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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韫礼刚到酒店大厅,就听见袁小帅在喊他。
“老大,我在这里。”“看到舒念了吗?”
“看到了,在1509房间,和温景渊……” 温韫礼眸底泛起寒意,捏了捏拳头往楼上去。 “老大你放心,我兄弟也在,他故意在房间打扫拖延时间,就等着你来。”
温韫礼总算松了一口气。 豪华的房间内,温景渊穿着宽松舒软的睡袍,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舒念,舍不得挪开眼,一脸色相的望着舒念,还时不时去摸她的小脸。 “这漂亮的美人儿,难怪把温韫礼迷得神魂颠倒,不过今天,你是我的了……” 正想做点什么,突然想起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转身出来冲着服务员道:“喂!我说你能不能动作快点,打扫房需要这么久吗?”
“少爷别急,我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你都几个马上了,怎么还没好,快点快点,别耽误本少爷的事儿。”
“是是是……” 服务生一边拖地一边倒水,没一会儿,桶里的水全倒屋里了。 温景渊见他还在屋里磨蹭,房门也大开着,急的他一脚给人踹过去,谁知道正好踩着那滩水“咚”一声摔地上了。 “哎呀温少爷,您怎么摔地上了呀?来来,我扶你起来。”
“这地怎么回事啊?”
“这桶漏水,我还没得急换,不好意思啊温少爷。”
温景渊气急败坏的站直了身体,怒目横眉的瞪着服务员。 “你故意的吧!”
“不不不,我我……就是一打扫卫生的……” “敢坏本少爷的好事,本少爷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说着挥着拳头就往服务生上打。 “温景渊!”
一个低沉且冷冽的声音响起,温景渊身体一颤,连忙收手。
一瞬间,只感觉一种强大的气场向他袭来,带着压迫感与紧张感,让他后背发麻。 一道身影缓缓出现,冰冷灯光从他身后照射过来,映着那张俊朗的脸异常黑暗。 温景渊嘴角一抽,望着这个熟悉又令他害怕人,连忙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只为掩饰内心的害怕。 “哥,你你……怎么来了?”温韫礼垂眼,只比温景渊高出半个头的他,竟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场。眸底洒开出来的那股狠劲与怒气,更让温景渊吓得双腿打颤。 他捏了捏拳头,挥手上去一拳打在温景渊脸上,温景渊完全没站稳,直接摔沙发了。 两手捂着脸直喊疼,但又不敢还手,只窝在沙发嘤嘤直喊。 “哥,哥,别打别打……” 温韫礼是温董事长和前妻之子,温董事长和前妻离任敏离婚后,任敏就带着温韫礼回到了小县城生活,后来,任敏因病去逝,温韫礼再次回到温家。 因为温韫礼处处都比温景渊优秀,所以温景渊很看不惯他。 上高中时,温景渊为了教训温韫礼,特意花钱雇来一帮小混混,命令他们将温韫礼打一顿,谁知道温韫礼来了一个神反转,直接收买了那群小混混,安排那群小混混反过来把温景渊教训了一顿。 从那以后,温景渊就开始怕他了。 今天,如果不是袁小帅在中间拉着,劝着,温景渊铁定要被温韫礼暴揍一顿。 当然了,温景渊也不傻,用脚指头想也猜到了温韫礼为什么生气,看着怒火燃烧又挥拳过来的温韫礼,窝在沙发上连忙求饶。 “哥……哥……别打别打……人好好的在那里呢……” 温韫礼双眸猩红,一拳挥来,拳风飘过温景渊的脸颊,落在他一旁的沙发抱枕上。 温景渊哆哆嗦嗦,吓得直打颤。 “哥……我没动没动她……一根头发丝都没敢动……” 温韫礼一声低鸣,身上的气压已降到最低点。 “温景渊,从今天起,你们没有活路了!”
说完来到床边,抱起昏睡的舒念大步离开。 温景渊被吓得不轻,不敢吱声,一直躲在房间里,直到从窗户处看到温韫礼的车离开,他才放松了心情下楼来。 下楼来,打开车门钻进车里,正要关门时,车门被一只纤长的手抓住。 温景渊抬眼一瞧,顿时愣了愣。 “陆……陆总,你怎么来了?”
“我刚好路过,很巧。”
陆亦枫平淡的语调里隐藏着令人琢磨不透的语气。
“哦,要不,找个地方坐坐,我请你喝咖啡。”“不用了。有几句话要问温少爷。”
“好好。”
温景渊从车里钻出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过他似乎已经想好了对策,比起刚才的害怕,他变得有些淡定。
“谁把她带到酒店的?”陆亦枫淡淡问一句,可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即藏着一丝怒火。
温景渊咽了咽口水,“那个我哪知道啊,我就点了个外卖,也不知道谁把她给送来了。”“你最好说实话。”
他的声音越发低沉。
温景渊想了想,“其实……都是佟总监安排的,跟我没关系……” “嗯,我知道了。”他扶了扶眼镜,透明的镜片下隐藏着令人畏惧的寒意。
温景渊望着陆亦枫离开的背影,又想着温韫礼给他的威胁,心里窝了一肚子气。 这一切都怪佟雅那个女人! *** 舒念睡得昏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在家里。 细细回想,她坐着出租车去施工现场,出城后,司机说车子突然抛锚了,要她下车帮忙推一下。 舒念只好下车帮忙,突然一只手从她身后伸过来捂住她的口鼻,她毫无知觉的晕了过去。 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揪着一颗心,呆坐在床上,不敢往下想,害怕着,绝望着,悲伤的流着泪,甚至有了一种消极的想法。 老天爷一定要这么对她吗? 好不容易和韫礼的感情回到从前,两人恩爱如初,就连平时和他斗嘴也是甜蜜的,为什么老天爷就这么爱捉弄她,一定要在她生活溢满幸福时,冷不盯地扇也一巴掌…… 正伤心的哭着,忽听见书房传来脚步声,一双泪眼望去,只见温韫礼缓缓而来,笔挺的身形,帅气俊郞的脸庞,以及周身的清冷气息,都令她着迷,而如今的她,还配吗? 温韫礼走走床边,坐她身旁,漆黑的双眸里满是柔情与心疼,他拭去她的眼泪,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将她搂在怀里紧紧拥着,低沉的声音如大提琴般温柔好听。 “你醒了。”舒念却越发哭得厉害,紧紧搂着他,泪水湿了他的衬衫,哭得伤心而绝望。 “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一定知道是不是?”
她的声音颤抖而破碎,听着让人心疼。
听着她微弱而害怕的声音,温韫礼心疼的将她抱得更紧,低头下去亲吻她的耳垂安慰她。 “别害怕,什么都没发生。温景渊找人把你送到酒店,我及时赶到了。”“你……真的及时赶到了?我……” “嗯,相信我,你好好的……” 听着磁性般的声音,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她的心里一瞬间踏实了,轻轻笑了笑,点点头。 “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温韫礼轻轻推开她,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的泪水。“好啦别哭了,你一哭,我的心就跟着碎了。”
舒念望着他的眼,那双眸子里的深情与温柔是她最痴迷的暖光。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低着声,生怕自己高一个声调吓到她了,双眸里都是她的影子,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生怕下一秒,她又消失在视线里,让他满城风雨的找。
“没有。”舒念摇摇头,“就是……有点饿。”
“吴婶出去了还没回来,我先帮你煮点面条。”
“好啊。”
舒念从床上起来,突然觉着有点头晕,显些摔倒。
温韫礼连忙扶着她,一脸紧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舒念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劲的心疼,声音又娇又嗲。 “人家头晕……” 温韫礼笑容温和的看着她,满脸都是幸福。 “装,继续装。”
“嗯~~” 温韫礼低声在她耳边,“看来真是饿了。”
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望着他,心时掀起一阵热浪,直接扑倒她在床上,“先吃我吧。”
…… 温韫礼换了一身宽松的睡衣,厨房里都是他忙碌的身影。 “老公,我要吃杂酱面。”
舒念洗完澡从楼上走来。
温韫礼已经煮好了煎蛋面,但一听老婆想吃杂酱面,连忙答应。 “那就再等会吧,我做一份杂酱。”舒念坐在桌前,托着腮,看着温韫礼亲自为她跺肉末,炒肉末,所有忙碌只为她一人。 曾经,这样美好的画面,只停留在两人恋爱时。 温韫礼是在单亲家庭长大,从小他就为母亲承担了家里的一切事务,后来母亲因病去逝,他独自生活的那一段时间,更是需要锻炼了他的坚韧与独立。 舒念很喜欢吃温韫礼做的饭,但温韫礼平时太忙了,根本没有时做,舒念心疼他,开始学习烹饪。 舒念很不擅长烹饪,再学会几道简单的家常菜后,舒念总是自告奋勇的要给温韫礼做饭,她见温韫礼每次都吃得很开心,自认为做得一手好菜,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温韫礼以前的胃是遭了多少罪。 后来,两人结婚了,抑郁的舒念并没有上班,她开始用心的专研美食,有时候为了让韫礼吃到更好的饭菜,她常常往返几公里,只为去一家最好的超市,买到最好的食材。 不用上班,她也不用早起,但是为了亲自给温韫礼做早餐,她喜欢早起,更喜欢在厨房忙碌。 然而,她默默为温韫礼所做的一切,温韫礼都是看不到的,即便是他知道了,也不愿意给舒念一点夸赞,甚至还会讥讽她。 “舒念,你想尽办法讨好我,是想从我这里拿到多少好处?”
“我只想为你做这些事,并非是要找你拿好处。”
舒念的声音很温柔,即使温韫礼说的话不太好听,她都用她的耐心去解释。
“你最好没有这样的心思!”温韫礼眸光深沉,言辞里又带着几分威胁,舒念身子一颤,有些害怕看他这样的眼神,忙着低下头去,怯生生的回了一句。
“我知道了。”“还有,以后不用为我做饭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在我的饭菜里下毒。”
温韫礼这话吓得舒念连忙摇头,“韫礼,我不会的……” 温韫礼见她被吓到,声音又温和了许多,摸摸她的头说道:“你要乖,要听话。如果你执意要做饭,那我只好辞退吴婶,让你来做保姆。”
“我知道了,我不做就是了。”
舒念乖乖回答,那个时候的她刚经历了一场家庭变故,整个人的心态都十分不好,温韫礼说什么就什么吧。
三年的痛苦,让她更渴望幸福,也让她更加无法忘记两人曾经拥有过的甜蜜。现在,苦尽甘来,她终于又可以和自己的爱人相知相守。 心里渐渐涌出幸福,明亮的双眸里有了感动的泪水。 温韫礼已经为她做好面条,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送到她面前。 “快趁热吃。”舒念垂眸,一滴眼泪落下。 “怎么还哭了?”
他摸摸她的头,宠着她,爱着她,像是在宠爱一个孩子。
“没什么,就是看着你为我忙碌的身影,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韫礼,我们很久都没这样相处了。”舒念话音刚落,温韫礼的心阵阵疼痛,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声音如琴鸣,一丝一弦都带着他的爱意。 “念念,我知道这三年你很不容易,我不得已选择和你隐婚,只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软肋。”
“他……他们?”
不只是温景渊吗?还有谁? “那个隐藏在背后的人,才是真正扰乱我们正常生活的人。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他藏于暗处,一直在利用他人和我暗中较劲。”
舒念突然恍悟,“你……从来都没怀疑过我?”
“从来没有。”
他坚定的眼神足以表达了对她的信任。
舒念又惊又喜,那些一直压在她心的误会,在这一瞬间仿佛都烟消云散了。 “那你其实……是知道真相的,你知道是谁拿走了当年的方案,你知道是她!”“是的我知道。但是……她恰好在那个时候出国,我没有办法调查。所以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依旧赞助她,支持她。可惜,她也只是一粒棋子,与其揭穿她,还不如将背后做局的人揪出来。”
温韫礼低声和她细聊过往,对她敞开心扉。
舒念望着他眼神里的自信,深陷于他超凡的能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