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万万没想到，谭家家主选拔的事情，谭清和会考虑到他的头上。如果参加了谭家家主选拔，被选上的话，就相当于是让他这个外人，参与管理谭家的事情，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浑水不能趟。张凡客气道：“谭家家主选拔，自应该从谭家人中选，我这个外人参加，恐怕不太合适。”

谭伟猜到张凡会这么说。他解释说：“不只你一个外人，只要懂古中医的都可以参加，凭本事获胜。谭家有祖传的古医书，这你应该知道吧，医书里面记载有众多医学玄术，更有全面的制毒解毒方法。如果让心术不正之人得到，恐危及社会，家父认为，师傅你可担下医术传称的重任，所以，请你考虑。”

医学玄术，张凡有《三度真经》足以，但涉及到医术传称，涉及到制毒解毒，绝不是小事，他简单应下。谭伟把医馆的手续和资料交给张凡后离开。张凡则留下来，编辑了几条招聘启示。招聘：一，招按摩推拿师：年龄不限，性别不限，学历不限，要求，熟悉人体经络穴位，有一定的按摩基础；二，招中医师：年龄不限，性别不限，学历不限，要求：懂中医，能针灸，中医学院毕业者优先；三，招前台招待：20—25岁，身高165以上，形象好，气质佳，懂礼仪，会说话，善沟通。以上，只要适合，一经录用，待遇从优。虽然医馆还是空空如也，但是张凡的心里已经有了很好的规划，他要低要求，找能人，尽快培养出一个有能力的团队。做完这些，张凡想起了费亮的事。他把现场录制的，费亮和李晴的激情视频，又重新看了一遍。当时现场看，因为离得远，张凡没太大感觉。但手机录制的时候，用了放大功能，画面拉近了很多，视频里的画面，堪比学校里男生间疯传的‘小电影’，看得张凡热血沸腾，身体里有股火狂窜。唯一不足的，是‘小电影’里的男主有点对不起观众，看起来还肮脏加变态。至于李晴嘛，长相身材虽然比不上苏菲，但是也绝对上乘，算是挺养眼。张凡把视频做了精心剪辑，之后匿名的一个帖子：某医院油腻老主任与青春少女激情野战，原始，野性，毁三观...以此为标题的帖子，传至各大网络平台。张凡又雇了‘水军’顶贴。顷刻间视频在各大平台疯传，呈爆发式发酵，有人靠此视频赚满了粉丝。而且，视频传出不出十分钟，已经有人人肉出费亮和李晴的详细信息。随意点进一个视频，评论少则几百多则上万。评论的内容，不堪入目。“我靠，那么大岁数还搞小姑娘，还野战，就不怕‘精’尽人绝吗？”

“这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认出来了，那不是医大附属医院的费亮主任吗？不会是对病人下手了吧？真特么垃圾。”

“小姑娘身材不错，只可惜让猪给拱了。”

“喊话小姑娘，多少钱一晚？我上。”

“够浪，够骚，我要去见真人。”

......看着这些评论，张凡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能想象出，费亮和李晴现在正在遭遇着什么样的画面。张凡一直信奉一句话，那就是：做人，要心怀善念，要行得正站得端，只要心怀不正，做了坏事，就必定会遭到报应。费亮和李晴现在就是正在为他们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张凡同学，是你做的吗？”

苏菲的微信。还没等张凡回复，苏菲的电话紧跟着打来。“那些视频，是你做的吗？”

苏菲语气激动的问。“嗯。”

张凡简短的回答：“还符合你的意思吗？”

电话那边，苏菲顿了好一会。“谢谢你。”

一句谢谢，代表了苏菲的千言万语，她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感谢，不惩治一下费亮，苏菲怕自己心里都会留下阴影，张凡就跟懂她的心一样，什么都替她做好了。秦海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费亮正在打扫卫生，却感觉处处有眼睛在盯着自己，所过之处，还尽是一些莫名其妙，阴阳怪气的打招呼。“费主任，没看出来啊，艳福不浅呢。”

“老费，不错，老当益壮，不输年轻人。”

“费主任，怎么泡到小姑娘的，传授传授经验。”

“老费，在那种地方‘做’，什么感觉，给咱讲讲？”

......费亮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是他，就是他，真不要脸！”

“咱还是绕着走吧，看到他我就脑补出视频画面，恶心得不得了。”

......指指点点也是此起彼伏。费亮琢磨出不对劲，沦为清洁工，没有了办公室，费亮只得找个没人的角落，偷偷拿出手机，点开常进得平台。结果......看着那铺天盖地的视频，费亮气得抬手把手机重重的摔倒了地上。随着‘咣当’一声响，手机屏幕碎裂，机身险些分开成两层。播放的视频画面也随着手机的黑屏，瞬间消失。只是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只是掩住了费亮的眼睛。“张凡，你个挨千刀的，我日你八辈祖宗。”

费亮一边骂，一边往急诊室的冲。“张凡呢？”

“张凡那个小兔崽子在哪？”

费亮急红了眼，逢人便问。但他已经不是急诊室主任，而且还传出那样让人恶心的视频，所有人都避而远之，根本没人理他这一茬。费亮气得直跺脚，他又转身冲向苏菲的办公室。苏菲正在办公室整理病例。费亮冲进去，一把抓住苏菲的胳膊，质问道：“是不是你们干的？你和张凡那小兔崽子？”

苏菲当然知道费亮指的是视频的事情，她故意装作不知的问：“什么？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请把你的爪子拿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先回答我，视频的事情，是不是你们干的？”

费亮怒吼，他的手抓得更紧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干都干了，还怕给人看吗？”

苏菲甩开了费亮的手。“呵呵！”

费亮冷笑道：“这么说，就是承认啦？视频是你们录得，并传到了网上！”

“好看吗？老子是不是很厉害？”

费亮的眼睛冒着光，向苏菲靠近。苏菲下意识得后退。“既然你愿意看，那就让你看个够，顺便让你也体验一下被老子‘干’得爽翻天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