时解乏的女人,凭什么打霜儿?”
余丁丁看着叶辰,忽然便觉得之前明知道和叶辰无果,却还忍不住想要尝试飞蛾扑火的自己,简直可笑至极。 叶辰之前对她的宠爱,就像是夏天的雨,今天清晨好像还很大,但这会儿已经雨过天晴了,连地上的水都蒸发了,仿佛从没有出现过那样。 叶辰啊,他不值得! 但即便如此,余丁丁还是冷静自持地为自己澄清:“我没有打她,信不信由你。”
叶辰看到余丁丁那副样子,冷如冰水的眸微微一滞。 接触余丁丁的这段时间,他也发现余丁丁不屑于搞这种打来打去的戏码。 但秦霜又这么说,难不成中间还有什么误会? 秦霜可没给叶辰捋清思绪的机会,很快又叫嚣着:“你没打我?难不成还能是我自己打的?”
余丁丁忽然就上来了,扬起巴掌照着秦霜的脸上扇去。 速度之快,连叶辰都始料未及。 就这样,秦霜的脸上出现了另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秦霜捂着发麻的脸,一双眼睛只余怨毒。 这个贱人,竟然真敢打她? 该死的,她一定会让这个贱人付出代价的! 而叶辰回过神的第一时间便是暴怒。 他甚至冲上前,狠狠地推了余丁丁一把。 余丁丁一下子失去平衡,直接跌倒在地上,脑袋还磕上了台阶…… 但叶辰的理智已经被怒火吞噬,仿佛之前对余丁丁的怜爱是假,对她的呵护也是假。 他歇斯底里地对着余丁丁叫嚣:“余丁丁,你要上天不成?竟然敢打霜儿?我给你脸了是么?”
“反正都要背负打她的罪名,我坐实一下怎么了?”
余丁丁回头,对着叶辰笑道。 她说话时,猩红的血从她的额角滴落,如同一朵开始枯萎的玫瑰,花瓣不停地掉落。 叶辰也没想到他那一推,会让余丁丁的额角磕出血口子,一时间感觉心口好闷,好像快要喘不过气。 可秦霜的呜呜咽咽声声哭泣,又让他感觉莫名地烦躁,只能先行安抚秦霜。 “霜儿,别哭了。你有哮喘病,小心待会发作了。”
但秦霜回应他的,是越发如泣如诉,破碎感十足的哭声。 叶辰受不了秦霜哭成了泪人,又开始强势命令余丁丁:“马上跟霜儿道歉!”
只要余丁丁服软,他现在立马去找药箱来给她处理伤口。 但余丁丁却讪笑着:“她也配我道歉?”
叶辰顿时怒不可遏:“余丁丁,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知道了。”
余丁丁收敛了笑意,悄自挺直了脊梁骨,直接朝着大门处走了出去。
叶辰从没想过,余丁丁会这么听话。 眼看余丁丁真的拉开了门,他竟然有些慌了阵脚。 他一度要追上去,把余丁丁拽回来。 但秦霜也很快察觉到叶辰因为余丁丁分心,心像是挨了一记重拳那样! 叶辰怎么可以因为别人,而不管她的哭泣? 那感觉相当糟糕,仿佛属于自己的玩具要被人夺走了那样。 秦霜自然不会让叶辰就这么冷落自己,连忙抓住了叶辰的袖子,急促地喘息了起来。 “辰哥,我……” 叶辰回头,看到秦霜一副透不过气的样子,自然也顾不上去追余丁丁了。 “哮喘发作了?药呢,药在哪里?”秦霜一边喘着,一边指着自己放在大门口的行李箱。 叶辰连忙跑去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把秦霜的哮喘药找出来,然后给她喷上药。 等秦霜的呼吸稍微好一些,他便将秦霜抱到楼上的卧室。 “霜儿,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
叶辰给秦霜盖上了被子后,就打算离开房间。 秦霜却在这时,再次拽住了他的袖子:“辰哥,别走好不好?”
秦霜很瘦,再加上刚才挨了两巴掌哭过后,她的脸色也相当糟糕。 这副样子看着越是柔弱,让叶辰也不忍拒绝。 于是迈开的长腿收回后,他在床边落座,拉着秦霜的手,“你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嗯。”
得到叶辰的应允后,秦霜总算安心闭上眼睛了。 叶辰则看着窗外密布乌云,好像随时都要下一场大雪的天空,不免有些担心余丁丁。 天寒地冻的,她刚才身上只穿着他的衬衫,连裤子都没穿,额角上还有伤口,就那么跑出去了。 他担心余丁丁会被冻伤,也担心她的伤口感染,更担心她穿成那副样子出去会被色狼盯上。 他想出去找余丁丁,但每次他一动,秦霜拽着他的手就忽然收紧…… * 大年初一,傅佑寒应该一早就回了傅家。 姜沫兮醒来时,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只有手机里躺着一条他刚发的微信。 “记得吃早餐,晚上我就回来。”
姜沫兮洗漱好便坐在餐桌前,餐桌上有各种中式小餐点。 但最戳姜沫兮心的,还是那双练习筷。 她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贴心真的很勾人。 于是她吃着早餐的同时,给傅佑寒发了信息:“谢谢。”
此时,傅家老宅很是热闹,成批的权贵和亲戚都来拜年。 这些人来来往往问及最多,对待最为谦和恭敬的人,不是傅老爷子也不是傅老太太,更不是傅家现任掌权人,而是傅佑寒。 哪怕他目前还是坐着轮椅,但他的气场还是不一般。 而且人们还是对他赋予了极大的期望,觉得他会重新站回晏城权贵的巅峰,甚至再创佳绩。 傅家其他人不是不妒忌傅佑寒,可同时又盼着,他能再如同十年前那样,从华尔街吸来国外资本,让傅家又一次一飞冲天。 所以他们就算不爽,在傅佑寒面前也只能笑脸相迎。 傅老爷子看到,傅佑寒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手机看,连宾客的问话都爱搭不理的,便问着:“佑寒,你在和谁聊天?望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