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发作。那时候，正是存源小鬼身边人最多的时候。痒痒粉一定会让他出个大洋相！”

姜离赞叹道：“不愧是捣蛋鬼前辈，一出手就是大杀招。明天中午，我一定会紧跟在存源脉主身边，亲眼看着存源脉主因前辈的痒痒粉出洋相。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捣蛋鬼就是喜欢被人吹捧，姜离越夸她，她就对姜离越满意。“走，趁时间还够，我们对存真小鬼也下手。就用两年前用过的打喷嚏吸雾。同样也是延迟起效。到时候，两个小鬼一个抓耳挠腮，一个不停打喷嚏，那将是一副多么有趣的画面，哈哈哈……”捣蛋鬼笑的得意，不小心露出清脆甜美的声线。她立刻止住笑声，看向姜离，发现姜离正看着存源的嘴巴位置愣愣出神，并未发现捣蛋鬼的真正声线。捣蛋鬼松了一口气，心中警醒，不能得意忘形。但实际上，姜离怎么可能没注意到。他只是找个其他事物盯着，装作聚精会神，以免露出破绽。捣蛋鬼问道：“你盯着他的嘴看什么？”

姜离道：“前辈，我看的是他的胡子。存源脉主很在乎他的胡子，每天都精心保养。我想，若我们把他的胡子都剃掉，他会不会因此暴跳如雷呢？”

捣蛋鬼赞叹道：“果然孺子可教。剃掉胡子，并非伤害他身体，却能刺激这小鬼发狂。不错，姜离，你很有灵性！”

姜离也是临时起意，胡乱编了个理由，没想到反而被捣蛋鬼夸赞。他不好意思道：“前辈谬赞了，我只是有些小聪明罢了，比不上前辈神鬼莫测的手段。”

“哈哈……”捣蛋鬼得意一笑，又说道：“既然你想剃掉他的胡子，那就动手吧。有洒家在，这小鬼不会苏醒的。”

姜离赶鸭子上架，却还要装作积极踊跃。无奈，他用捣蛋鬼提供的一把锋利匕首，把存源道长飘逸的美髯，一点点剃掉。很快，存源老道就变成了一个面白无须的微胖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