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你永远不是一个人“我以前想过是她,不过上次她来,没有炫耀过这件事,应该不是她。”
宁潇潇摇摇头,面色复杂,“但是她说过要抢走霍栩,夺走霍太太的位置,你小心点。”
姜倾心一震,看样子她的直觉是对的,“是吗,她在霍栩、宋榕时他们面前表现的一点都看不出来。”
“她向来这样虚伪,”宁潇潇扯唇,“霍栩他们三个都把她当公主一样宠着。”
姜倾心惨然一笑,“这个我知道,对了,乐夏没死的事你们以前知道吗,她现在还是著名心理医生Nyasia,现在是她在给霍栩治病。"宁潇潇很惊讶,“我以为她真死了,几年前,她前往M国进修,和朋友去森林公园游玩时,遭遇了绑匪,她朋友都死了,而且女的都被……那个过了,但是她却活了下来,她为什么不联系家里人或者霍栩,反而默默的成了很有名气的心理医生,太不简单了。”
姜倾心深深皱眉,原来当初宁乐夏是那样失踪的。宁潇潇忽然道:”倾心,如果实在觉得累就放弃吧,你孤立无援,我怕你斗不过宁乐夏,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姜倾心有些茫然。放弃,她不是没想过。可是每当想到要把霍栩拱手让人,甚至霍栩和宁乐夏亲热的画面,她就心如刀绞。凭什么,霍栩明明是她的丈夫。是她孩子的父亲。宁潇潇看着她模样叹了口气,“我觉得你还是别让她给霍栩治病了,治病是个漫长的事,让霍栩天天和旧情人呆一块,宁乐夏肯定会不断搞事,你又怀着身孕,未必应付的过来。”
姜倾心苦笑,可不就是这样吗。离开时,她回头复杂的道:“潇潇,将来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会是你朋友,你永远不是一个人。”
宁潇潇一怔,起初不知道姜倾心为什么说这番话,直到没多久后,宁乐夏过来找她,她才真正明白了一切。————下午。回到霍家庄园后,姜倾心没想到霍栩也在,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姜倾心看也没看他,径直往楼上走。“倾倾,等等。”
霍栩起身追上来抓住她手,“我让厨房做了点蛋糕,你吃点。”
姜倾心一怔,狐疑的上下打量他一眼,“我上午推了宁乐夏,你不骂我?”
霍栩被噎了下,摸了摸鼻子,“本来是想怪你的,不过冷静下来想想,你是我老婆,推人一定有你的理由。”
那一瞬间,姜倾心喉咙里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一股涩意从眼眶里弥漫出来。天知道她上午有多愤怒,她都做好了又跟霍栩吵翻天的准备,没想到这次他竟然会选择相信自己。原本疲累的心好像在这一刻再度找到了和他一同走下去的信心。“哎,你怎么又要哭了。”
霍栩手足无措,“自从怀了孕后,你这眼泪就跟下雨一样,说掉就掉,别哭了。”
他笨拙的找到纸巾给她擦眼泪。“栩栩。”
姜倾心伸手抱住她,将脸埋进他怀里。“嗯,我在。”
霍栩轻拍着她背部,已经很久没听她这样叫自己了,他心都要融化了似的,或许是自己给她的关心不够,让她患上了抑郁症,“不过我今天还是有点生气的,你怎么能飙车离开呢,车子开那么快,万一你和宝宝受伤怎么办。”
“下次我不会了。”
姜倾心摇摇头,犹豫了下,抬头说,“其实我今天不是故意要推人的,是宁乐夏说那个骨灰盒里根本不是岑阿姨的骨灰,是一条狗的,岑阿姨的被她倒臭水沟里了,我气不过……”“……”霍栩满脸错愕。姜倾心倒并不意外:“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也可能以为我故意诬陷宁乐夏,都无所谓啦。”
“确实有点难相信,”霍栩抚摸着她后背,实话实说。如果宁乐夏能干出这种事,那实在太恐怖了。就算岑静是第三者,但人都死了,也不能这样糟践人家的骨灰。“嗯,我也不想相信,我宁愿她是我骗我的。”
姜倾心无精打采的说。“别胡思乱想了,我让秦姨把蛋糕拿上来,吃点甜品会心情好点。”
霍栩抱着她去了花园里。园子里还有太阳,姜倾心靠在他胸膛里,他一勺一勺的喂着她吃蛋糕,让她心情明朗了一些,后来不知怎得在他怀里睡着了。把她抱回房后,霍栩从卧室里出来,把言赫召了上来,“去查查岑静的骨灰,是不是人的。”
言赫:“那不是人的还是鬼的吗……?”
现在调查的事都这么惊悚了吗。“快点去。”
霍栩瞪了他一眼。————翌日。宁乐夏来庄园给他治病。姜倾心今天特意没去公司,和霍栩一块在客厅里等着她。今天的宁乐夏一身仙女粉的连衣裙,荷叶边的衣袖,丰姿冶丽,那双眼睛还带着红血丝,看起来我见犹怜。不过姜倾心已经彻底了解这张美丽的脸蛋后藏着多少恶毒的心思,这是一个比姜如茵还要恶毒千百倍的女人。“少夫人。”
宁乐夏望着姜倾心的眼底闪过一抹怯意,打了声招呼后,转头对霍栩说,“阿栩,我们开始第二个疗程吧。”
姜倾心起身问道:“宁小姐,能告诉我一下你第二个疗程的具体过程吗,需要用到什么治疗方式。”
“悲哀疗法,简单来说就是让患者在悲哀的情绪下,自行平行激动、控制喜悦,忘却思虑,从而转化为积极正能量的治疗作用。”
姜倾心皱了皱眉心,“听起来似乎有点冒险。”
宁乐夏笑了笑,“是这样没错,不过阿栩已经病了二十年,不冒险是根本治不好他的病,而且我说的难听点,如果他不接受治疗,不用一年,他会变的和患了阿尔茨海默病的患者差不多。”
霍栩脸色一沉,“你之前怎么没说过。”
“不想刺激你,也不想让你在治疗过程中造成心理负担,”宁乐夏苦笑一声,“现在不得不说,是感觉少夫人好像很不喜欢我,我必须得跟她解释清楚事情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