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这位康公子,你们在这里商量着要将我声讨,老子听见了你说管不管?”
白玉成根本懒得和他再讲理什么的,直接拔出背后的凤吟弯刀,指着天说:“我白玉成在此发话,谁敢动我天上人间一指头,我就让他的脑袋,形同此石。”
对准穆家门口的一颗石头,白玉成运足内劲,一刀劈下。只见蓝光一闪,轰隆一声,那颗石头竟然被一劈为二,而且刀口整齐,就像被刀切开的豆腐块一样。学子们整日饱读圣贤书,何时见过这种神兵利器,顿时间吓得惊呼起来,看着白玉成,仿佛就在看着一位杀人的魔王,再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敬。那康瑞玺也是文官一名,口舌之利、倚势欺人的本事,自问天下无敌,但是遇见了蛮不讲理的白玉成,他也是乱了方寸,脸色微微一变,指着他问:“你……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我只想告诉你们,但凡再被我听到有人背后对我图谋不轨,莫怪我不客气。”
白玉成冷声哼道。那康瑞玺被他抢了风头,还被他威胁,尤其是在众多学子面前,顿时面子挂不住,他转念一想,自家在京城也算是大户,岂能怕了他一位西城小小的五百人统帅。当即他怒道:“白玉成,你别忘了这是在龙朝,天子脚下还有律法所在,不是你为非作歹之地。”
“为非作歹?”
白玉成打马上前,凤吟弯刀就在手中拖着,一步步逼近康瑞玺。看到白玉成身上那释放出的杀气,康瑞玺面如死灰,心惊胆颤,颤颤兢兢的问:“你……你想干什么,别忘了我是谁,杀了我你会被株连九族。”
白玉成神色不变,马头直接抵到了跟前,他突然将刀举起,吓得康瑞玺悲呼一声饶命,身子软软的堆在了地上。“咦,康公子这是做什么?”
白玉成一副吃惊的样子,然后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刀收入背后。康瑞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家给唬了,顿时恼羞成怒,但即使再恼怒也于事无补,他的气场已经没了。此刻白玉成下了马来,走到穆家门口,对着这群学子说:“好好回去念书,什么时候把洛城才子比下去才叫做本事,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学习靠的是你们自己,任何先生教都一样。”
学子们想起中秋节那天的情形,的的确确也是他们没有本事,让洛城才子一来占据了上风,再说了最后打群架也有他们的责任,不能全怪人家白玉成不是。“我最后再警告一遍,但凡被我发现,有谁对我或者我的家人包括云溪企图不轨,即使搭上身家性命,我也要让他死的痛苦万倍。”
白玉成怒目瞪着这些人,咬着牙:“我说到做到。”
康瑞玺不出声了,胡启鵠等一众学子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勾着头匆匆散去。穆家门前,白玉成喝退众位学子,然后便是看着康瑞玺问:“康公子还在这里做什么呢?”
康瑞玺本来是找穆云溪的,打算说服她带着她去京城发展,但来了两日连面都没见上,心中愤愤不平,想着用威逼利诱的法子带她走,那知今日同样没见到人,还被白玉成给威胁了。“本公子在这此,与白统帅没什么关系吧,难不成这里是你家了?”
“呵呵,不是我家,那你就慢慢待着吧。”
白玉成昂首挺胸,带着三十亲兵走进穆家。门口那些护院此刻根本不敢阻拦,但是却飞快的跑进去汇报情况。刚从大门进来,只见穆景煥带着儿子穆云斌从内院匆匆走来,而且在他们身后还浩浩荡荡跟着一群家丁,各个都是手中拿着刀枪棍棒,气势汹汹、杀气腾腾。我擦,这是搞什么啊?白玉成不敢再走了,并非是害怕了这阵势,而是所来之人将来可是他的岳父和小舅子,他岂能对他们动粗。“白玉成,你给我滚上前来。”
穆景焕人还没有走来,便是指着他破口大骂,同时身后的家丁们棍棒敲得叮当作响。“穆家伯父,您真是老当益壮啊,带着这么多人,是谁惹了您啊?告诉晚辈一声,我这五百人统帅好歹也是皇上御笔亲封,手下儿郎也不是孬种,自会为你去讨回公道。”
白玉成拱着手,这一句话听起来没毛病,可是却将自己的身份摆了出来。你穆景焕即使再牛逼,也敢对我这位皇上封的统帅动手不成,你的穆家还想不想在龙朝混了。这一唬,还真把穆景焕给唬住了,他强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来到白玉成面前,目光如剑一般的盯着他。而白玉成则是坦诚相对,一双眼睛清澈如水,看着穆家主躬身一揖:“穆伯父,给您添麻烦了。”
“哼,白玉成,我对你只有一句话,云溪是我女儿,她的婚事由我做主,即使她对你有意,但也要经过我这个做父亲的同意。”
穆景焕深吸口气,闭了闭眼睛,狠狠的说:“我明确的告诉你,你想要娶我女人,趁早死了这条心。”
“别呀,穆家主,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和云溪情投意合,难道您就这么忍心将我俩拆散了?”
白玉成满脸真诚,痛苦的说。本以为会有所转机,哪知穆景焕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要想娶我女儿,你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