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齐子砚打断他，“还是别耽搁时间了。”

“来人，为王小姐备好马车，立刻出发送她前往京城。”

一直没有机会开口说话的王川凤听了这话，终于出声了：“祖父，京城有什么好？”

“我不去京城，我也不用学规矩。”

“我要是离开横郡，谁每天逗你开心？”

“祖父，你让我留在横郡吧。我保证以后都乖乖的，绝不给你惹事。”

苏潼讥嘲地瞥了她一眼。该说这个王氏女霸王看不清形势，还是该说她单蠢？现在，还有她说不的权利吗？齐子砚平日看着再温和亲切，他也是皇族出身；他骨子里天生就带着皇族的骄傲。你将人尊严按在地上摩擦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有些事情不是你祖父能够罩得住的？“凤儿，别胡闹。”

王老太爷皱了皱眉，声音严厉了两分，“三殿下让人送你去京城学规矩，这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女霸王犯花痴地盯着齐子砚的脸流口水，还天真问：“那三殿下他陪我去吗？”

齐子砚：“……”苏潼：犯了色戒果然会让人智商下线啊。王老太爷声音拔高了两分：“三殿下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你赶紧去吧，别让人久等。”

不把这个孙女送走，他就没法走出这宅子。王老太爷心里明白，他们都不想走到鱼死网破的地步。既然如此，暂时受制于人的他，只能先放低身段。女霸王似乎终于醒悟她祖父不会再护着她的事实。进入这宅子以来，她的脸第一次变了色：“祖父，可是我真的不想去京城。”

“不想去也得去。”

王老太爷铁面无情道。“祖父，那你记得快点派人去京城接我回来啊。”

王川凤见哀求也不能让他改变主意，很快就接受现实。似乎终于有点意识到，她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王老太爷微微点头：“放心吧。不会太久。”

看了眼齐子砚：“对吧，三殿下？”

齐子砚淡淡道：“那看王小姐的规矩学得如何了。”

王老太爷心里盘算了一下，就算齐子砚来横郡视察，顶多待个十天半个月也厌烦了。也就是说，王川凤去京城大概也就待十天半个月。这时间，不长不短，他觉得还可以接受。“祖父再见。”

王川凤起身，依依不舍地走出去，临出门时，还忍不住回头望了望齐子砚。到底还不忘贪恋男色的本性。苏潼：“……”齐子砚又强留王老太爷在宅子多待了两个时辰。确定王川凤送出百多里地，才让王老太爷离去。这时候，天都黑了。“三殿下，先吃饭。吃饱饭再休息？”

苏潼观他情绪低落，大概短时间是没法走出被女霸王掳走的噩梦。齐子砚苦笑，没有外人在，他才放松下来。“苏潼，跟我说说你遇到的事吧。”

倒不是为了找补心理平衡，而是他想更全面地了解王氏一族的恶行。这个盘踞在横郡的地头蛇，已经让齐子砚起了铲除之心。苏潼眨了眨眼：“三殿下，你确定现在要听吗？”

“我怕你听了，心态会崩。”

齐子砚愣住：“你什么意思？”

苏潼：“就是我和你应该都是被人用同样的手段药昏掳走。我却可以安然无恙自己脱困，你还得靠我们那么多人努力奔波营救，你会不会觉得特没面子？”

齐子砚：“……”“咳，”苏潼转移话题，“不如跟我说说你的情况。”

“比如，有没有吃亏？”

被王氏女霸王吃干抹净污了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