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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管家:“小姐,C区上午打电话说C区老板的女儿需要办画展,想用一天五十万的价格租借合欢庄园的顶楼和六楼。”
左甜:“六楼都是字画和文玩,无论是开国之前还是开国之后,金家所有在华国存在的历史都在那了,平时大门都是锁的,国家级的艺术品,他们在这里开画展,那我们的东西放哪啊?”
寒管家:“我知道,但那是C区啊。”
左甜:“我们做的都是明里的买卖,遵纪守法,哪里需要他们庇佑。”
寒管家:“小姐您忘了,金辰地下的,都是他们的货源。”
左甜的手停顿了一秒,镇定地接着手上的动作。 左甜:“真没看出来,寒年你在这儿做了这么多年,原来不止做了管家这一项工作。”
寒管家:“要不是金家的老人死的早,年轻的这一代没有太大的野心,不然的话,天下掉下来个钢镚,它都得姓金啊。”
左甜:老辈横死,似乎是老天爷给金家提了一个醒儿,不能独占鳌头,人在做,天在看,报应不爽……金家放手让出了点小很多资源,这才有了后来居上的陆家和王家。 左甜:“寒管家,人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总是会利欲熏心,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样子,我相信,金家会慢慢的丢掉像金辰地下这种恶心肮脏的东西,不会变成你想的那样的,我作为合欢庄园唯一的合法拥有者,拒绝C区的无理要求。”
寒管家:“是,小姐,不过失去C区……” 左甜:“这个时代的华国,已经不是上个年代的华国了,并不是只有他C区,C区要没落了。”
左甜:寒年啊寒年,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凡是C区的,亦或者是别的地方的,要么策反,要么就埋了,我们留你这么多年,你却还是这么,不识好歹。 下雨天,无论是什么味道,都会被掩埋。 左甜抽出餐巾纸擦了擦血红的嘴唇,灯光只留一盏,暖黄色的灯光照在盖着白色羊皮毯的左甜身上,招工网站上,赫然写着招聘别墅管家的招工帖子。 视线拉远,昏暗的顶楼,高耸的楼房,在远处山闪着微弱的光的一处,保镖们正冒着雨挖呀挖,地上穿着太极服的尸体,被翻进深坑之中。 第二天早上,雨已经停了,湿润的空气中夹杂着泥土与草清甜的气味。 左甜拿着一个小小的硬质的粗布袋子,白色的打底,淡紫色的裙子和深紫色的羊毛衫,脚下一双新百伦秋季限定。 合园里的女佣人端来一杯牛奶,左甜喝完牛奶就坐车离开了。 左甜在车上打开手机,在微信上给舅舅发消息。 左甜:C(X) 舅舅:他背着我们做了这么多事,早就该这样了。 左甜:你在哪儿?今天有很多事要忙吗? 舅舅:在金氏大楼办公室,十点要参与竞标。 左甜:我大概十点多到你那。 舅舅:有急事吗? 左甜:我给你送个东西就走。 舅舅:行 金氏大楼共一百零八层,实则是地下九层,地上九十九层。金氏的大楼主打的就是一个人性化,地下九层是员工们的免费车库,地上九十九层自从金事佑接手后休闲娱乐区也不断地在扩大范围,企业文化从狼性文化变成了福利多多,人才济济,员工内卷。 左甜的车刚到金氏大楼,便看到一群保安站在门外排列整齐,一位总裁秘书也已经恭候多时。 一个穿着职业服的女人礼貌上前。 “您好,不知道您还记得我吗?我是罗简。”
“记得,罗秘书。”
“嗯(温柔的笑),请和我上楼。”
总裁专属楼梯,直达九十九楼。 好吧,这种透明的能看见天的地方,真是一大难关啊,一站在窗户边上我就晕。 罗简:“您自己进去吗?”
左甜:“对。”
罗秘书打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等左甜进去之后便回到自己的办公区。 照片,还是相框来着?在那个抽屉里? 第一层,第二层……第四层,啊!找到了,确实有。 一个木制相框,破碎的玻璃片,照片和妈妈手机上的一模一样,不过为什么会被摔碎了呢?不会是清清姐发现了,然后摔的吧? 不太可能,她性格这么好,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算了算了,还是放回去吧。 把手提袋放在桌子上,撕下一张便利贴用笔写下:这是陆家五年前送来的,你打开看看吧。 晚上。 金事佑处理完所有的文件后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又是蒙蒙细雨,也许是太累了,他已经不想再坐车回家了。 桌子上的袋子他连碰都没有碰,此刻他的脑海里都是那天和陆夫人见面时的情景。 陆夫人一袭翠绿色的旗袍,脸上失去了平时的祥和大气,仿佛老了十岁一样。 金事佑看着心里满是愧疚与窒息。 金事佑率先开口,打破了僵持的氛围。 金事佑:“陆夫人,不知您来次有何贵干?”
陆夫人:“我来是为了给我儿子陆宁远和你外甥女左甜订婚的,两个孩子年龄差不了多少,关键是,家世背景合适……性别,也合适。”
金事佑鼻子一酸,没能控制住眼里的泪水,一滴泪在流出眼眶的瞬间被金事佑用食指抹去。 金事佑:“这,我姐的孩子,您还是找我姐姐商量吧。”
陆夫人:“您是他们的舅舅,也是问问您的意见,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陆夫人死盯着金事佑,一点都不给他喘息的余地。
旁边的陆新黎拉了拉陆母,但却被陆母摁住了手。 金事佑:“我是孩子的舅舅,我也只是她舅舅,我肯定做不了主,您还是去问我姐姐吧。”金事佑:“我觉得这种为孩子们拿主意的事情,最应该问的不是孩子们吗?”
陆夫人:“既然在您眼里他们都是孩子,那怎么会有那样的心思呢?”
金事佑:“我就是有那样的心思,这种两个人两情相愿的事情!”
陆夫人:“你那是恶心!两个男的在一起?说出去我们家怎么可能抬得起头?!”
陆新黎极力按住陆母用力地攥着陆母的手臂。 金事佑:“陆夫人,我尊重您,请您也能尊重我们。”
陆航:“没有什么我们了,小远要去国外念书了,读他最喜欢的经济学。”
这句话之后,金事佑再也绷不住了,面对公司大大小小的问题,他从未崩溃过,面对被亲信背叛,被世交羞辱,他也可以面不改色,劫后余生后他也没有放弃过陆宁远,可是就凭这句“小远去国外念书了,读他最喜欢的经济学。”
就像一记猛锤,将他的心砸碎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