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千回,本公子也要亲亲,本公子也要抱抱。”
林烬之的少女心简直炸裂了。“你怎么不要举高高呢?”
醉千回本来是想讽刺林烬之一句的,没找到林烬之自然的接了过来。“本公子要举高高。”
“……”美好的时光总有人打破,这让帝氿殇也是很恼火。“阁下,如果不想动武,就跟我们走一遭吧。”
来人并未蒙面,看样子猖狂的很。“九皇叔,看来你还真的是招黑体质,这回怎么办?”
百里倾颜在帝氿殇耳边小声吐槽了几句。“就你们这些人,恐怕还请不动孤。”
纵是抱着百里倾颜,那些人也不一定是帝氿殇的对手,但为了百里倾颜的安全,帝氿殇叫出了暗处看戏的六人。“你们要是再看下去,可是要收费的了,至于收费的标准,孤想你们永远不会想知道。”
红果果的威胁,醉千回就知道不应该带着林烬之,这一下子被发现了吧。百里倾颜从帝氿殇的身上蹦了下来,看着突然出现的六人,心里有一丝的羞愤,如果他们一直都在的话,刚才的一幕不都他们看了去。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二三十人都倒地哀嚎,没有了反抗的余地。“谁叫你们来的?”
林烬之踩着一人,一脸笑意的问道,魅惑如妖。“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是城主大人。”
这人是被打怕了。“胡说,我们可不曾跟城主有过过节。”
城主看见帝氿殇拍马屁还来不及,怎么会找人绑了帝氿殇。“是城主府的大小姐。”
百里倾颜一听就觉得和刚才碰到的那个白衣女子脱不了干系,没想到她竟然是城主的女儿,不怪那么嚣张,那个小贩也不敢说实话。“孤正好想去城主府看看,你领路吧。”
听了帝氿殇的话,那人从林烬之的脚下爬了出来,屁颠屁颠跑去带路了。“九皇叔,你不是想把城主府给端了吧?”
从那个白衣女子的行为就可以看出,这城主大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阴谋诡计尚且不说,心眼儿肯定是少不了的。“看心情。”
城主要是尽心尽力为百姓谋福,自当好好奖赏,要事阳奉阴违做着损人不利己的事,那这城主的位置就可以换人坐了。城主府内极致奢华,这让帝氿殇一行人起了疑心,这座城池被西岐占领也有小半个月了,什么值钱的东西,绝不会就下来。帝氿殇给清风使了一个眼色,清风就悄无声息的消失了。白衣女子款款而来,但是见到除了帝氿殇以外的人后,则是一愣,然后看见了侍卫鼻青脸肿的,心里感觉到一丝不妙。“这位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低头浅笑,每一个动作都拿捏的恰到好处,让人看不出一丝做作。“过来。”
听到帝氿殇略带有磁性的声音,白衣女子都要沦陷了,有一些矜持,但还是往帝氿殇的方位走了过去。“还愣着干什么,倾颜过来。”
百里倾颜看白衣女子走了过去本来还一肚子火,被帝氿殇这么一叫火气瞬间就没了,心里暗喜,原来九皇叔是叫的自己。白衣女子的脚步一顿,迈出的那一步,收回来也不是,继续迈也不是,总之非常的尴尬。帝氿殇坐在大堂的主位上,把百里倾颜拉坐在自己的腿上,百里倾颜这么坐,头刚好能碰到帝氿殇的肩膀。“九皇叔,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
百里倾颜虽然脸皮不薄,但是也还没有那么厚。醉千回,林烬之,轻若,弦歌,林九抬头望天假装没看见。城主急匆匆的赶来,看见帝氿殇腿都打哆嗦。“参见摄政王殿下,摄政王殿下永安。”
白衣女子知道帝氿殇的身份不凡,但没想到会是当今摄政王,传言摄政王不近女色,如今看来也是乱传的,那她是不是还有机会?“你女儿,先是抢孤王妃的孔明灯,后是想威胁于孤,不知在这城中还有礼法可言?”
是不是最近的脾气太好了,都让他们找不着北了。“清儿,快跪下。”
城主拉了聂清一把,聂清一时不防跪在了地上,膝盖异常的疼痛。“摄政王殿下,请您听清儿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
“你的丫鬟仗势欺人,你在一旁不不加阻拦就算了,还煽风点火,左右舆论,抢灯不成,威胁绑架,这一切还要孤一一说明么?”
这点小把戏帝氿殇要是看不出,这些年也算是白活了。“爹爹,清儿没有,清儿只是很喜欢那一盏灯,以为还未卖出去,才让丫鬟去买的。”
聂清是聂城主亡妻留下的孩子,聂城主自是宠爱有加,看着聂清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自然心疼。“小女从小听话,想必这一切都是误会。”
“聂城主府中好东西真不少啊。”
林烬之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个小香炉,异香扑鼻,上面点缀的宝石更是五颜六色,炫彩夺目。“在下平日里喜欢收藏,竟不知道林公子也感兴趣。”
聂城主有些心虚的说道。“感兴趣谈不上,只是好奇罢了,这香炉不是本土的物件,聂城主是从哪里收来的?”
百里倾颜看着林烬之手里拿着的小香炉,心里也是一惊,这香炉确实有问题,问题就出在这香炉是西岐皇室特有的东西。“是一个朋友带回来的。”
林烬之听着,把小香炉放在了桌子上。“如果你那个朋友还有这种香炉,给本公子也带回来一个。”
林烬之留下了一句别有深意的话,聂城主立刻应到:“是,是。”
“今日的事只要同孤的王妃道个歉,就一笔勾销,不知聂城主意下如何?”
本以为帝氿殇会大发雷霆,没找到就一句道歉就能解决,聂城主还有一点不敢相信。“清儿,快道歉。”
聂清眼睛含泪,委屈的看着帝氿殇,却发现帝氿殇一个眼神都没给她,然后只能不甘心的向百里倾颜道歉。“一切都是清儿的错,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恕清儿的鲁莽。”
“不好意思,人家才只有十五岁,既不是大人也就没有你说的大肚量,所以不能原谅你呢。”
百里倾颜看着聂清就恶心,明明是处心积虑,还偏偏要说自己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