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镯子……”俊美一笑,清隽的脸上帅气迷人,书羽宣斜眼睨了赵握瑜一下,似乎是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勾人的唇角微微扬起,里面皆是诉不清道不清的轻讽屑刺。“我书羽宣的女人,要什么没有?会可能去偷别人的一只烂镯子吗?如果她想要,我整个靖国侯府都可以给她,偷……呵,歇歇吧。”
霸气的宣言,似乎在向所有人证明!闻之宁音一愣,还没来得及仔细琢磨这其中的意思--就见赵握瑜先跳了起来,脸色长得通红!“什么?你说她是你的什么?”
羡慕嫉妒恨!如果可以,赵握瑜真想一口将宁音给吃了!不要脸的贱蹄子,竟敢抢她的心上人,她这辈子跟她没完!“我说什么难道你没听清楚么?她宁音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当然就是我的女人。既是我的女人,她想要什么我都会给,又怎会在乎一个烂镯子呢?”
轻悠的,书羽宣撇了撇唇,看似说得漫不经心。可是彻底被他这样的态度给刺激到,赵握瑜陡然提升了音调,脸色变得惨白:“怎么是烂镯子呢?那可是我母亲当年的陪嫁,意义非凡。再说了,就算这镯子再不贵重,但眼下她就是偷了,想赖都赖不掉!”
“呵,你说偷了就偷了,证据呢?在哪里?可有人见过?如今我还可以说我的玉佩不见了呢,眼下就你们站在我面前,那就一定是你们偷的无疑了……”书羽宣反唇相讥,态度似有些嚣张。闻之,那顺侧母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好不尴尬!“靖世子可真笑开玩笑?好吧,即便是靖世子出面,那妾身就当是卖世子一个面子,那镯子我也不要了,全当是赠给宁小姐了。”
知道书羽宣不好惹,顺侧妃以退为进,故意让人感觉是迫于书羽宣的淫威之下,自己不得已才不妥协!见此,始终在一旁没开口的宁音终于发话了,只见她轻一步上前,一脸笑容如花,明媚灿烂:“顺侧妃,所谓捉贼拿赃,你如今并未在我身上找到那所谓的玉镯,又怎能说东西是我拿的呢?呵,我知道,这东西是不分高低贵贱的,只有喜不喜欢,所以你才会相中了我府五姨娘头上的簪子,继而偷之占为己有,是么……”宁音明眸皓齿,梨涡浅浅淡笑不止:见状,顺侧妃大为不解,一脸纳闷的反击回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听不懂是么,那你摸一下自己的头啊?为何我府五姨娘的簪子会跑到你头上去了呢?顺侧妃若是喜欢我五姨娘的簪子那大可开口,那我们给你就是了,又何必自己偷偷摸摸去拿呢?好丢脸啊……”就知道顺侧妃会耍花招,所以宁音也事先有准备,趁着刚才安慰五姨娘的档子从她头上悄悄摸走了暂时,在顺侧妃换衣裳的时候戴到了她的头上!“你说什么!”
顺侧妃真的不懂,依言去摸了自己的头,竟不想真顺势摸下了一支陌生的簪子,不管纹路还是花色都很一般,太一般!什么?这怎么可能?自己什么时候头上多了支簪子?为何先前她一点都毫无所觉?瞪大眼睛全身一震,顺侧妃被弄的稀里糊涂哑口无言!可是她也反应快,冷笑一声强词夺理:“哦,你说这簪子是你们五姨娘的?那证据呢?有什么证据说明!”
簪子么,又没写名字,谁搞得清?顺侧妃感觉自己很庆幸,不禁心底暗松了口气!然而宁音做事,回可能这么简单么?只见她微微一笑,看似天真无邪上前一步,从她手中拿过簪子,展示给所有人看:“看,的确这是我宁府的簪子,是我祖母昨日才命人造了给五姨娘的,上面还清清楚楚刻了个‘宁’字……”“这--”当即傻了眼了,顺侧妃几乎哑口无言!在场只宁音一家姓“宁”,如今她又拿什么借口呢?“顺侧妃,既然这簪子您喜欢,那就当是赠给您吧,虽然它并不太值钱,但也是去庙里开关祈过福的,有招子之息,很吉利的!”
五姨娘受宁音恩惠,当然也是帮宁音的。眼下,她见那顺侧妃这般咄咄逼人,鼓足了勇气站出来,话说的讽刺,尤其是那句“招子之息”,简直“啪啪”打顺侧妃的脸,挖苦她这么大年纪了,想生也未必能生的出!“我没有!我怎么会看上这种破烂玩意!”
简直跟烫手的山芋一般,顺侧妃猛的将那簪子一扔!可是宁音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继续冷嘲热讽的挖苦着:“哎呀,顺侧妃这是想销毁证据吗?可惜啊可惜,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你就是想销毁也没有用了嘛?啧啧,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堂堂一侯府侧妃居然也会偷东西……真是叫我等大开眼界呐!”
“宁音!”
气的简直没话说,今日顺侧妃的脸算是丢光了!然而江氏还火上浇油,似乎很是气愤的站起来,手指直指,激动的发抖:“顺侧妃,所谓干什么缺德事也不能断人子孙香火!杜鹃这支簪子,是我特意到寺里去求福开过光的,说只能戴在被求者的头上,这才能保佑我宁府子孙绵延!可是如今,因为你的一己之私,竟然破了高僧的道法,万一、万一我宁府今后的香火有问题,你拿什么赔?”
江氏掷地有声,阵势不输给任何人,也许是不想自己的孙女受气,她今日表现的格外骁勇!“你们、你们一个个都污蔑我!”
真是叫哑巴吃黄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顺侧妃没想到今日的场面,也没想到原来宁音竟然这么厉害?这一次是她轻敌了,偷鸡不成蚀把米!“来人,我们公主府不喜欢偷盗之人,给我把顺侧妃母女赶出去!”
这时候,长公主和霓旎来过来了,听说事情始末,二话不说便开口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