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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六人中三个都挥白旗。
“唱我倒是可以。”顾南辞思索道。
只是,不能那么一大段都归自己吧? 一旁,兰归安表情犹豫。 顾南辞默住:“……别告诉我你也不能唱?”兰归安浅浅一笑。 以为这是否定的答复,顾南辞舒了口气:“……还好,那起码还剩三个人能分下——” “我也不行。”
兰归安缓声。
“……” 兰归安安慰道:“不过,我们以前练过舞蹈版,中间有一段挺难的古典舞,那个可以交给我。”目前舞蹈还没复健成功的偏科爱豆顾南辞:……您请!这能力非常需要! 好的,现在只剩她和栗沅了。 不过最难的舞蹈起码有了归处。 本来在鸿国,自从原创能力展露,制作人身份锤上后,温鸠亦和程炀在专业领域便隐隐以她为中心。 而在昨晚过后,一曲惊人,加上兰归安的无形纵宠,又隐隐成为莱国几人的中心。 话语权不知不觉成为最高。 此时,顾南辞甚至不知不觉地统筹起全队:“关于每个人的part分配,大家有什么想法吗?”
明明最小,却在专业领域散发着一种多年的成熟队长气势。 栗沅真挚问:“辞辞想怎么安排?”
兰归安和程炀没说话,满是吾家有崽初长成的期待目光,等着看幺儿说点什么。 顾南辞思索后道:“我的观念里,舞台效果永远是最重要的。所以,比起通常讲究的公平分配,可能会更注重质量,谁适合谁就上。”
兰归安微微含笑点头。 程炀眉眼轻弯表示赞同,不过转而抛出个日后免不了出现的质疑: “如果有人一直合适,part一直多呢?”
肯定会有人心生不平衡,对整个团队都产生影响。 “不会的。”
顾南辞直截了当。
除了她,不会有这样的人。 “就算是有,我会写歌,谁的部分少下次就拿他当概念多写补回来呗!”程炀:“……” 该说不说。 这可真狂! 但谁让人家确实有狂的资本…… “我们这边都没意见。”
程炀无奈摇头,对于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小孩已经逐渐习惯了,终于鸿国大哥出场接过局面,“你看,你们可以吗?”
毫无问题。 并在之后的排练中充分发现,三位莱国准队友对上舞台都是清一色拼命三郎,为了节目效果也是不惜一切的主。 和h-dik的顾南辞三人高度一致。 提前讲清楚,目标一致,再磨合就很容易了。 时间很匆忙,随机抽签随机准备,只有一个下午的时间练习,晚上便匆匆上台。 不过这也是随机音乐节的目的——随心随性,真实展示能力。 日落时分。 三三两两的观众终于到来。 人数不多,堪堪让整个广场不至于太空。 这都是随机音乐节的老观众了,一路追过来,拿到节目表看到上面的名字。 “咦?今天来新人了啊!”
“fire炸了……?这名字……很有特色啊!”
“居然抽了个压轴?运气可以啊这下应该挺稳——等等,这选曲是认真的吗?”
“……这难道就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去,我收回他们的资格挺稳话。”
“程神的歌?阿弥陀佛祝他们好运吧……卧槽!那边的牌子!这是随音的新人?这脸真不是哪个娱乐公司薅来明星吗?!”
随机音乐节不设置官方舞台,自己带设备自己有一小块地方,轮到谁谁唱,观众游走式观看。 ——本来也就一小型节目,没多少观众,大半时候大家都挺捧场的。 不过,平等对待的捧场,在人类逃不掉的真香颜狗本质下,开始不可避免的被那帅的出类拔萃、鹤立鸡群的小队吸引目光。 没过多久,异常多的观众便围簇在附近,不过看人家在忙着练习不敢过去打搅,多是远远望着。 直到大喇叭声音响起,惯例的随音开幕仪式开始,这才恋恋不舍地移步。 fire炸了是倒数第二个。 钱越柳还在矜矜业业地当着摄像牛马。 好想逃,奈何逃不掉。 谁让偶像部裁的就剩他一个光杆司令和一群头铁艺人? 连个能使唤的手下都没有,只得一边哈欠连天,一边举着摄像机对着。 ……可艺人确实是在忙正事。 部门又穷,马上都砍了哪有钱招新人? 焯!他这领导怎么能混得这么卑微! 钱越柳骂骂咧咧地当着无偿摄像师。 瞥了眼旁边的排练进度。 心里默默叹气。 果不其然。 一群刚聚面的新人,毫无默契可言,动作能六人六色,走位也是经常错乱。 不过这很正常。 这才相处了一天。 人家好的团队都是成几年的打磨,才能练出默契。 打着瞌睡的钱越柳没忍住困意,在发挥工具使人解放双手的智慧后,找了几块搬砖垫了合适的高度,定点拍摄,自己则趴着开始小憩。 然后再次睁眼,已经天色渐暗。台上砰砰地打击乐直接敲进脑壳。 吵的头疼。 钱越柳揉眼,看向正热闹的对面。 应该是这音乐节的老手,专业音响和收音,周围还有打光,架着的摄像机位,外围一圈激动的观众跟着挥手跟唱。 旁边制作的立式牌子写着: 一路向前乐队。 钱越柳眯眼,这名字他有点印象。 好像有个……叫什么靖的主唱。 以前参加过音综,算是满场唯一一个半只脚曾踏进过娱乐圈的。 不会也只是短暂踏过,没参加几场被人当炮灰挤兑走了。 钱越柳按着太阳穴,心更凉了。 你说说,这满场唯一能看过去的就这地位,这群小兔崽子们来这儿是干嘛啊! 一穷二白共沉沦?索性负负到底是不? 几乎对这音乐节不抱什么收获希望,权当是来陪着浪费时间了。 钱越柳掏掏耳朵,打着哈欠再次扫了眼那群精力旺盛的小崽子们。 蓦地,看着那边几人正跳的一段动作,视线缓缓凝固。 只见一小时前还六人六色,没一个和上。 转眼间,现在却已经同样高度和同样步伐。 整齐划一,甚至一眼望去像是一个人。 钱越柳原地沉默,满脸惊恐。 他貌似只睡了一个小时,而不是一个世纪吧? ……这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