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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大不知想到了什么,上下打量着周二叔,眼神轻蔑,“你这么关心林晚该不会是你们……”话虽未说完,但里面的意思早已经明了,就差没有直说林晚跟他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了。
周二叔显然没有没有想到林老大会说出这种话,瞬间怒目圆睁,“林老大你在胡说什么?”“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林老大一副混不吝的模样,好像在说你看心虚了,其他人看向周二叔的眼神也充满了意味深长,好像真的看到了他跟林晚有了什么首尾一样。
甚至还有人调侃道,“周老二你这么关心林晚,你家婆娘知道吗?”“就是啊,怎么没见你这么关心你婆娘?”
其他人看着周二叔笑出声,其中看热闹的居多。 周二叔刚想说什么就听到,“我家当家的关不关心我就不劳各位操心了,至于我们对林晚的事这么上心,不过是想报答林先生对我们的恩情,断没有你们说的乱七八糟的,有的人或者忘记了林先生的好,但我们周家不敢忘。”
周二婶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了,因为他们或多或少都受过林谨言的恩惠,而现在林谨言去世还没多久他们就这样编排他的女儿。 场面一瞬间的安静,过了一会才有人开声,“又不是我们说的。”
“我家里还有事呢,先回去了。”
有人借口离开,其他人也相继找了借口离开现场,很快就剩周老二夫妇跟林老大在了。
林老大嗤笑一声,“你就算是堵了他们的嘴又怎样,林晚死定了。”被县衙抓走就算是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当年他不借钱给我,现在活该他女儿被抓走。”眼里满是幸灾乐祸,说完就离开,丝毫不管周老二夫妇的脸色。
而此时林晚也被带到了县衙。 “堂下何人?”县令将惊堂木重重落下。
林晚不卑不亢道,“民女林晚。”“你就是林晚?为何私藏禁书?”
“回大人,民女并没有私藏禁书。”
县令又将惊堂木重重一拍,“大胆林晚,你说你没有私藏禁书?那这书为何是从你家中搜出?”
林晚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民女想请问大人是何人诬告我私藏禁书?不知他又是如何知道我私藏禁书。”
“传人证。”
县令看了她一眼道,很快就有官差带着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瘦弱男子进来,虽然他的头是低着的,但眼神飘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这是林晚的第一印象。
“草民张贵参见大人。”“张贵起来说话。”
“歇大人。”
“张贵,本官且问你,你是如何得知林晚私藏禁书的?你如实说来,倘若让本官知道你隐瞒,本官定让你吃板子。”
县令看向张贵不怒自威。
张贵将腰微微弯下作揖,“大人,草民不敢。”又道,“草民偶然间看到她从拿着一叠纸,那禁书正是藏在了纸里面。”
县令并没有偏信偏听,而是看向林晚,“你还有何话可说?”
“大人,民女想问他几个问题。”
“你说。”
“多谢大人。”
林晚看向张贵,“你说你看到我拿着禁书,请问是在何时何地?”
张贵咽了咽口水看了看县令,又看向林晚,“三日前在福柳镇,你当时刚从书局出来,我只是偶然间看到认出了你手里拿着的是禁书。”
林晚点点头,又道,“你的意思是这禁书是书局老板卖给我的?”
林晚看向县令,“敢问大人这禁书可是允许公然售卖?”
“自然不许。”
若是能卖又怎么可能会是禁书。
林晚点点头,“禁书不允许公然售卖,请问我是如何从书局中买到的禁书?”“我不知道你是从哪买的,谁知道会不会你让书局掌柜的给你藏着。”
张贵梗着脖子说道。
“大人,民女那日确实是去福柳镇的书局,但民女当时只是去买了些纸笔,民女父亲生前开了家私塾,民女父亲离世后私塾便关门了,民女想重开私塾才特意去买了些纸笔。”林晚没有揪住这个问题不放,又道,“你说看到我将禁书藏在了纸中,那我当时是如何拿着禁书的,你又是如何认识那是禁书的。”
但是她问的问题越来越犀利,张贵有些招架不住。
没有听到答案,林晚微微一笑,“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三天前的事难不成你已经不记得了?”县令也看向张贵,意思也很明显了,让他赶紧回答。 张贵深吸了口气,道,“你是放上面我才看到的。”
“是禁书将我买的纸都压在下面是吗?”
林晚紧接着问道。
“是。”林晚忽的一笑,“你是觉得我傻还是其他人眼瞎,我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将禁书拿在手里招摇逛市,是生怕自己活得时间太长了是吗?”
禁书这种东西都是能藏多隐秘就藏着多隐秘,谁敢这么堂而皇之地拿着逛大街,即便是他活腻了,也该问问他的家人是不是也活腻了。 张贵又瞬间改口,“我记错了,你是夹在纸的中间的。”
“如果是这样,那你又是如何确定我拿着的就是禁书,可别说什么看封皮,毕竟蓝色封皮的书也不止这一个。”
林晚直接将张贵的借口给堵死了。
张贵抿了抿唇,神色有些慌张,下意识地看向县衙门口,林晚也注意到了他这个动作,心里讥讽,看来陷害她的人就在其中。 张贵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道,“因为你拿着的时候没拿好,恰好就被我看到了。”“那还真的挺凑巧的。”
县令将惊堂木拍的作响,“你可还有什么辩解?”
他不像别人一样直接给人定罪,即便是有认证物证,他也会给个辩解的机会给他,只要他们能解释地通,那他就会再去调查一遍,但若结果如一开始调查的一致,那他就会判定那人有罪,若是无法解释,那没什么好说的了,直接定罪。
所以今天他也会给机会让她辩解,只要她能证明自己无罪,他也会让人另从调查,减少冤枉人的几率。 而且他看着她不似那种任人揉搓的人,接下来还有的看。 若是寻常人,不说女子,即便是壮汉进了他这县衙都会吓得腿软,但她全程都是不卑不亢的,即便跪着也是腰杆笔直,甚至在问张贵的时候也丝毫没有气愤。 寻常人若是被冤枉了,定会着急辨认,而她却淡定的不像是当事人,倒像是个局外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