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我?”
林倾鸢好笑的挑眉,然后说道:“那我倒要看看,姐姐要怎么保护我。”
林倾鸢跳下马车,朝着林府内的下人吩咐道:“去给我牵一匹马来。”
林娇娇坐过的马车,她还真的嫌弃脏。林娇娇看见林倾鸢嫌弃的表情心里恨得牙痒痒,但是陈渊现在在这里,她只好装作很担心的样子问道:“妹妹要骑马吗?”
林倾鸢连一点视线也不分给林娇娇,漫不经心的开口:“不骑马难道骑你?”
陈渊听见林倾鸢的话声音也带着一点怒意:“林倾鸢,后辈看见长辈也知讲礼数,你怎么和你姐姐说话的!”
林倾鸢这才将自己的视线从不远处的一颗歪脖子树上移到身旁的两人身上:“我说什么了?我倒是很好奇,为何殿下如此对我的姐姐百般袒护,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会以为和殿下有婚约的是我的阿姐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无辜,倒像是真的对两人的关系毫不知情。听见这一句话,陈渊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但是很快恢复成正常的样子:“胡说!林倾鸢你现在胡言乱语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妹妹莫要胡说,我和殿下只不过是寻常朋友,若是妹妹介意,我可以离殿下远一点的。”
林娇娇开口,脸上泫然欲泣,简直我见犹怜。陈渊听见这句话就有了底气:“没错,我和林大小姐不过是寻常朋友,你又何必在意这些。”
林倾鸢简直要被面前的两人的厚脸皮给逗笑:“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陈渊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只感觉到不可思议,自己从小就是众人爱戴的太子,少年的时候也依旧被书院里面的所有人追捧。现在在林倾鸢的面前竟然变成一个连东西都不如的人了。“怎么?”
林倾鸢看着陈渊的黑脸只觉得自己内心一阵舒适,一个翻身跳上了马,朝着他挑衅道:“敢不敢和我比比?”
陈渊皱着眉:“你想和我比什么?”
“今日和你比,当然是比狩猎。”
林倾鸢拉了拉缰绳,白色的马匹在陈渊的面前高高抬起前脚,就像是示威一般。马上的女子恣意张扬,乌黑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面显得格外光亮。女子明朗的声音说道:“不说话,难道是怕了吗?”
笑话!他堂堂太子,怎么会怕一个疯子?“我会怕你?”
陈渊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光是比试狩猎多乏味,要有赌注才有才真正有意思。林二小姐倒是说说,若是你输了,又要如何?”
林倾鸢倒是不知道现在自己可以用什么来当赌注,毕竟自己是一定不会输的。一旁的林娇娇却突然开了口,看着马背上的林倾鸢怯生生的道:“我记得妹妹有一个上好的玉佩,听说是当时大娘子留给妹妹的......对不起,妹妹我不是故意的。”
听见这个玉佩,林倾鸢只是奇怪的看了林娇娇一眼,她就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躲在了陈渊的身后,看起来就像是害怕被欺负一般。以前的时候林娇娇就经常在陈渊面前装柔弱,现在看见她害怕的样子,陈渊不由得又想到当时林娇娇说的林倾鸢欺负她的事情。“不只是玉佩。”
陈渊刚才对林倾鸢生出的一点好感也消失了:“若是你输了,还要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娇娇。”
“欺负她?”
林倾鸢觉得无语,自己若是真的想要报复林娇娇,难道还要用这种小孩子才用的伎俩吗?等到和陈渊的亲事取消了,到时候直接将林娇娇杀之而后快岂不是更爽?林倾鸢这么想着,现在倒是懒得和面前的这两个傻逼计较。“行啊,那要是殿下输了,那就要取消我们两个的婚约,还有林娇娇,也要滚出林家。”
林倾鸢冷笑这说道:“既然这样,那就比谁打到的猎物更多,如何?”
“好。”
陈渊答应,转身上了马车。反正林倾鸢这个废物是不可能赢了自己的,自己答应下来又怎样。要是等会狩猎的时候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箭射偏了,恐怕也没人在意吧?不远处的一个暗卫看着眼前的一切,转身将自己手上的信放在了专门培训过的信鸽身上。上面写着,林二小姐有难。广陵王府都说在这源城之内,最出名的便是广陵王。广陵王是太子的皇叔,自小就失去了母亲,还在年幼之时摔坏了双腿成了一个瘸子。要不是当今圣上看在和广陵王家人的情分上,对这个异姓的弟弟照顾有加,但是还是改变不了有大夫预言广陵王活不过二十八的年级。魏长泽坐在窗边,外面的花开的正好,他一袭白衣坐在花下,黑色的头发就这么散落着,刀削一般的面庞此时却看着手上的一束花难得的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神色。外面传闻的广陵王心狠手辣,对待自己的亲姐姐都可以狠下杀手,都说他活不到二十八岁是自己造的孽,当时的魏长泽就直接将这些嚼舌根的人的舌头拔了出来,当着那些人将割下来的舌头喂了狗。