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了亲情,纵使相思红颜,但他对林小环的感情,那是无可替代的。……第二天便是三日之期,白玉成一直等到中午都不见衙门来人,最后他等不住了,索性单枪匹马的去往西城府。刚一出门,乌弘图赶着一辆马车过来,这三天为了不让他的行动遭受限制,白玉成将他安排在了酒楼外面。“兄弟,人我都带来了。”
乌弘图掀开马车帘子,只见里面躲着几名身手矫健的亲兵,他又指了指身后,有一大群装成普通百姓的人。“又不是去打架,带这么多人干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要讲文明。”
白玉成虽然这么打趣的说着,其实是在安慰自己,去了可千万别冲动,万一打起来,总归是不好的。但这也不一定,如果事情谈不来,他就用暴力,有时候暴力是解决问题的一个好方法。而且他现在和徐宝庆相比,占着一个很大的优势,那就是他是一个可以不要脸的人,而府尹大人一定要脸。衙门是一个笼统的概念,往大了说,整个西城府可以叫做一个衙门,往小了说西城府里任何一个部门也可以叫衙门。比如白玉成今日要找的巡检使衙门,便是专门断案审案的地方。那位巡检使早就得到了衙役们的消息,知道白玉成是来找自己了,这一次他还是有了点脑子,知道对手是个棘手的人物,于是乎直接躲了起来。再说白玉成来到衙门口,拿起鼓槌就敲起了鼓,这就是击鼓鸣冤。一旦有人敲鼓,官老爷就必须升堂,巡检使躲的快,却是将门口的大鼓给忘了,无奈之下,只能升堂断案。鼓声起,衙门附近的人都围了过来,站在门口旁听起来。巡检使看着站在堂下的白玉成,脸色一变,一拍惊堂木:“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哈哈,本帅可以跪,但是你敢受吗?”
白玉成有点儿吹牛的语气,本朝一军统帅那可不是小官,最低也是正三品。虽然白玉成没有品级,可却是御赐的统帅,他一个巡检使最大不过七品,要一个统帅跪在他面前,还真是犯了糊涂。巡检使其实也没打算让白玉成跪下来,不过是摆一摆自己的威风罢了。“哦,原来你是统帅,不说本官倒是忘了。”
巡检使冷嘲热讽,意思是说你这个没有官品的统帅,也就那么一回事。“但愿你还是忘了,免得以后经常做噩梦。”
白玉成笑呵呵的说着,但是他的语气之中却带着一丝威胁,冷冷的说:“三日之期已到,我来问你酒楼何时撤封?”
“案子还没有调查清楚,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的酒楼问题很大。”
“问题很大?是你背后那位告诉你的吧?”
白玉成直直走到案前,目光冰冷的看着他。“大胆,你击鼓鸣冤扰乱公堂,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罪?”
巡检使有点儿惧怕他的眼神,开始拿出当官的一套。“放你妈的狗臭屁,老子击鼓鸣冤是为把你这个昏官叫过来,扰乱公堂,你特码哪只眼睛看见了?”
白玉成突然就翻了脸,破口大骂,丝毫不给情面。这一骂,却是将这位巡检时也吓了一跳,他知道白玉成是个不讲理的人,但没想到这么不讲理。“大胆,公堂之上,辱骂本官,你该当何罪?”
“当你个头啊,西城府有你们这群昏官,真是遗害万年,你特码对得起头顶明镜高悬四个字吗?”
白玉成破口大骂,怒目圆睁,吓得那群衙役也不敢上前。他将自己酒楼无缘无故被陷害查封之事统统骂了出来,听得旁听之人各个瞠目结舌。如果是这样,那陷害天上人间的人也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