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味!白晓月对大白兔奶糖一吃钟情,每天吃吃吃吃吃吃吃,怎么都吃不厌!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吃大白兔奶糖!所以呀,他对玉倾颜提出这样的要求,咱们是可以理解的!”
可以理解吗?可以理解吗?哪里有人会对大白兔奶糖疯狂到这样程度,更何况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白晓月!裴叶凯、凤喻离和绿君柳对玉倾颜的胡诌本事那是相当之的佩服,这样的荒谬事情她也能够想得出来,而且说得头头是道,半真半假,让人捉摸不定,反而更加相信了她的话。这厮,那张嘴巴实在太厉害了!死的都能够说成活的!垂耳兔受刺激过度,直接趴桌子上了。爪子里的大白兔奶糖融化,污染了它雪白的毛发,黏兮兮的好不难受,它也毫无知觉。实在是因为它被玉倾颜刺激得太厉害了。白如霜淡定的喝茶,掩饰住自己内心的不淡定。玉倾颜的牛皮吹得太大了吧,虽然他承认大白兔奶糖确实好吃,但是还不至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吃吧!那还不吃成个大胖子!越来越多人被玉倾颜的故事吸引,陆续走进醉仙楼,寻了处空位置坐下,静听玉倾颜讲玉倾颜和白晓月的故事。有人忍不住发问:“这个大白兔奶糖真的这么好吃吗?”
“哟!问这句话那就说明你没有见识,从未品尝过大白兔奶糖!”
玉倾颜正儿经八百地说,“你难道没有听说过甜心宝贝糖果屋的宣传口号吗——今年过节不送礼,送礼就送大白兔奶糖!这个大白兔奶糖啊,绝对是人间美味!”
刚才提问的人迥迫地低下脑袋,满面羞愧之色,他的的确确没有品尝过大白兔奶糖。有食客发问:“你品尝过大白兔奶糖吗?”
“自然吃过!而且,我还带了一点。”
说着,玉倾颜拿起金丝线绣袋,从里面倒出几颗大白兔奶糖放在掌心上,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有人探头探脑,努力想看清楚传说中的大白兔奶糖的真面目;有人距离近,直接走上前想拿起大白兔奶糖品尝,却被玉倾颜眼明手快收回。玉倾颜摇头晃脑,正儿八经地说:“丑话可说在前面,想要这些大白兔奶糖可以,但是这些糖都是我花重金从甜心宝贝糖果屋买来的,你们必须付出同等的价钱。”
“多少钱?”
“一颗一粒金珠。”
众人闻言惊呼,都骂玉倾颜狮子开大口。“小小一枚糖果值一枚金珠,简直荒唐!”
“也不知道他的故事是真是假,如果信口开河,那我也会!”
“我看这糖果普普通通,不值几个钱,这家伙准是个骗子!”
“就是!哪里有一颗糖果一粒金珠的天价,简直神经!”
……众人议论纷纷,质疑玉倾颜者比比皆是,甚至有人开始离开。玉倾颜很淡定,她不慌不忙,不急不燥地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不识货之人,只会埋没了这些大白兔奶糖的价值!不卖也罢!”
玉倾颜的话引得一些离开的人纷纷停住脚步,回头张望玉倾颜掌心中停留着的糖果,内心犹豫。想吃!可是一颗一粒金珠的天价,实在……这时候凤喻离大笑起身,爽快道:“给你十粒金珠,我要十颗大白兔奶糖。”
玉倾颜拍手,兴奋道:“这位兄弟识货!好!十颗大白兔奶糖归你了!”
有人忍不住问凤喻离,“你真的相信他的故事吗?”
凤喻离手中羽扇轻摇,漫不经心地回答:“白晓月是否喜欢大白兔奶糖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六王爷很喜欢大白兔奶糖,每晚临睡前必吃一颗,每次宴客必定会端出一盘大白兔奶糖。我过几日准备去拜访六王爷,正好投其所好准备些大白兔奶糖。”
众人一听见凤喻离这样说,立刻蠢蠢欲动,“那个……我要也一颗——”“我要两颗——”“我要三颗——”“四粒金珠——”“五粒金珠——”……玉倾颜乐呵呵看着众人疯抢大白兔奶糖,眉开眼笑,乐得心里开了花。她不由得看向凤喻离,朝凤喻离竖起大拇指。厉害!如果刚才不是凤喻离的那翻话,相信这些蠢蛋还没有这么容易慷慨解囊呢!哇哈哈哈哈哈哈——这回赚翻了!凤喻离对自己造成的后果不以为意,他在意的是那个心里乐开了花的人。从最开始的厌恶到现在,他越来越欣赏玉倾颜。这个玉丞相脑筋相当灵活,从不按照常理出牌,耍起手段来那是相当的无赖,虽然让人恨得牙痒痒,最后却总是忍不住佩服她的能力!有意思!实在太有意思了!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有意思的对手!玉倾颜已经激起了他全身强烈的战斗欲望!玉倾颜,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能耐!相较于凤喻离的欣赏,裴叶凯则显得很崩溃。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用这样的欺骗手段蒙骗钱财,那实在是……正义感极其强烈的他无法接受!习惯了玉倾颜的无赖性子,绿君柳和白如霜淡定了。这丫头就是这么副臭脾性,想不淡定那也得淡定啊……“哇噻——好耶——”一个上午卖出了六十颗大白兔奶糖,赚了六十粒金珠,玉倾颜脸上乐开了花。她很豪爽地告诉大家,“今天中午我请客,大家想吃啥尽管点!”
“好酒!”
“好茶!”
“美酒!”
“美女!”
四人同时望向凤喻离,鄙视某男色心不改。凤喻离大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四人相当默契地一致别开脸,决定不搭理凤喻离那个死色鬼!凤喻离很不知收敛地坏坏建议,“都是热血方刚的大男人,不如咱们这餐庆功酒就去花楼里喝?”
“去死!”
玉倾颜毫不客气送给凤喻离一个暴栗,鄙视道,“别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急色!一天没有女人都不行!”
“人不风流枉少年啊!男人哪有不风流的!”
凤喻离潇洒不羁大笑,“玉丞相,我不是你!我不会为了一朵鲜花而放弃整片森林的!”
说罢,他还神情暧昧地朝玉倾颜眨了眨眼睛。怒瞪凤喻离,玉倾颜恨得牙痒痒!臭男人!死男人!衰男人!就知道你故意勾引我!就知道你耍着我玩!可恨的臭男人,害得老娘还为你纠结了好一阵子!没有选择你,果然是最正确的!裴叶凯跟玉倾颜站在同一站线,他说:“喻离,你伤势未愈,需要静养。花楼还是不要去了!这醉仙楼的酒水茶肴皆为上品,我们还是留在这里用餐吧!”
“同意!”
玉倾颜举双手双脚赞成。凤喻离也就随口侃侃,并不是真的要去花楼,他的主要目的是试探玉倾颜。既然裴叶凯这样说了,他便顺水推舟,道:“既然叶凯喜欢这里,那就留在这里吧!你去哪儿,我上哪儿!”
玉倾颜闻言忍不住抽了抽眉角,她咋的就嗅着空气中的气氛怪暧昧的呢!绿君柳吩咐店小二拿最好的菜和酒上来,店小二应了声立马去办。绿君柳为白如霜倒了杯茶,笑道:“如霜,你不喜饮酒,这里的茶叶不错。”
白如霜端起茶杯缓缓地喝着,蹲在他旁边的垂耳兔抱着颗紫溜溜的葡萄,啃得正欢。凤喻离把玩着白玉脂茶杯,唇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裴叶凯则好奇地问绿君柳,“君柳兄弟,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你跟倾颜是怎么认识的?”
绿君柳眼尾余光飘向玉倾颜,后者正趴在桌面上逗弄垂耳兔长长下垂的耳兔朵玩。绿君柳笑容温和地回答:“倾颜救了我。”
“哦?”
裴叶凯闻言意外,心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却又一时之间说不出怪在哪里。他问:“那白神医呢?”
这回绿君柳还没有开口,玉倾颜倒是抢先回答了,“我救了小白!”
“是这样啊……”裴叶凯眼神古怪在绿君柳和白如霜以及玉倾颜之间来回打转。玉倾颜先救了绿君柳,又救了白如霜。论武功,绿君柳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谁人能够伤得了他?论医术,江湖中无人能出白如霜其右,他又有何治不了的奇难杂症?而玉倾颜,武功初出茅庐,虽能自保,却算不得高手,医术更是半点不晓。她如何救得了绿君柳和白如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