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很无奈了,“好吧,就当是我冤枉了你,大叔你正人君子,从来都不会做调戏良家妇女的事。”
“这倒不是。”
封暮晨直言不讳,“还是要看那个良家妇女是谁,如果是你的话,我会做。”
苏凉晚气得咬牙,“所以你刚才就是在调戏我?”
“不是。”
封暮晨一脸认真,“就是单纯的帮你整理头发而已。”
苏凉晚,“……”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在这里跟一个比她高出好几个辈分的男人,翻来覆去的讨论他到底会不会调戏自己!“行吧,你赢了。”
她有些气结,抬手就去推他,“我要去洗碗了。”
感觉到那边几道视线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这边,封暮晨双手抱住苏凉晚的腰,直接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朝着墙边走了几步,垂直的纱幔彻底遮住了他和苏凉晚的身影。“哦呵,看不到了。”
唐兜兜很是失望的扁了扁嘴。颜宝双手撑着下巴,不放弃的盯着纱幔,“兜兜,你说叔叔会不会咬妈咪?”
“咬?”
唐兜兜一脸惊奇,“他为什么要咬你妈咪?”
颜宝眨巴眨巴眼睛,忽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哎,电视上不都是那么演的吗?先温温柔柔的说几句小话,然后就气势汹汹的咬嘴巴,最后就拖到房间里,一顿鞭打。”
唐兜兜,“……”这话还真说得她无言以对!思来想去,好像真是这么回事。诺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站在小凳子上,把碗都重叠在一起,“兜兜,到你表演的时候了。”
唐兜兜睨了眼桌上的碗,她这么大的人,总不至于让两个小家伙去洗吧?“好,我去洗碗,颜宝你帮我看着,一会儿看到什么,一定要事无巨细的全部告诉我哦!”
“安啦安啦。”
颜宝冲她挥挥手,“我肯定不会让叔叔打我妈咪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要真打还好了!唐兜兜抱起碗,乐呵乐呵的走进厨房,要是封暮晨真的打晚晚,那这套房子以后她就可以一个人住啦。纱幔后,苏凉晚被封暮晨堵在墙角,男人身上的薄荷香将她整个人笼罩,她就像一只困兽,没有任何挣扎的机会。“大叔。”
苏凉晚窘迫得不行,“孩子们还在外面呢。”
封暮晨双手撑着墙,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墙之间,高傲的头颅低下来,抵在了苏凉晚的额头上,轻轻道,“晚晚,我喜欢你,你还没有给我答案。”
就这!?搞了半天就这事?苏凉晚忽然就没那么郁闷,生气了,她还笑出了声,“可是昨天你看见颜宝和诺宝时,并不想要我的答案。”
“那是因为唐兜兜说你之前遇见过一个渣男,忽然冒出来两个孩子,又看见芮成安,我觉得芮成安就是那个渣男。”
封暮晨皱了皱眉,很快就自嘲的低笑一声,“我走了之后,就在想,怎么弄死芮成安那个渣男,但是又怕你会心疼,所以一直犹豫到晚上颜宝和诺宝来敲我的门。”
苏凉晚恍然,难怪昨晚芮成安把颜宝和诺宝送来之后,没说几句话就要走,敢情是从封暮晨的眼神里看到了杀意。她“噗”的一声笑了起来,“哈哈……还好你犹豫了。”
封暮晨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怎么?他果然就是那个渣男?”
“不是。”
苏凉晚赶紧解释,“他只是我的朋友,因为我这趟安城之行危机重重,所以才把颜宝和诺宝交给他,让他帮我照顾。”
封暮晨低笑了一声,手指轻轻的抚过苏凉晚耳边的头发,像是抚摸一件珍爱的艺术品一般,小心翼翼又格外怜惜,“放心,我已经加强了小区的防护,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主意打到嘻嘻哈哈身上。”
苏凉晚很是意外,觉得昨天的封暮晨跟今天的封暮晨态度截然相反。“所以,你心里的刺,并不是嘻嘻哈哈,而是那个渣男?”
封暮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又问了一遍,“晚晚,你给我的答案是什么?”
苏凉晚沉默了。在这之前,她从未想过要找一个男人当颜宝和诺宝的父亲。苏在生这个亲生的父亲对她尚且如此,何况是后爸,能对颜宝和诺宝好到哪里去?但是刚才,她亲眼看见封暮晨抱着颜宝跟诺宝下棋,那画面很美,很温馨,倘若封暮晨能一直对颜宝诺宝这样,她倒是可以接受一个男人长久的睡在自己身边。她半天不回答,封暮晨的眼里露出了失望,“我知道了。”
说罢,他松开手,还给她自由。正欲转身时,手腕忽然被人拉住,他回头,苏凉晚踮起脚尖,在他菲薄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瞬间小脸通红,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气势汹汹的威胁他,“看你以后表现!”
看着她羞赧逃跑的背影,封暮晨抬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唇,心情愉悦的低笑起来。小姑娘,不但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就连这个性子也是十分的合他的胃口。这一吻,竟比之前他用剧本诓骗她时,来得香甜多了。晚上,诺宝和颜宝站在小凳子上刷牙,从镜子中看到站在门口男人的脸,那表情,要多春风得意就有多春风得意。诺宝一口将嘴里的水吐了出来,转身看向他,“你得手了?”
封暮晨单手插进裤袋里,没有说话,只是得意的冲他挑了下眉。诺宝无语的翻了下眼皮,从小凳子上跳了下来,“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他拿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转向封暮晨,“我会盯着你的,在你不打算负责任之前,休想欺负我妈咪!”
封暮晨,“……”这孩子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小,却懂那么多?还真有他当年少年老成的风范!……联越总经理办公室内,大腹便便的王总焦虑的坐在老板椅上,办公桌上堆满了厚厚的文件,一本都没有处理。好不容易有个空隙,放了杯咖啡,却早已经没了热气。忽然,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他瞥了一眼,气急败坏的接了起来,“干什么?我不是说了没有天塌下来的事,都不要来烦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